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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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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mr.兜润色编辑:海原子
  在靠近北方而又接近海洋的地方,那里是不眠的极乐城,无论白日还是夜晚,极乐城都会运作,它向所有人开放自己广阔的胸怀,因为它只认识钱而不认识人,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来到极乐城享受人生最疯狂的时刻。
  没有人会去疑惑为何极乐城身为沿海三角洲城市,却没有被极乐国炸毁。因为极乐城的市民都会说——
  “那是因为我们极乐城有天然的魔障。”
  “极乐城和其他地方乡下不一样~这可是奥穆国的心脏。”
  他们带着那种浑然天成的骄傲,一律如此回答,仿佛此地受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保护,而那些人正是天选之人,理应被拯救。然而这夜晚展开绚丽光景的城市,却一直深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晚22:30分,维尔斯特·布莱利依然在地下酒吧里寻花问柳,不时点上两杯烈焰莫吉托(某种给外地人喝的酒,酒保们会宣称这是专供酒)来把自己和其他外地人区别开来,一般这时候他会说——我可是在城中区住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事实上他口袋里的确有点钞票,但是他并不是住城中区的人,只是因为城中区的名号能把普通人给唬住,为此他每次回家都要绕上一大圈,先去城中区再回自己的住处。
  在对反复变幻的舞灯灯光和嘈杂的音乐厌倦之后,他决定带着微醺离开酒吧,此时地下酒吧的坏处便体现了出来,他甚至都不记得来这里时的电梯,只能依靠那稍有重影的视觉以及早就被狂暴金属乐轰烂的听觉去找。幸运的是酒鬼总能在走投无路之时找到自己的路,他竟然真的找到了来时的电梯,依靠它重新回到了地表。
  但这时他又遇到了一个全新的问题,酒吧的大门是那种复古的机械门,用多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不明意义物装点大门,搞得酒客时常不知道真正开门的锁到底在哪,不过维尔斯特再次依靠常人无法理解的好运找到了机械门的开关,他摆着歪歪扭扭的步伐走出酒吧,至于为什么会有人选择出入这么麻烦的酒吧,那当然是因为——
  “酒吧越难找越好,这才是极乐城精致打工人。”
  这句话来源于奥穆国的常见社交媒体软件嘟茵,其提供一个完美的社交平台来供所有人进行生活记录,虽不乏一些实用和具有创意的作品,但更多的是牛鬼蛇神在其中轮番上阵,与其差不多的还有刊首(此应用因为过于冲击力的名号而被勒令整改)、啪啦啪啦视频网站等等。在这些东西上面维尔斯特学到了许多,比如钱少也能过得很快乐或者是“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
  然而就在他在大脑里疯狂回想今天撩到的女人,同时算算自己口袋还有多少钱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再跟着他,全身颤抖一阵后他猛然回头,然而阴暗的小巷子里什么也没见…他不知道到底谁在看他。
  “是谁!?快出来!我…我…”
  那种感觉挥之不去,他明显能察觉到周围空间里存在一个无法言说的超越常理之物,他觉得那应该是个眼睛,但又不太可能是眼睛,此时他开始冷汗直流,汗毛直立,整个身体都在不断颤抖。他正在试图放缓呼吸,让那不可名状之物忽视自己,然而…
  “我…看到——啊——”
  众人沉迷宴会享乐
  自毁自身救赎的权利
  而我等将迎接世界的旧王
  为将世界归还于他
  在那穿越毕宿星团的遥远之地
  在那越过宇宙命理的遥远之地
  吾王万岁
  吾王万岁!
  “准备开饭咯!”
  当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先做好了一个心理准备,因为今天菜单上有限时供应的红烧肉,谁不想在自己的饭碗里多一份额外的肉菜呢,然而这是限时供应的菜,只有特殊的日子才能吃到。
  “靠,每次体能训练完…呼…呼…早就想死了,明明是机师,为什么也要训练体能啊。”
  “当然是因为你先是士兵,然后才是机师啊。”
  兜气喘吁吁的结束越野跑训练,平时就很少运动的他差点因为高强度的军事训练而原地暴毙,幸好古利班长还有点人性,给他一段时间的特殊减量适应,不然他真的有可能突然饮弹自尽。那个跟他说话的是列兵布莱利·哈肯,他是一位因为想要精忠报国而参加军队的人,但差点因为身高问题而被排斥在外。
  “什…么…歪理。”
  “你这才是歪理,首先是能打仗的军人,然后才是MG机师。别说机师了,就是研究人员也一样要完成训练。”
  听到新兵堆里突然多了些嘈杂之音,古利·莫尔中士立即就跑到他们面前,那稍显老成的脸让你根本看不出他其实才29岁。
  “布莱利说得很对,你这家伙别老想着偷懒!就算是特编的人员也得积极训练,我们的口号是什么,布莱利?”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泪!”
