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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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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家待我不薄,在工作上严谨更是对我十分照顾。
  他前途光明,应该离我远一点。
  我和他,云泥有别。
  我忍着心中酸涩,仰头与他对视。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结婚,和我没关系!你在我所在的医院出轨了!和我没关系!好好好,都没关系!你到底出轨了谁!你说出他的名字!”
  严谨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愤怒!
  我被这样的严谨吓得退了一步。
  他随时冷面待人,寡言少语,从不过问我的私生活,如今几个问题,全部都是我的私事!
  我突然间觉得这不是我认识的严谨。
  他什么时候变了?
  我手指蜷紧,“你管得真宽!你从小就讨厌!我都结婚了又要离婚了,你还这么讨厌!你到底要怎样!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冲他吼!吼完之后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全身起了让我自己都厌恶的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气得全身筛抖,眼泪跟着就染湿了脸庞。
  我讨厌他,从小我就在心里不断确认这件事。
  他样样都好,父母总拿我和他比。
  你看看你谨哥哥,父母也没怎么管,怎么就能门门一百分?学习好就算了,人家钢琴小提琴画画围棋样样都很厉害!”
  你看看你谨哥哥,这么小就代表学校去国外演出了。”
  你看看你谨哥哥,你就不能学学吗……”
  他不是我的榜样,而是我的仇人。
  父母觉得他做什么都对,以至于他读医,他们竟不顾我的天资愚钝,不惜逼我两次复读也要考医科大,原因是学霸选的专业未来前景肯定好!
  他的光环让我这个学渣没有吃过几顿安生饭。
  可我也知道他是真优秀,我是真差,所以我没有真的恨过他。
  但是我现在跟他说,我恨他。
  他穿着白大褂,伸手捏着我的肩膀,很用力,我感觉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如果再继续下去,会要了我的命,我疼得牙齿打架。
  他薄唇抿紧,有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来。
  我怕得要命,可当我想要认错求饶的时候,他慢慢松手,只是嘴角扯了个冷笑,“你最好把你外面的男人断掉,否则!”
  他眼神和言语都都透露着浓浓的警告,而后转身离开。
  否则?
  否则他要如何?
  把跟我睡觉的野男人剁了?
  我实在心烦意乱,下楼找到主任请假,我说头晕想吐,下午坐不了诊,要是开错了处方,那真的要出大事。
  今天陈母闹得这么大,主任眼神暧昧不明,大概在猜测和我出轨的同事是谁,我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烦躁,便把脸扭向一边。
  主任语重心长,“见微啊,不要为家事烦心,你老公出国两年没有回过家,我们这些同事都看在眼里,女孩子年轻漂亮,独守空房也很辛苦,我们都是理解的,你下午好好休息,明天来上班就是了。”
  主任看似理解,实则泼脏水的话让我郁结,这不就是坐实了我偷情么?
  我咬了咬唇,想争辩,却又忍住了。
  总不能说我没有跟人搞暧昧,只是跟严谨睡了吧?
  拿走主任签字的请假条,离开医院,刚刚坐上出租车后座,就接到初高中同学兼最好闺蜜盛又妍的电话。
  微微!你到省妇保来!”
  怎么了?”
  又妍很急,“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陈源!他不是在非洲吗?可我看见他和他妈还有他姐姐带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在医院做产检!而且他还趴在那女人肚子上听胎动!肯定是搞小三了!”
  又妍在省妇保大门口等我,她拉着我往里面走,指了指不远处的四个保镖,解释道,“我刚刚打电话给我哥要了几个保镖过来,今天要是陈源那王八蛋出轨证据确凿!老娘今天要在这里弄死他!”
  我紧紧跟着又妍,“我现在倒是巴不得他有出轨的证据。”
  我是说的实话,如果他真的出轨,那么他就是过错方,我已经不在乎他是不是爱我,我只是想跟他一刀两断!
  上扶手电梯的时候,又妍转身诧异的看着我,“你们之间真出事了?”
  我点点头,“离定了!”
  时间紧迫,又妍没有马上问我原由,飞快的带着保镖和我一起去彩超室外堵陈源一家子。
  我们珍珍哦,真厉害,肯定怀的是儿子!刚刚那个医生暗示说像妈妈,儿子就是像妈妈的!”陈母摸着大肚女人的肚子,一脸谄媚。
  那个叫珍珍的女人长得很普通,我猜想陈源出轨有外遇,肯定会找个比我好看的,怎么可能找个长得不及我一半的女人?
  也许不是这个女人?
  也许只是陈家的亲戚。
  而我的猜想很快被打破。
  就是,弟妹这肚子真是争气。”陈姐也笑嘻嘻的附和。
  陈源揽着那女人的肩膀,温柔道,“珍珍,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大肚女人噘起嘴巴嗔道,“那你快点离婚啊!我等得了你,可肚子里的宝宝已经等不了了啊!”
