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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如今武学馆之课程,已是进入尾声了,诸君再有几日便可结业,回返军中继续任职。”
“秦相何不就此卸下左
仆射职务,也好辅佐父皇举行中枢大考!”
扶苏义正严辞的撂下一番话,而后也不管秦墨作何答复,便策马向甬道入口而去,同时向武学生们呼喝道:“跟上,回上林苑。”
“喏!”
武学生们轰然应喝,恭恭敬敬朝秦墨揖手拜别,策马追上扶苏离去。
片刻后,宫门前只剩下秦墨和帕莎黛母女。
秦墨咂嘴目送队伍远去,转而打量母女俩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她们透皮露肉的异域服装上,皱眉道:“你可有保守一些的衣物?”
帕莎黛女王茫然与闺女对视一眼:“保守是何意?”
但安妮薇的雅言,比她还次,当下更加茫然的摇头,表示不知。
秦墨无语,也不再绕弯子,指了指帕莎黛女王敞开的领口,直言不讳道:“保守衣物,便是能把你这奶闺女的两大坨,完全包裹起来的衣物。”
帕莎黛女王:“……”
安妮薇看了眼母亲的领口,弱弱辩解道:“我早已不吃母奶了。”
秦墨好悬被这呆箩莉逗乐,指向她白嫩双腿道:“既然不吃奶,便也莫要穿开裆衣物了。”
安妮薇:“……”
母女俩接连被秦墨的毒舌打败,只得悻悻然下马,从备用马匹驮载的箱笼中,寻找保守衣物。
她们虽以希腊人自居,但真正生活的地方,却是信奉祆教的阿拉伯世界,并不缺风格保守的衣物!
当啷——
一块造型古拙的青铜镜,从帕莎黛女王翻找的箱笼中掉落。
帕莎黛女王面色微变,赶忙蹲身便想捡起。
但下一刻,一只铁甲战靴,却抢先踩在了青铜镜上。
秦墨冷硬的声音,随之在她头顶响起:“你敢私藏财物?”
母女俩携带的值钱物什,以及她们商队里的宝货,早被武学生们收缴,卖给沿途过往的商旅,充作武学馆的教学耗用之资,留给她们的只有不值钱衣物。
但现在看来,母女俩显然有些不老实,或者说帕莎黛女王很不老实,居然还私藏了青铜器具!
“尊贵的将军,这只是我用来梳妆的铜镜。”
帕莎黛女王抬头仰视秦墨,耐心解释道。
秦墨眼眸微眯,心中更加狐疑,当下用力一踩铜镜边沿,使其在地上弹跳起来,而后顺势勾脚将其向上踢起,稳稳抓在手中。
以这帕莎黛女王的高傲性子,断然不会为一面普通铜镜,在他脚下委屈求全。
想也不用想,肯定有猫腻!
帕莎黛女王想要抢回铜镜,但又实在惧怕秦墨,只能气短的任由秦墨把玩研究。
铜镜只有巴掌大小,镜面没甚么稀奇之处,甚至由于没有仔细保养打磨,已经有些锈花了,照的人面容模糊不清。
这是铜镜的弊端,近日阴雨空气潮湿,说生锈便生锈,而打磨又是个水磨工夫,更需要专业的磨镜匠人……
至于铜镜的背面,则是铸造了一个带翅膀的火焰图案,工艺极为精湛,翎羽分明,火焰熊旺。
“这带翅膀的火焰标志,你身上也有吧?”
秦墨若有所悟的抬起头,看向帕莎黛女王问道。
这婆娘整天穿的透皮露肉,左后肩的位置,偶尔会露出相似的精致印记。
秦墨看到过几次,彼时并不觉有甚么奇怪,只以为是如同纹身刺青一般,为了追求身体美观弄上去的。
但此时,结合她看重这铜镜的行径,试着去延伸猜想,显然这‘带翅膀的火焰’也有别样意味!
帕莎黛女王无奈解释道:“这铜镜是我曾经的爱人,也就是安妮薇的父亲,送给我的定情礼物,所以我将铜镜背后的图案,印记在身上纪念他。”
秦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听着似乎很合理……但你明明已经有铜镜,可以随时纪念爱人,何必再把图案印记在身上?”
帕莎黛女王顿时哑口无言。
秦墨脸色渐渐沉凝道:“不要再试图隐瞒欺骗我,这铜镜背面图案的含义,我会让家臣去调查,包括你给我画的舆图,我也会让家臣去核对。”
“你要知道,咸阳城中有数不清的域外胡商,来自塞琉古和安息、大夏的商贾,也不在少数,想要调查核对并不难……”
“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隐瞒欺骗我,我会给你真正的奴隶待遇。”
“包括,你可怜的女儿!”
母女俩同时身躯一颤,脑海中不由浮现,在大秦境内随处可见的异族苦役。
那些异族苦役中,是男女老少皆有的!
