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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的地方还真是少之又少,并且你的剑术还真是没什么机会。”那瑟说,“但是这个情况倒是让我想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人类之间的战争吗?属下实在不知,希望阁下能解释一下。”叶卡捷琳娜对于人类的历史并没有任何的了解,只好询问那瑟。
“就是战争已经涉及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比如世界的经济、政治、能源、宗教、民族冲突等。就算只牵扯到一个方面、并且局势进一步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已经使我们人类各大国开始使用武力,成为了直接交战国,而且能够打破旧的世界秩序这样的战争,不能不算世界大战了。”
反正现在也就只有叶卡捷琳娜能够不限于声音直接听懂他的话,所以他也愿意和乐意充当这个解说员的位置了。
“人类真乱啊,我们精灵只有一个圣王和各大领主。”叶卡捷琳娜说。
“但是你们的领主之间不还经常争斗吗?”那瑟说,“倒是莫相离,如果不排斥用枪的话,我倒是有办法让她刺杀成功。”
“那个你是想用‘萨拉热窝事件’的方法吗?”莫相离说,“我觉得这个你得给我一把冲锋枪才行,因为我现在的三点几环的准度根本不可能打到艾唐。”
萨拉热窝事件,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视察时,被塞尔维亚青年加夫里若·普林西普枪杀。成为第一世界大战的导火线。
方法很简单,直接站在路口连开数枪。
那瑟瞥了一眼莫相离,“就算给你冲锋枪,你的准度和冲锋枪的射程也不一定打的死他。”
“那怎么办?”莫相离问。
“刚刚曹梦潋阁下发表了一点有意义的意见。”叶卡捷琳娜说,“我可以说出来吗?”
“这个时候还拘谨什么?讨论的时候直接说就行了。”那瑟虽是是领袖,但是对于这种会议环节并没有刻意的把气氛搞得很僵。
“按照曹梦潋阁下所说的,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也就是艾唐死,莫相离被认为是凶手,只要能够完成这两件事情就够了。”叶卡捷琳娜复述道,“所以我们也只需要杀掉艾唐,然后让莫相离做出一个进去行刺的模样就行了。”
“偷天换日啊!”那瑟说,“这个方法的确可以,这么一想,倒不是问题。”
“阿斯兰,这么做的话死亡时间必然会被识破啊。”莫相离说。
“曹梦潋阁下说,验尸出来死亡时间的确定点是真实死亡时间加正负半小时,所以可以在这方面作假。”叶卡捷琳娜说,“说实话,我没听懂。”
“叶子,我给你解释一下。”那瑟便开始给叶卡捷琳娜普及这方面知识——“比如一个人死了一个半小时了,那么验尸的人,人类的叫法是叫法医;最多推断出这个人死了一到两个小时,而且,这种只限于24小时之内,超过24小时,那就比较难办了。”
“可是,这是巡城检查,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啊。”叶卡捷琳娜说,“就算是事先埋伏车里,到达那个路口前后半个小时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最多是在一上车就把他杀了。”
“那我们只要把尸体彻底破坏掉不就行了。”那瑟一语惊醒梦中人,“叶子你明天去雇佣一个不怕死的,把它们护卫中队会开车的全都杀掉,雇佣来的那个就让他去当临时的替补司机……但是现在谁来杀艾唐又成了问题。”
“阿斯兰,你说的尸体全部毁掉时把整辆汽车引爆吗?”莫相离说,“这样的话那你能不能够从爆炸现场逃离呢?”
“这个我也说不准,我只能说,悬。”那瑟说,“要是在那儿开车的人能是一个遥控人偶就好了。”
“阿斯兰阁下,这个我想您找来的那两位工匠应该可以解决。”叶卡捷琳娜说。
“你的意思是远程遥控手臂吗?”那瑟问。
“我今天听到那两位工匠在谈论什么?说是把那些活死人身上装上一些东西。就可以遥控那些活死人绑上炸弹自己去引爆一些地方。”叶卡捷琳娜说,“他们在说的我听不大懂,但是应该是这个意思。”
那瑟立刻明白了。
段黑锤两只机械臂其实并没有连接在胳膊上,而是从身后连到了后脑勺。
简单说就是直接植入脑干操纵的。
然而远程遥控技术又是乔国庸乔老的长项——他用两台手机就能完成这个。
所以那一天要做的也就很简单了。
或者说把之前想到的一些多余的细节也略掉,更简单的话。
车上装上定时炸弹。
然后再把遥控器以及那瑟的左轮交给莫相离。
外加一颗去掉弹头的左轮子弹。
没有弹头也就是所谓的空包弹。
当然为了防止火药漏出来,那瑟也会做一些处理。
重点是要的当时枪响。
左轮这玩意儿能打爆油箱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只要在枪响的同时汽车爆炸了,那么刺杀就算是完美了。
所以说就需要知道两件事情。
一个是这个汽车怎么炸才能够剩下最少的残骸。
另外一个就是,艾唐他会去坐哪一辆车。
第二个不成问题,所有的都装上炸弹就行了,既然是巡城也不可能中途停车,就算这家伙换车,他们也有机会。
所以综合所有,这个问题相当于是已经解决了。
“好吧,今天的会也就开这么多,我们该讨论的也讨论完了。”那瑟说,“叶子、曹梦潋,辛苦你们了,莫相离你也好好表现,至少这一次要告诉他们那些家伙,‘大人,时代变了’。”
“是!”
这三位相继离场之后,那时候也在这个间会议厅和迎客厅的地方直接瘫软了下来。
他是真的不擅长这些。
所以虽然说是怪招频出,但是也是相当费脑细胞的。
“忙到这么晚你可算忙完了。”厄洛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进来了,似乎是站在墙角一直没有说话。
“是啊。”那瑟说,“陈散樱在听到那些之后是什么状况?”
“她倒是挺平静的。”厄洛斯说。
“也还真是个充满惊奇的人啊。”那瑟说,脸上流露出来的是别人不曾看到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