  马上就离了,等我把当初我婚前买的房子拿回来才行,总要对我父母有个交代,毕竟她对我父母不好,我父母不乐意把房子给她,要不然我也懒得计较那么一套房子,这两天就能办手续。”
  大肚子女人啐了一口,“她还真是不要脸,又不是她买的,还非要霸占着,这可是爸爸妈妈的血汗钱,不能给她!”
  我和又妍靠墙站在一起看大戏,本来听到这些谎言我应该是生气的,可现在一点也不生气,我就想看看这一家瘪三还想编点什么剧情。
  又妍看我气定神闲,也操着双臂用肩膀撞了撞我,“凤凰男瞒天过海的本事这么大,你一点不意外啊?”
  我吐了口气,“这一天我都过山车好几趟了,意外得都习惯了。”
  我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的摄像模式,对准那一家子拍摄,又妍见了也拿出手机拍。
  陈源终于在来来往往的大肚子中看见了我,他脸色大变!
  他故意装作没有看见我,拉着大肚子就要转身往另外一个楼梯口走。
  我和又妍紧追过去,堵住了他们。
  继续拿着手机拍摄,我就像记者采访一样犀利且平静,“陈源,你刚刚说我的房子是你父母的血汗钱在我们婚前买的,你倒是跟我讲讲,我们村里拆迁分的房子,怎么就成了你爸妈的血汗钱了?那房子的所有合同可都在,包括当初村里拆迁怎么分房分钱的协议也都在,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我非要拆穿他不可,居然说那房子是他买的!
  陈源咬牙,陈母冲过来就要推我,“你个不要脸的浪蹄子!勾引男人还不够,还来骚扰我们!还不滚!”
  我移开两步避让,没让陈母的手碰到我。
  又妍冲过去指着陈母!“凤凰妈!你骂谁!你刚刚骂谁!你个死老太婆再骂一句试试!为老不尊是不是!”
  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立时站在又妍身侧,往前一步,吓得陈母后退!
  她突然往地上一坐,撒泼的大喊,“没王法了!有人打老人了!欺负老年人了!”
  妇保人很多,不一阵就围了一圈。
  又妍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陈母这一套在她面前根本行不通。
  我手机一直在拍摄,走过去对着她拍,“你继续,我到时候把证据发出去,看看谁打了你!”
  陈源来抢我的手机,“李见微!你敢乱来试试!”
  我拿着手机退到保镖身后,对着他们,“对!我现在就是要乱来!我倒要看看,你在外面把别的女人肚子都搞大了,到底是谁在乱来!”
  大肚子的女人撑着后背过来,瞄了一眼我,冷静的问,“阿源,她就是李见微?”
  陈源嘴角抽动,厌恶的“嗯”了一声。
  那女人居然嘲讽我,“我许珍珍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这种时候还死皮赖脸,当了四年小三当上瘾了啊!”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倒回去仔细回味发现我没有听错。
  卧槽!
  我有结婚证,居然说我当了四年小三!
  围观的人开始看着我议论,眼神鄙夷。
  许珍珍仗着自己大肚子,嚣张的样子就像扬起脖子要啄人的大白鹅!
  她斜挑着眼角看我,眼神鄙薄,“你一个津城的农村乡下人,有什么资格到我面前来趾高气扬?”她挽住陈源的手臂,“就算那房子不是陈家爸爸妈妈买的,你赔偿阿源四年的青春损失费都该把房子给阿源!”
  我真想笑,“你们个个都来跟我讨要陈源的青春损失费,真搞笑,陈源他脸上是镶钻了吗?看一眼都要给钱?他没有回过一次家,连袋盐都没给家里买过,一分钱没有给家里花过,要青春损失费?你一个孕妇,应该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说出这个要求,也不怕口舌生疮吗?”
  陈源家的风水是不是因为得罪过谁,被人动过手脚,这一个又一个不止廉耻的奇葩都扎堆了?
  许珍珍气恼的揪了一把陈源,让陈源来对付我。
  陈源还没有开口,又妍便替我攻击许珍珍。
  妈呀,你捡个我们微微不要的凤凰男跟个宝贝似的,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们微微乡下人?”
  又妍拉开我,盯着许珍珍的肚子,指了指,“你说我们微微是第三者,我们微微好歹有结婚证,你肚子这么大,你有结婚证吗?没有结婚证你办得了准生证吗?没有准生证你上得了户口么?没有户口,你肚子里那玩意上得了学么?依我看啊,我们微微就跟你们耗上了,这个婚就不离了。我们津城农村人跟你这种正黄旗正红旗的城里人比不了,你们这些钮钴禄氏.许珍珍或者爱新觉罗氏.就让陈源去请私教到你们皇宫里上课吧。”
  围观的人都被这撕逼场景逗笑,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才是小三了,纷纷对许珍珍指指点点。
  许珍珍脸色不好看,嘴里“你你你”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陈家人更是!
