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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无瑕的房间,就像是下一场大雪了一样。而这件奇特的房间之中,只有着一个雪白色长床,和一个黑白相间的钢琴。
在这清净的床上,有一个美丽的身影,是一个拥有着银白色长发的少女,就像晶莹的月光。
她肌肤与房间的环境一样,洁白如玉,没有一丝杂尘。
“叮叮当,叮叮当……”雪白的枕头边,一个黑色的手机正在疯狂地喊叫着,不断地发出战吼。
但是床上的这位主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死死地睡着,就像是睡美人一样,不会对外面地任何事物,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手机这名坚强的将士,还是在响个不停,但是少女也是同样的顽强,还是坚持着她那独一无二的睡眠。
直到那刺眼的阳光,透透像白雾一样的窗纱,触碰到了少女的脸颊,少女才像电脑激活般,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瞳是像宝石美丽一样的碧蓝色的,让看者不禁为此忘魂。
她起身稍微伸了一个懒腰以后,就就又倒了下去,像一只白色的大猫一样,蜗居在这个床上,不愿意起来。
但是这时手机的怒吼,就直接贯穿了她的耳膜了。她立马就朝着手机的方向抓去,不到一秒钟,这嘈杂的铃声在响彻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可以迎来休息了。
少女在躺了一下以后,还是有一些忍不住好奇地向手机翻去,在屏幕闪动的一瞬间,就有着几个白色的巨大数字呈现在她宝石般的眼瞳之中。
“13:30”她饱含困意地念出了手机上所显示的时间。
少女的大脑也因为刚刚睡醒,而没有开始思考,所以她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倒了下去,呈现出一个大字倒在床上。
紧接着,再过了几秒以后,少女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子,拿起了原本放在床上的手机,再看了一眼时间。
“13:30。”
时间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这对少女来说可不是一件好消息,因为她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面试,就在上午十点。
毫无疑问,她现在已经迟到了,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她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还是因为她已经麻木了,现在的少女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还是与之前一样,显露出她那冰冷的面孔,甚至连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照常的起身,照常的刷牙,照常的洗脸,甚至连速度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
明明是自己已经迟到了,甚至还可能早就失去了面试的资格,但是她却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地焦急。
之后,她缓慢地脱下轻松舒适的熊猫睡衣,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令人骄傲的身材,然后穿上了枕边那让她不适的军服。
但这并不是代表少女讨厌那身军服,准确来说如果单看外表,她还挺喜欢那身女性深蓝色的女式军服的,下面也配上了与少女肌肤相对应的白色长筒袜。
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不适,因为她不明白的是她自己为什么要穿上这一身军装。
按照以前的她学到的知识是这身军服是军人的象征,也代表着自身存在的意义。
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自己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去问问以前的那个她,以前那个还没有被夺去记忆的她。
是的,现在的这位少女是没有自己的记忆得,只有着印刻在脑海之中的知识与铭记于身体之上的习惯。
而按照那些专业医生的说法,现在的少女好像陷入了一种特殊的认知障碍,原因可能是巨大的刺激。
然后,他们就除了最后的嘱托外,就没有再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而最后的稍微有点作用的嘱托是:如果她遇到与失忆前,刺激程度差不多大的事情,或许可以恢复正常。
又在医院过了一段看护的时间后,有一个自称是她父亲所雇佣的管家拿着一堆白纸黑字的证明书,便把这位懵懂的少女接走了。
那时候的她可谓是一点认知都没有,只能够随风逐流,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就算对面是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当然了,现在的她也可能依旧如此。
在坐上那辆看上去很高级的黑色汽车以后,管家才对她缓缓地开口,不过对于这名健忘的少女来说,自然是早已不记得管家那时语气是什么样子的了。
唯独还晓得是他在说了一堆毫无用处的恭维的话语以后,才故作优雅地报出了他的名字:巴顿•米利泽。
巴顿告诉了这名少女,他是从小就被我的母亲蕾娜•米利泽捡回家的战争孤儿,已经在我待了几十年了。
他还告诉少女,少女的名字叫做:妮可•米利泽,是米利泽大家族的大小姐,以前的指定继承人,还是世界安全警备军(Worldsecurityguardforce)的上校。
当然了,当这名管家跟她说这些时,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她自己估计早就忘了吧。但依凭她自己的印象,那时的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情感,只是在淡淡地听着。
在那之后,她便来到了那个金碧辉煌,和宫殿一样大的家。不过具体样貌,她也仍然记不清了,毕竟她本来在那里就没有待多久,而现在离开那里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不过,我在那个家还是待了几天的时间了。其中见到了自称是少女母亲的蕾娜•米利泽,她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十分惊人的。明明已经到了四十多岁的年龄,却有着二十多岁的外貌。
气场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温和的贵妇人,可能她原本就是那样温柔而又优雅。不过在接到战斗的指令以后,便会变成一只好战的老虎,霸气而又凶狠。