“这图案是琐罗亚斯德教的接引神女专属印记。”
没有过多的犹豫,帕莎黛女王果断认怂,悻悻然重新回答。
“另外,舆图最开始的绘制,并没有错误之处……后面……我是记不太清楚了,所以……可能……会有错误的地方。”
她其实就是故意绘错的,因为那天被嬴政的话吓到了。
秦墨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让我看出你不对劲儿,你和你女儿便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帕莎黛女王默然,低着脑袋不再说话。
秦墨皱眉道:“抬头回答我,可听明白了?”
帕莎黛女王身躯一颤,只得不情不愿抬起头,红唇嗫嚅道:“听明白了。”
“你没吃饭么,大声回答我!”
“吃了!”
“……”
俗语化的句式,对帕莎黛女王来说,多少有些理解不能,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秦墨满头黑线,但也懒得纠结,重新指着铜镜背面的图案问道:“这个琐甚么德教是甚么宗教?”
帕莎黛女王心中屈辱,却不敢再耍花招,悻悻解释道:“琐罗亚斯德教是多神教,也曾经是波斯王朝的国教。”
“我祖父亚历山大三世征服波斯王朝后,将希腊文化带到了那里……”
“后来镇守波斯的塞琉古将军,宣布独立建立了塞琉古王朝,大量希腊人向塞琉古移居,也只尊崇希腊文化中的神灵……琐罗亚斯德教的国教地位不复存在……”
“去往安息、大夏经商的秦人商贾,将琐罗亚斯德教称呼为拜火教,因为教徒们热衷祭拜圣火!”
说了半天,就最后一句有用。
所谓的拜火教,不就是倚天屠龙记里的明教源头么。
秦墨恍然点头,继续问道:“接引神女在拜火教中是甚么身份?”
帕莎黛女王有些迟疑,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眼看秦墨在等着她的回答,她又不敢不回答。
是以迟疑片刻后,便又在秦墨的眼神逼视下,老老实实道:“在拜火教的教义中,行恶者死后,将有凶恶的女鬼,将其引入地狱之途。”
“行善者死后,将有纯洁的少女,将其引上天堂之路。”
“凶恶的女鬼和纯洁的少女,都是接引神女,分别被信徒们称为恶女神和善女神。”
“恶女神主管信徒惩戒,并与异教徒作战!”
“善女神接受信徒祈祷,并负责照看圣火!”
秦墨边听边点头,等她解释完,便问道:“那你身上为甚么有接引神女的专属印记?”
帕莎黛女王微微扬起下巴,傲然道:“因为我善女神的使者。”
秦墨表情古怪,看了看她熟美艳丽的面容身段,又看了看她的小闺女安妮薇,狐疑道:“纯洁的善女神,选你做使者?”
“……”
帕莎黛女王知道他是甚么意思,只能暗暗做深呼吸,木着脸解释道:“我自幼入教成为善女神使者,安妮薇是我兄长的女儿,她其实应该叫我姑母。”
秦墨收起冒犯眼神,但却是更加疑惑:“你身为亚历山大三世的子孙,堪称是最纯种的希腊人,为甚么要改信拜火教?还成为善女神使者?”
帕莎黛女王面上泛起强烈的不甘之意,咬牙道:“因为我的国家,一直太弱小,需要有依靠。”
“而拜火教,虽然一直被塞琉古王朝,以及安息国和大夏国的希腊统治者打压,失去了曾经的国教地位,可却仍然拥有无以计数的原住民信徒。”
“所以我幼年时便改信了拜火教,并成为拜火教的善女神使者,后来我继承父亲的王位,更是将拜火教定为国教。”
“可是,当战争真正来临时,那位负责征伐异教徒的恶女神使者,以及祭司们,却胆小懦弱,不愿参与战争,甚至指责我不洁,怂恿信徒们抛弃我……”
“哼,早晚有一天,本王会杀回去,将那些胆小懦弱的祭司们,统统剥皮抽筋,带领信徒们打下整个西方世界,重现亚历山大之名的荣光!”
她说到最后,表情已变的极为负责狰狞,有畅想复仇的切齿,也有畅想重现先祖荣光的渴望。
呆萝莉安妮薇受她煽动,也在旁跟着瞎吉尔动。
秦墨看着这母女俩,却是忍不住的暗暗摇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大抵便是她们最真实的写照了……
“这铜镜本身有甚么用?让你如此在意?”
秦墨等母女俩激动完后,举起手中的铜镜问道。
帕莎黛女王至此也没甚么好隐瞒了,解释道:“这是上古圣物,平时摆放在圣火一侧,可映照圣火,为圣火增光。”
秦墨撇嘴,是个镜子都能映照火光,使火光更明亮。
不过,帕莎黛女王的话,却是给他打开了一个新思路,便问道:“也就是说,如今域外的拜火教,只剩圣火,却没有圣物了?”
帕莎黛女王似乎猜出他在憋孬主意,迟疑点头道:“是……将军想做甚么?”
秦墨嘿然道:“火都是一样的火,最多燃料不同……如果找到相同的燃料,你自己点个火,把这圣物摆在一侧……”
“然后,向咸阳城中信奉拜火教的胡商宣布,将圣火和圣物从域外带到了咸阳,再指责域外拜火教的圣火是假货……”
“那你岂不是立即便能召集一批信徒?”
