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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武周国这泱泱大国,历史风云变幻,竟然已经走过了万年的岁月。在这片土地上,有的时候是诸国纷争,有的时候是长则延续千年,短则数百年的大一统帝国。但说起来也都是分少合多,但是越往后,分的持续时间越来越短,和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到了这最后一个帝国——也是最后一个由少数民族统治的帝国,也不过统治了将近了区区三百五十九年而已。
在这段历史之中,无数的齐齐落落,都离不开一个家族的身影,他们就是“央家”,一个护佑了武周国国土一辈子的国家。当然,一个家族的故事里少不了的会有诸如:家族崛起、鼎盛、衰落、不伦、反叛、野心膨胀、被利用、被清剿……但是万年的时光过去了,这个家族依旧枝叶繁盛,屹立不倒,依然遵循着央家的先祖——央嵇的意志:“爱己,爱人,爱众生。为己为人,为天下。”
站在相反的地方的那些人,就是由皇帝设立的——“金厂”。又有俗话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皇帝设立的金厂就是用来遏制央家人的武力。这千百年来,两方势力对峙又合作,在动态的平衡中,维持着武周国的皇帝的一切。皇帝真是个聪明的东西,让两大利益集团互相掐架,到最后皇帝最赚钱,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看透这种厚颜无耻。
为了削弱央家在朝中一家独大的地位,这是所有的皇帝都会做的一件事,到了五千年前,废除了举荐为官制度与出身门第制度之后,选拔专门为了制衡央家的人才,用来制衡央家的科举制诞生了,此举一出,瞬间成为全国上下一致推崇的制度,央家不得不纳入了这个庞杂的体系之中,央家掌控朝政的权利就这样在五千年之间被削弱到,就算考取了功名也没有办法与皇帝见面,但是也没有办法,央家秉持着不能违背潮流的信条,这是深深地烙印在他们意识海之中的思想钢印。
金厂用的人全都是从民间孤儿或者穷苦人家家里买来的孩童,在粗糙的检测过资质之后,强者灌了由曼陀罗、罂粟、牛骨粉等物熬成的药汁,被抓去做了阉人,被当成金厂培养。弱者,阉了之后就去皇宫里面当太监了,一点都不用浪费。更不浪费的是那些所谓的强者如果在日复一日宛若故意折磨人一般的训练中不幸死去,那么直接切成块蒸熟了,肉捣成泥当肥料,骨头就丢给御花园里的御狗吃了。
咳咳,恶趣味到此为止,刚才的那一段截止目前为止,考古文献与正史里面均没有记载过任何有依据的消息。
但是培养一个金厂的厂卫,对于那个人的精神,心灵,乃至意识海的破坏都是根本无法复原的,到了最后所有的金厂厂卫都成了会捞好处,会折磨人,杀人不眨眼的精神变态。
千百年来,每个朝代的金厂宛若流水来得快去得快,而央家宛若磐石风暴中唯有坚守之人屹立不倒。
当然,如今的时代,皇帝没了,但是厂卫中还有人活着,依然保守着过去皇帝那一套行为模式,抓小孩,阉掉,进行一个恶心的循环。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做,那群人的心理状况我们猜一猜就能知道。
但其实,金厂里面有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金厂这个地方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甚至连金厂也没必要存在,没有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
武周国,央家。
“金厂的敢来来福楼闹事?!他们跟着的那个光头想干什么?你说让你来的是一个自称藏区节度使的人?”央琢玉沉思了片刻,猛地拍案而起,疾声高呼:“是老祖宗回来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你们来福楼赶紧准备好最高级别的酒菜!就算有些吃的以为打仗找不着,也得给我凑出点好吃的!”
小二被央琢玉这么一闹给吓了一跳,愣了一下神,刚想要答应,他身后的书房门就被一股巨力给踹开了。
门外两个穿着牧羊袍的身影展现在众人眼前,一个性格稍微暴躁,一个沉稳内敛,但是长得一模一样。
“喂,央家现在已经走到铺张浪费的那种境地了吗?”央茗大声质问起自己对面的央琢玉,然后她就被央给拉到了一旁。
“后生,你是那个的子孙?”央的气势宛若一条金龙,缠绕着整座房屋,压得在场众人都喘不上气,无论面前的这个女的年轻与否,这股子气势没有几十年的苦练是不可能成事的。
“赤发太守,央非攻,是我爷爷,金玉满堂,央清封是我的父亲。我名叫央琢玉!”央琢玉起身跪地,磕头拱手道,他说的“赤发太守”、“金玉满堂”二词是家族里给过世的人按生平事迹起的私谥,不会被史官承认,只是写在自家家谱中,私谥不能外泄,其实还能起到防止央家以外的人冒认亲戚的作用。
“起来,这一套早就过时里,告诉族里的人不要再行此等礼节,我也是接受过西方思想的人。”央说完,又细细的打量了几回央琢玉,叹气道:“还有,央琢玉,没想到你竟然是央非攻的孙子,没想到啊,我大哥竟然有孙子了,我也算是姑奶奶了啊。”
“姑奶奶?”央琢玉惊愕,但是他又理解了很多。
央茗听了之后受用的点了点头,然后央茗被央给来了个暴栗,然后央继续说“哦对了,忘了说了。我是现任藏区节度使,名自从上藏区之后就已经舍弃,只留下了性,我的父亲是山中老人,央实,我的爷爷是鬼门关行走,央康全。”
“山中老人、鬼门关行走……”刚刚站起来央琢玉思索了一下,这两个私谥他有印象,在一百多年前还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想到这央琢玉还想要跪,但是刚才姑奶奶都发话了,那么只好鞠了一躬,说:“恭迎老祖宗回央家!”
“我离开的这将近八十多年里面,我的统一辈分里面的人,还有谁活着呀?”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