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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很楚，自已经不上是人了。”
“..但毫无疑问，我也不是神。也许你可以我大他者？哈，开个玩笑。”
“当我升得高之后，我将有乎无穷的时间，观测星云的坍缩和生于我而言不过是等待一朵开，我们有一个无穷尽的妙可以观察，一个极微观的，和一个极宏观的，都在那里等待着我们。”
“那个时候，还拘泥于用个小东讨好这个讨好那个，何尝不觉得可悲可叹呢？”
“总有人觉得神性和人性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觉得好像自作为自的那点东除了，么也不得了，于是把神性看得和洪水猛兽，谈到要变。也有人觉得神性就是最好的，于是忙不迭把的一切都丢掉。”
“而实际上，我们总是有自的选择的。与其寄情于人，倒不如寄情于这宇宙慷慨壮的秩序和规则。”
巴尔皱着眉头，天没有开。
“所以就是这样。我不会怜悯，也不会有负罪，道德也和何以为人之间没有关系。”
“使，我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也是在所有人的头上。”
厄兰兹把双背在背后，露出一个踌躇的微笑。
“你可以说我是天煞孤星，活该绝后，也可以说，我的命运是煌煌燎燃的战车...”
他站起，背对着耀眼的太阳，脸上蒙着一层阴，亮紫的双瞳明亮依旧。
“所以所过之处，一切都要烧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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