而她好像现在还在担任着一个科学研究所的所长。以至于她每次都是着急忙慌地在赶路,和妮可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甚至连我回来的那天,她也是在研究所工作到深夜才回来,以至于妮可都在等她的期间睡着了。
另外,再提一句。她的研究所就在她们家旁边,没有几米远。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管家巴顿曾向妮可介绍过,这栋研究所百分之八十的资金是由米利泽家族出资的,还有剩下的便是她母亲的一个好闺蜜,本名她也是依旧记不清,只知道昵称好像叫做阿奈特之类的。
反正对现在的妮可来说,这也只不过是一个不需要在意的名字而已。
妮可的父亲辛耶•米利泽就更不用提了,妮可基本上没有见到他的人。
只在电话中与他通过话,不过仅凭电话妮可大概也能猜出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语气也是经常夹杂着担心与冷漠这两种对立的情感。
听巴顿说过,妮可的父亲辛耶好像是通过母亲入赘,进入米利泽家族的,所以他只能被迫改掉了原姓氏,以前好像叫做诺赞什么的。听说是一个在第三次反击战争前就没落的家族。
她的父亲,他以前也是世界安全警备军(Worldsecurityguardforce)的上将。而自从退役了以后,便回到了家族之中,替母亲接下来那些麻烦的事务,成为米利泽家族的家主。现在就正忙于家族那些生意事,不过至于那些事情是什么,她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另外,在那个家里面记住的是,一个只存在于言语之中的妹妹,应该叫做:黛妮卡•米利泽。名字好像是启明星的意思。妮可的名字由来则是一个母亲年轻时崇拜的校园偶像(schoolidol)。
母亲大人的心思还真是让人难以揣摩。
不过,妮可并没有见过这位妹妹,只是在管家的口中听说过而已。
只听说她小时候特别淘气,特别懒惰。而在妮可没有失忆前她就特别喜欢粘着妮可,她估计就是没有妮可,基本上就活不下去的那种性格。而在我昏迷以后,她的性情好像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基本上成为全天不休息的狠人。而妮可回来的时候她则是在那一个未知的地方修行,据说还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并且米利泽家里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哪里。
但是听说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刚开始大家还很担心,自从她在几次的平安归来之后,大家便就完全接受了她的行为了。
而剩下了的人,妮可便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了。
而在那个家中,给妮可最深记忆的。
则是一股别样的拘束感,这个家就好像一个由黄金做得鸟笼一般。明明如此宽大,她的生存空间却是感受到那么的狭小。
明明是如此的舒适,她却感到是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明明有那么多的人,她却还是那么的清冷。
于是在过了几天以后,妮可终于忍受不住那里堵塞的空气了,沉闷而又痛苦,她只能选择逃离了那个家。
当然,没过多久,妮可就被巴顿给找的了。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的给妮可一个住处,并让妮可好好地休息,还给她一大笔钱,并且还把她的衣服全部给打包放好了。
在之后就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了,而妮可则靠着那笔钱,肆意地玩耍着。但与其说是说是玩耍,倒不如说是模仿。
在黑夜之中,在烟火之下的人们,似乎一下就会变得支离破碎,但却在努力地活着。而妮可并不知道他们活下去的目的,但他们为此做的行为还是很有意思的。
那只要一直做着这些有意思的事情,妮可肯定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去欢笑、去哭泣、去生气、去渴望吧。
于是,妮可便抱着这种想法,开始了模仿。但一切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我能做得只有模仿,一点意义都没有的模仿,什么都没有办法的模仿。
然后,凭着这种单纯,妮可活了四个月,简简单单、繁华至极,毫无意义地活了四个月。
其中唯一得到的报酬,只有水果的老板给的一箱水果,还是因为她觉得妮可的秀发很好看,想与交朋友才免费送妮可的。
但妮可却没有因此感到任何疲倦,甚至她还深陷于其中。不知为何,哪怕知道这些毫无意义,但却仍能感到快乐。这大概就是人的奇妙之处吧。
当然,也有人不能再允许她这样堕落下去了。比如她的父亲辛耶。
他在前天晚上便给妮可打了一个电话,这应该是自从妮可离开家后,他给她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吧。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妮可家的电话号码的,这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那个大嘴巴的巴顿告诉他的。
而因为他说话爱好简短的原因,一次通话的内容也是十分的简明扼要的。大概意思就是:不能让妮可在这么堕落下去了,想让她去担任伊甸园学院的机动少女的指挥官,要她在两天以后,去进行面试。
虽然他所说的话语是十分短暂,但他的气场则有一种钢铁般的坚韧感,带着一股完全不敢反驳的压迫感,像一只在森林中称霸的雄狮一般。
不止是因为天生如此,还是因为以前的妮可十分坚强,她竟然在这种沉重的压力下给撑了下去,做了简单地回复与答应。
而在昨天,他还托巴顿给我带了一支最新版的猎鹰式军事手枪,并且又要巴顿好好地叮嘱了时间,劝我一定不要迟到。
但她却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给睡过头了,而且还是直接睡到了中午。
不过,虽然妮可的内心是十分着急的,但身体还是那么的慢悠悠。可能这就是死亡前的安稳吧。
妮可在简单地收拾整理以后,便出发了。由于伊甸园学院离她的居住地点十分的近,直接走就行了,不用特意地去坐车的,这可能是对急于时间的她唯一的好消息吧。
但烈日炎炎的天气却是她最大的阻碍。哪怕是春天,在万里无云的中午还是十分痛苦着,这炽热的光线也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肌肤,汗水也像雨水一般疯狂地往下流。
这让妮可不禁又一次感慨蹲在家里的美好。
但无论怎么说,属于妮可的物语要开始了。那时的她估计怎样都不会想到在进入这个学院以后,她的整个人生都会发生一个巨大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