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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雇佣兵穿过麦田进入小镇。
他们逐步排查房屋,并一点点靠近小镇中心。
突然,道路上传来的动静惊动了他们。
几个佣兵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举枪瞄准路面。
很快一位少女出现在步枪的准星内。
“发现目标,是否进行射击?”
“射击头部……”
午夜时分。
满载悲伤的音符与粗糙的手指同时在琴键上飞舞着。
多少年前,伽玛尔沉醉在这首曲子里,深陷温柔乡。
曲子最终以一切戛然而止不了了之。
因为他会的,只有这一小段。
“弹得不错。”
“这儿可不欢迎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老上司来看看你,你就是这种态度?”
沃洛佐夫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仔细品尝手中的红酒。
“真不知道是你心胸宽广,还是我太狭隘。”
“再怎么说,玛门黑网里的几十年,我没有功劳也总得有苦劳吧。”
“别提了,你的位子还是我让给你的。”
断断续续的弹奏再次开始。
仍然是刚刚他所弹的那一小段。
“现在,组里已经没几个人记得维娜了。”
“连主脑也……”
“呵,你滚蛋后,主脑还能跑到方舟之都的酒吧里把我揪回去,又怎么可能忘了维娜呢。”
沃洛佐夫拧开塞子,直接怼着瓶口,喝完了小半瓶。
“省着点给我以后喝,还有你不怕回去以后主脑逼着你写检讨?”
“我现在成了光杆司令,闲得很,至于写检讨什么的早就轻车熟路了,还能怕啥啊?”
“怕你把我剩下的两瓶喝完。”
“诶,你别说,前几个月去方舟共体北部出任务,我特意买了几瓶高度数白酒。”
“嗜酒……等等,你不会带在身上吧?”
空红酒瓶旁多了两个拳头大的白酒瓶。
“只要我把任务完成就行,毕竟玛门黑网内部的勾心斗角已经够她忙了。”
“让我猜猜,你的任务是什么,带走艾米雅?”
“如果能顺便带走你。”
伽玛尔盖上琴键盖,起身放下顶盖。
沃洛佐夫闻了闻瓶里的白酒,然后把配枪被放在白酒瓶旁。
“我要怎样才能相信一个违背约定的人?”
“难道你还在为维娜的死,生我的气?”
“难道应该去指责主脑把我派到文学叙述者身边当卧底吗?”
伽玛尔揪住沃洛佐夫的衣领,把他顶到一旁的墙上,怒斥道。
“就算维娜她是我们组里的,她也没有资格参加那次的行动,你为什么不阻止,反而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那次任务里!”
一记又一记重拳打在沃洛佐夫的脸上,直到他栽倒在地。
“我恨当年维娜为什么不把你扔在原地自生自灭。”
“打够了?打够了,就得先拿好主脑给你写的信。”
虽然在起身的过程中又挨了两拳,但沃洛佐夫还是勉强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信封放到一旁的柜台上。
“明天中午十三点后,我会再来一次,到时候你们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跟我走,最好别逼我动真格。”
说完,沃洛佐夫朝门口走去。
“白酒就当作酒钱留给你了,刚刚没注意打翻了一瓶,现在应该还剩点。”
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推开门,摇摇晃晃地扑进准备离开的沃洛佐夫怀里。
“艾米雅!”
伽玛尔扔掉手里的信封,跑过去推开沃洛佐夫,抱住艾米雅连连后退。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滚。”
“有时听不到枪声,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关上门,沃洛佐夫拿出一个控制器。
“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回头望过去时,酒馆已经在爆炸中倒塌,三楼狠狠砸在一楼身上,很难想象有人能活着。
“但愿明天来的时候你能原谅我吧。”
对讲机不会等他思考完毕时才响起。
“组长,我们在小镇北边发现了失联的猫头鹰小组。”
“我现在过去,你们先在那边按照研究员那边的要求采集一些血液样本。”
废墟里应该有动静,可沃洛佐夫已快步离开。
瓢泼大雨突然降临于大地之上。
暴怒的风不时掀翻小镇里的房屋。
好在,酒馆旁的屋顶破损的小诊所仍然很牢固。
雨滴透过重重叠叠的缝隙,滴在艾米雅的鼻尖上,将她惊醒。
“伽玛尔。”
名字的主人没有回应。
艾米雅起身环顾四周。
显然他并不在。
雨势越来越小,却依旧在下着。
令人厌烦的雨水不断侵蚀着身上的伤口。
但浑身湿透的伽玛尔毫不在乎。
他挖掘、搬起、甩开,直到在破碎的柜台后找到那封信。
揣在怀里的信有了温度。
数十分钟后……
一小堆还算干燥的柴火被点燃,温暖缩在小诊所角落里的两人。
“伽玛尔,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沃洛佐夫?”
“在大混乱时期的时候已经认识了,后来经过他的推荐进了玛门黑网当雇佣兵。”
“你以前还是玛门黑网的雇佣兵?”
“故事有点长,你要听吗?”
“只要你愿意讲。”
「幼小的昂莱出生于大混乱爆发之前,谁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父母身居高位,优良的教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憧憬幻想稚嫩无知的未来充斥着他的生活」
「昂莱人的第一个转折点发生在大混乱时期的某一天,一个黑衣人闯入家里枪杀了他的双亲,并把他遗弃在路边的草丛里任其自生自灭,疲于求生的人们选择无视,这使得他必须自力更生」
「在多种多样的选择之间,昂莱跑回了家里,那时的家已经被一群蛮不讲理的逃亡者占据,虽说用蛮不讲理来评论大混乱时期的人们无疑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无理取闹」
「大混乱时期,弱肉强食便是规则,拳头便是道理,所以昂莱用父亲埋在花园里的手枪,告诉那些家伙,弱肉强食究竟有多残酷,十六岁那年他第一次杀人,理所应当的不是最后一次」
「很快昂莱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到来,玛门黑网的一名雇佣兵经过昂莱家附近时,与逃亡者发生冲突,且战且退的同时闯进昂莱家中,善良的昂莱帮助他击退逃亡者,获得了他的赏识,于是乎,十八岁那年他加入了玛门黑网,成为其麾下劫掠团的一名雇佣兵,而那名赏识昂莱的雇佣兵正是劫掠团的领导者——沃洛佐夫」
“昂莱在加入玛门黑网的那一刻便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名为伽玛尔的普通雇佣兵。”
汇聚起来的涓涓细流浇灭了火堆。
“明天,我有重要的事要忙,会有其他人来接你过去,另外我们可能很久之后才能再次见面了。”
艾米雅靠在伽玛尔的肩膀上。
“十多年没见过面,一见又这么快分开了。”
“毕竟两条线相交后绕到世界的背面再次相交总得需要一些时间。”
最近都懒的或者怠慢合理解释自己改来改去的原因了,哎呀感觉自己💊
咕言咕语和轻喷不误久了,未免有点太单调了,所以想发些毒鸡汤换换口味。
有人不愿安于现状,有人不愿坐以待毙,有人不愿停滞不前,但约束和阻碍不会随着时间或者经验的增加而减少,只会越来越多,直至束缚你的腿脚。(ૢ˃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