  “听明白了吗!?”
  “明————白————”兜使劲去不耐烦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古利似乎也没有高兴起来,他依然是神情凝重地走开,然后将手背在身后望向远处。每次他做这个动作时,兜认为他只是想故作老成或者耍酷,但布莱利似乎是挺理解他似的,古利的话他都会记得很牢。
  “喂,今天有红烧肉嘞。”
  “我已经被训得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那不行,你这都是运动完后的气话,等你冷静下来就会饿了。”
  “啊…哦……”
  其实兜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只想着现在就能躺在床上,然而晚饭后还要去进行驾驶凯撒的机师训练。
  “全体起立!”
  周围传来了古利和其他教官的声音,所有人立即站起来,这意味着……
  “立正!”
  所有人把脚都站直了。
  “向右看齐!向前看!”
  现在即将到激动人心的时刻。
  “稍息!立正!”
  所有人的心情都激动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除了已经快累死了的兜。
  “向右转!齐步走!”
  终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所有人会都会被带到食堂里来吃一份美味无比的晚餐,并且这帮幸运儿会被授予加菜红烧肉的特殊待遇,然而兜一点东西都吃不下,他只觉得全身又累又酸,肚子被某种东西给胀得什么都吃不下,布莱利看到他的样子,便鼓励他道。
  “再吃不下也要吃一点,晚上还要进行机师特殊训练。明天还要做早操,然后才有早餐吃。”
  “我什么也吃不下,不要管我。”
  布莱利之后什么也没说,毕竟军队在吃饭时也不允许交谈,自己讲这两句被发现了又是一顿训,开始专心搞定自己碗里的饭菜,他可是一个光盘主义者,什么都会吃,就算再难吃的东西他都咽得下去,更何况味道都还不错。此时,有一个人的目光锁定到了兜的方向…他一直盯着那个方向,虽然他也在专心解决自己的晚饭,但是他更在意的是那些没有吃饭的人。
  “我去,真的饿了。”
  在到了专用的训练场地后,兜感到肚子一阵叫唤,胃酸正在里面翻腾…全身无力的感觉迅速袭击向了他,此时他才开始后悔…应该要听布莱利的话,就算吃不下去也得吃点,然而现在这个情况,哪有东西能给他吃啊。他想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待会就会因为低血糖而晕倒。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就在他正艰难地挪步向凯撒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完全明白那是谁的声音。
  “关…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你是我的兵,而我是你的班长。”
  古利手里拿着一瓶水和几块塑料装的压缩饼干,显然他早就知道有些人会因为特殊原因而不吃饭导致自己没有力气训练,兜那双拥有绿色瞳孔的眼睛看着他…心中升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严肃又不易接触的古利会在这种时候帮他一把。
  “自己去找个角落吃完,别丢人现眼。”
  “是!”
  他立即抓住古利手里递过去的食物和水,跑到凯撒的脚跟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罗兰·奥穆军事基地的训练场分为室内和室外,室内是模拟训练室,专门供新机师进行模拟训练,而室外则是真实训练场,停有多架特殊调整过的MG—9型号的机动兵器,专门让新兵在模拟训练合格后,进行实机操作,训练项目有:射击训练、近战训练、操控训练等。但是凯撒的系统要比其他MG更复杂,虽说也是同样使用神经接轨系统,但是其系统中仍有很多无法查明的部分,为了最大利用战斗力的方面考虑,兜可以直接进行实机训练,虽然这遭到古利的质疑,但是上级的命令他没法反对,只好让兜直接进行实机训练。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浪费粮食,我就把你的肠子直接接到嘴里,明白了吗!”
  “明白!”
  兜这次用力尽了个军礼,然后飞快跑上格纳库的连接桥上。
  “德伊斯,打开舱门。”
  “欢迎回来,御主~”
  “好恶心,不要那样。”
  “什么嘛,人家特地为了你才学的。”
  “那真是多谢了,话说你就没关机过吧。”
  “我怎么可能关机,如果我关机了,谁给你开门?”
  “也对。”
  他迅速着装好山虎装甲,随后坐上操控椅,开始进行神经搭桥…连接自身与凯撒的感官,这样可以迅速让士兵检索自己机体的受损情况,如果有必要也可以立即断开,使用手动操作。这项技术来源于黄氏集团的克里斯·巴罗博士在黑匣子信息中发现的机械神经学理论,彻底突破了人形兵器的技术瓶颈。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听起来你似乎心情不错?”
  “肚子饱饱就是件挺令人高兴的事。”
  “肚子饱饱?”