帕莎黛女王为之一愣,显然她那能把麾下逼反的高傲脑瓜,从来没想过还能这么玩。
而等回过神后,她也终于明白,那位资助她的胡商,为甚么非要带她来大秦了。
说不得,便也是打得这等主意!
毕竟火可以造假,谁也分辨不出来。
而这铜镜圣物,若是造假的话,眼力高者想分辨,却是不难的。
所以,她在咸阳只需亮明身份,搞一座圣火祭坛,指责那些背弃她的家伙们,供奉的是假圣火亵渎神明,便可轻松以假抵真,召集一大批信徒。
还都是非常富有的信徒!
“将军……”
帕莎黛女王念及至此,立即眸光炽热的看向秦墨手中铜镜,想要将之讨要回来。
但不等她把话说出口,秦墨已经把铜镜揣进自己怀里,板着脸道:“赶紧穿上你们的保守衣物。”
帕莎黛女王:“你……”
秦墨拇指一推剑格:【呛啷——】
“……”
帕莎黛女王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秦墨推出剑身后,老老实实从箱笼里取出宽大赘余的袍子套在身上,将前凸后翘的成熟身段,包的严严实实。
安妮薇有样学样,拿出一件宽大赘余的袍子穿好,遮住两条大白腿。
秦墨满意颔首,牵着自己的汗血白马,往远处学馆旁的别墅走去。
帕莎黛女王的安妮薇,在后面牵着马亦步亦趋。
……
别墅大门前,老公孙早已看到宫门外的秦墨,只是不确定秦墨要不要回家。
此时秦墨牵马走来,他立即一瘸一拐的远远迎上去,简单的行礼拜见之后,看向秦墨身后的帕莎黛女王和安妮薇,表情古怪道:“主君,怎带两个胡姬回来?”
秦墨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古怪表情,只随口解释道:“域外小国的女王和公主,来咱大秦避难的,阴差阳错被我俘虏了,日后于咱大秦有大用,先在咱家安置下。”
老公孙做恍然状,当下去接母女俩手中的缰绳,想要帮她们牵马。
帕莎黛女王似乎没有身为落难之人的觉悟,竟还摆着女王派头,理所当然的享受老公孙牵马服务。
倒是安妮薇,见老公孙一瘸一拐行动不便,有些不好意思劳烦他牵马,连连摆手推辞。
秦墨将母女俩的不同反应尽收眼底,指着帕莎黛女王向老公孙道:“她的马,让她自己牵……她是来大秦避难亡国之辈,更是我的俘虏,往后不用惯着。”
“喏。”
老公孙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可却并未将马缰绳还给帕莎黛女王。
反而,还向帕莎黛女王递去一个善意的微笑!
这让近日来频遭厄运的帕莎黛女王颇为受用,便赞赏道:“你是很好的仆人,等将来……本王一定赏赐你。”
老公孙笑着揖手做谢,既无不屑之态,也无甚么期盼。
唰唰唰——
别墅院中,剑风呼啸。
今日天气难得晴朗,虞姬正穿着她那身神仙姐姐行头,领着同样装扮的吕小妹练习剑术,剑招连贯观赏性极佳。
帕莎黛女王和小闺女安妮薇,进门便看到白衣飘飘恍如剑仙的两女,不由为之一愣,直接傻在当场。
这唯美场景,有些超出她们对美的认知了!
呛啷——
虞姬发现了门口的秦墨,当即停了剑势,反手收剑入鞘。
吕小妹亦是有样学样,潇洒将剑收入鞘中。
“君子,你怎么有空回来啦?”虞姬迎上秦墨,惊喜问道。
算算时间的话,距秦墨上次从武学馆回来……嗯,并不算很久,只是她没见到秦墨而已。
“武学馆如今也算走上正规啦,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便不用再去上林苑矣。”
秦墨笑着解释一番,而后看向虞姬身后的吕小妹,嗔怪道:“小妹啊,怎么见到姐夫不打招呼呢?”
“拜见君侯……”
吕小妹蹲身行礼,只是表情很别扭。
她现在看到秦墨,就浑身不自在,竟有种没穿衣服的羞耻错觉!
秦墨并不知道小姨子心中所想,见虞姬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便主动指着身后帕莎黛女王和安妮薇,将方才给老公孙解释的说辞重复一遍道:“她们域外小国的女王和公主,来咱大秦避难的,阴差阳错被我俘虏了,日后于咱大秦有大用,先在咱家安置下……”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太惯着……”
虞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仔细打量母女俩一番。
尤其着重打量了熟美艳丽的帕莎黛女王片刻,最后笑吟吟的冲秦墨递上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秦墨:“……”
别人误会也就算了,竟连小妞也这般。
往后爱熟妇的名头,恐怕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二姐……二姐,你快出来看啊……”
秦墨正自无语至极,吕小妹突然转身向别墅里跑去,边跑还边喊:“君侯他往家里带了两个胡姬,其中一个比你还熟美哩!”
秦墨:“……”
这逗比丫头,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你二姐那假悍妇,可不像虞姬这么阔达,真吃起飞醋来,指不定闹出甚么幺蛾子呢。
若是给饭里下药,那乐子可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