  陈姐把陈母从地上拉起来,“妈!你快起来!要是孩子上不成学就太麻烦了!”
  陈源恨恨咬牙,“李见微!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他肯定是指视频!
  有本事你就上罚酒!”他出轨把别的女人肚子都搞大了!还想威胁我?
  又妍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陈源一眼,“要不要盛世集团陪着你的罚酒一起上?”
  听到盛世集团,陈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就连许珍珍的嘴角都有点抽搐。
  陈母和陈姐不知道盛世集团在津城意味着什么,但她们偷偷瞄了陈源和许珍珍的表情,也不敢造次了。
  又妍懒懒的玩着手指甲,“陈源,我警告你,你要离婚就签字滚蛋,没人稀罕你这种脏东西。但你敢动微微那房子一平方的主意!我盛又妍一定要你有命抢,没命住!不信就试试,反正我这种从小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溺爱长大的小姐一无是处,不惹点事让家里人擦擦屁股都觉得闲得慌。”
  陈源白瞎了长得那么好看,骨子里就是个大怂包,他根本惹不起又妍,或者说,又妍身后的盛家让他望而生畏。
  但是我看到他眼中的愤恨。
  许珍珍跺脚揪了陈源一把,转身走了。
  陈家人一窝蜂追了过去,像一群狗腿子。
  又妍被盛家人的电话一个劲的催,我们道别后各自回家。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身疲惫,关了所有的遮光窗帘,手机也关了。
  我这一天经历太多,太累。
  睡得不好,一会一会的做梦,梦里的我很惨,被抛尸在荒山野岭,有恶狗正在撕咬我……
  我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好像严谨在叫我,我抓住那点声音,拼命的挣扎着想从梦境中解脱出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摁门铃。
  睁开眼睛黑乎乎的一片,我下床踢亮地灯,光着脚丫子去了客厅开门,从猫眼里看见了严谨的脸。
  我甩了甩头,以为是幻觉。
  严谨除了在我父母离世的时候来过这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这时候为什么来?
  我再次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砰!”门被门外那家伙狠狠一拍,“开门!”
  靠!
  这家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我赶紧拉开门,真是当奴才习惯了,他不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不敢惹他。他这么凶我,我还是不敢惹他。
  白天跟他杠,我可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一走进来,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我迷迷瞪瞪的脑子终于被这股味道给刺激清醒了。
  我从来不知道严谨会喝酒。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我家,直接往房间里面走,每个门都去打开查看,甚至连衣柜都打开了。
  如此没有礼貌的行为,我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在没有缺点的严谨身上。
  严谨!你想干什么”我忍不住叫住他!
  他依然我行我素的查看,霸道如他手里捏着“搜查令”。
  一无所获的严谨最后回到客厅,大爷似的坐靠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长伸着,手臂搭在沙发背靠上,偏着头,抬起眼皮看我,眸中光芒慑人。
  他今日和以往完全不同。
  以前的严谨就是个冷面的天神,不食人间烟火,他不合群,凡人有的恶习,他通通没有。
  医院里的护士和女医生,爱慕他,仰慕他,却不敢真正靠近他。
  每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严谨,可他只适合放在心里,谁都不敢表白,被拒绝之后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
  即便是医院里最漂亮的医生,在严谨面前都是自卑的……
  女人们用同事关系维系着和严谨正常见面的机会。
  但是今天卫生间遇到他起,总感觉他不对劲,他的情绪开始变得有血有肉了很多,愤怒的情绪几次三番出现在他身上。
  难道昨天晚上他知道是我?想要弄死我?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吓的我退了一步。
  怪不得今天对我那么凶!
  不会是想报复我吧?
  现在杀上门来了?
  为什么辞职。”他突然开口。
  我开始紧张,“在医院上班太累。”
  辞职你就别想了,我会跟你们科长打招呼,你的辞呈不会有机会递上去!最近我会看看哪个科室比较轻松,适合你的,我会想办法把你调过去!”
  惜字如金的人,吐出来的字都是钱。
  被一个平时都没什么交流的人干涉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可严谨眸中的锐利让我瑟瑟发抖,我不敢反抗。
  他直接跳过辞职问题,问到了陈源,“今天你说答应陈源的任何条件,他要什么条件。”
  要我净身出户。”我老实乖巧如一个小学生。
  就这个?”
  嗯。”
  也好,我再给你换套江景别墅。”
  他说得云淡风轻,然而我却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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