  兜刚要向德伊斯解释什么是“肚子饱饱”时,通讯器里突然出现了古利教官的怒吼。
  “喂!不要趁机跟你那个不存在的朋友说话!专心训练!”
  “啊…啊!是!”
  “听好了…今天的训练项目是——”
  临近午夜,在极乐城的深处…一座教堂里…出现了一群黄袍男子,他们围在一个男人身边,窃窃私语着,大约有8个人围着他念诵不知名的经文,而周围除了蜡烛还有用红色的血写成的六芒星法阵。
  汝命归天
  为神所喜爱…
  这个男人还有些迷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意识稍有恢复便已经感到自己身处异地,然而他却动态不得,身上全身到处都被铁丝网勒得皮开肉绽,血液直直从献祭台上往地面上流…现在他成了被献祭的羔羊,神与众神将分享他的香气与灵气。
  “放…放…”
  我等为神所选之人
  是他领我们走出愚氓之地
  是他指派了先知来拯救我们
  一切皆祝圣于神
  一切祝圣叻未家的人
  那个男人已经感觉到了身体上的那些东西在收紧,他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说出,便成为了献祭品。在缠裹黄布而无法看清面容的神面前,那些穿着黄袍的人开始清理起剩下的东西,将它们依次分类好,比如脂肪、血、多脂物等献祭给神,而另一些则他们自己享用,这是表示他们忠于神,并且侍奉神。
  吾王万岁!
  吾王万岁!
  凌晨1点,警报声淹没了罗兰·奥穆的军事基地,无论是在休息中的士兵还是正在值班的士兵,全部集合后立即准备迎击,雷达探测显示有一机…直接出现在了市区范围内,尽管亚特兰墙上的士兵和探测仪器都相比以往增多了一倍,然而什么都没发现,仿佛他就是——凭空出现的。
  “是谁这么无聊半夜来袭击啊!”
  古利不爽的咒骂道,虽然多年的从军经历已经让他习惯了半夜爬起来去战斗,而且大洋彼岸的敌人似乎没有倒时差的打算,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喜欢半夜来的敌人,他们就像是故意跟士兵作对一样,消耗所有人的精力,可能乐在其中的也只有半夜来的那些祸害。
  此时艾娃和山虎队已经出击,从雷达上看,检测到的的确只有一机,出现在城市废墟中…并且它还出现在墙上士兵的众目睽睽之下。艾娃想不通…这样做不仅鲁莽而且危险,就算是极乐国的精英也不敢单机进入墙境内。
  “仅有…一机?”
  斯托克不敢相信,当他们到达废墟地时,仅有一台蓝白相间的重型机体站在其中,它的肩部宽大,仿佛是某种容器,其身后还有好些重型装备,他根本就想不出这台机体到底怎么移动的,如此多特殊装备…恐怕站起来都很困难吧。
  “山虎队的人给我听好了,老子不接受谈判!叫黄衣之王出来!”
  还未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们的通讯器就已经被他黑入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山虎队…”
  “不要废话!艾娃·多林!”
  通讯里的男人不仅不耐烦,情绪还十分激动…虽然艾娃不知道对面到底来者何人,但估计他口中的“黄衣之王”指的应该就是NX—78。难道他想和NX—78单挑吗!?艾娃此时心里如此想…但是否这是个陷阱,用来引诱NX—78出现,然后再强夺呢?
  “你们的武器对我无效,还有就是不想他们死的话…”
  此时通讯器里传来了其他声音。
  “救…救命!我不想死在这!”
  “快…快救救我,我的机体被固定了定时炸弹!”
  “救命啊啊啊啊!!”
  艾娃听出来了,那些惊恐的求救声是亚特兰墙守卫机师的声音,他们显然处于危险之中…但对方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突破并且将守卫机体上尽数装载上炸弹的呢。
  “如果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或者朝我开枪,那么…”
  那台机体举起了机械手做打响指的动作,艾娃虽然不知道人形兵器做这种动作意义是什么,但是她很明白对方的意思,如果不让NX—78出击,那么就会有战士因其而送命。
  “古利中士,联络指挥部,请求NX—78出击。”
  “靠,这把人命视作儿戏的人渣…”
  然而话音未落,古利和艾娃就已经在小队频道里听到了惨叫声。
  “哇啊啊啊!!这机体自己动起来了啊!!”
  “什么!?”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凯撒竟然即将到达战场,而且是——
  “没有搞错吧……”
  “他是在…飞吗?”
  天空中悬浮着一台缠裹黄布的机体,他双手置于胸前,沐浴着残月散发出的柔和月光,机体的三只监视孔正俯视着那台蓝白色的重型机体,仿佛是在说——
  尔等旧神长眠于此苏醒
  孤将取回神王之位
  尔等受死!
  “那家伙…是在耍酷吗!?”
  艾娃看着悬浮在空中的凯撒,如此想着,然而驾驶舱里的情景则是——
  “德伊斯,为什么凯撒在飞啊!”
  “你还不明白吗,是因为凯撒遇到了同等级的对手。”
  “同等级…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站在地上的那个家伙是机械神!他是来讨伐黄衣之王的。”
  “机械神!?”
  “没错,他是机械神科托斯,神话中的泰坦巨人。”
  凯撒缓缓下降,他落于平地之上,黄布随风而飘动。这显然让对面机师提起了兴致,他兴奋地警告凯撒身后的所有机师。
  “你们现在全都给我后退,胆敢违令者…哼哼……”
  艾娃和队员们不得不缓慢后退,现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掌控的,能不能救下那些士兵,只能全看凯撒能不能打败他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要打倒你,然后拯救这个世界。”
  “你疯了吗!”
  “真正发了疯的…是驾驶黄衣之王的你!,看招!”
  科托斯身后的六管转轮机枪通过机械装置呈递到他的手上…众人一惊立即散开躲避他的实弹攻击,而凯撒则是站在原地并没有移动,因为兜想起了第一次作战时的情景,那个士兵射出的所有子弹都被弹开…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
  “德伊斯,把护罩功率提升。”
  然而在子弹射出的一瞬间,凯撒却自己动起来躲避其大面积的扫射…
  “主人,没用的…他是旧神,是可以中和尼伯龙系统产生的神秘断层的。”
  “什么!?啊啊啊啊啊!”
  兜还没时间去理解这段话,凯撒便被击中了左臂…瞬间兜感觉到左臂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好似被人用刀狠狠扎入肘窝。系统发出了红色警报,告知他凯撒的左臂已经被击中并且断裂。
  “怎么?这么快就要输了吗,我还不够尽兴呐!哦啊啊啊啊!!”
  科托斯双脚抓稳地面,随后两侧的巨肩展开,射出大量的追踪弹跟随凯撒...
  “靠!”
  兜想着…这下真的要完蛋了,自己因为神秘的声音而跟随到凯撒身边,然后又稀里糊涂地在半夜坐上了凯撒,最后他自己急急忙忙跑过来要与这家伙决斗,连一点像样的装备都没带…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好不甘…好不甘心…就这样死掉的话…”
  此时,显示屏的画面正在疯狂闪烁…德伊斯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机械合成声…
  “兜…兜…我…不会…”
  导弹在凯撒周围炸裂开来,激起的震荡波席卷到周围…众人只能看到天空中出现一个浓密的硝烟团,看来凯撒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靠!”
  古利咒骂一声,既是因为接下来几十名士兵将处于危险的境地,也是因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又在他眼前逝去,而他却无能为力。
  “兜…”
  艾娃少尉看着空中的爆炸,眉头紧蹙起来…虽然她承认如果这个家伙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她就会把他眼珠子抠出来,但她不希望手下任何一个士兵会死在战场上,尤其是死在她的面前。
  “还真是好对付,本以为——”
  “打完了吗?”
  硝烟散去,空气中散布着一种奇怪的粒子,它在扭曲着现实…众人的屏幕开始呈现不稳定的画面…一种超出了人类理解…无法言说…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
  “尼伯龙系统增强输出…时间减缓…”
  方圆数公里的范围…时间变得极其缓慢,连科托斯也不例外,他的行动几乎已经停止,只有凯撒依然可以正常行动,这便是反击的最好时机!
  “…”
  那种声音在他脑中回响…是他的意识逐渐靠近那个东西…那种超越自然的不可名状之物。
  “孤为黄衣神王。”
  凯撒将手伸出,无数无法辨认的神秘符号随着他的手在周围扩散开来,其身后展开一个闪耀的六芒星,六芒星消失之时…无数书页翻卷飞舞在其周围,凯撒的三眼逐渐合一…最后瞄准了科托斯。
  “就没有孤打不败的敌人!”
  其右臂展开,延伸的粒子形成虚幻的翅膀,凯撒随即开始冲刺向科托斯,其右臂羽翼的粒子形成黄金的扫尾流体…仿佛星辰的痕迹。就在其触碰到提坦巨人的一瞬间便穿过了其身体,黄金羽翼碎裂,散落的粒子包围住科托斯,形成一个半圆状的阵法…
  “孤为世界的缔造者…”
  凯撒将右臂武装收起,随后五指微屈。
  “为神话的终结者!”
  其刹那间将五指用力握拳,时间重新快速流动起来,半圆状的阵法急剧收缩,最后爆裂…其引起的震荡波将山虎小队众人尽数袭倒,强烈的气流在周围冲击…硝烟之中,站着一个背对着众人,身缠黄色长布的机体,其沐浴着月光…歌颂着自身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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