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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没有结束,尤金也没有走,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看到了那位手下不再有盗匪的吉尔.金。
他推了推无框眼镜。
目光又落在正在跳舞的纳森夫妇的身上,又落在那位贵族公爵的身上。
他攥紧拳头,然后又松开,径直朝着吉尔.金走去。
吉尔此刻也看到了他,脸上浮现一丝特殊意味的笑容。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商人吗?”
尤金推了推眼镜,没有废话:“我的计划要开始了,我需要两个奇异人,最好有一位阶以上的。”
吉尔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别想拉我下水,所有的盗匪都已经死了,劫掠伯爵货物的事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面对愤怒的语气,尤金只是笑了笑。
“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只要是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留下几个知道你秘密的盗匪呢。”
没给吉尔反应的机会,他继续说道:“就算没有留下几个盗匪,可一旦伯爵听到他这么多年丢失的货物都跟你有关,你猜以他多疑的性格会怎么做。”
听到这话吉尔彻底愣住,他想反驳些什么,但嘴里没挤出一个字。
尤金盯着舞池里跳舞的男女,喝了一口酒,像是自顾自的又说道:“就算伯爵相信了你,你就真的以为你安全了,你敢保证你手下那个叫欧维的盗匪在死前没透露你的名字?”
“雪原上的那个领主,知道是你指使盗匪攻打他的话,你猜他会怎么做?”
舞池中这一曲舞结束,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尤金也跟着鼓了几下。
他依旧没有看吉尔,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现在一定想,只要我死了,永远闭嘴之后,你才会得到真正的安全。”
尤金放下酒杯侧目看到吉尔铁青的脸笑道:“放心,我要是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在我死后的第二天,你的所有事迹就会传遍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混蛋!混蛋!”
吉尔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用最恶毒的诅咒应对眼前的这个人。
两分钟后,尤金轻拍了一下桌子!
“好了,骂够了就该说事了。”
“哼,说事?”吉尔轻笑一声。
“消灭雪原上的势力和对付伯爵有什么关系?”
尤金喝了一口酒,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在雪原和郊外的势力挑一个,培养成自己的人,然后让他们去对付伯爵,不过现在看来,不用这么麻烦。”
吉尔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尤金忽然笑了:“你知道明年王国的三王子就要和东利尔国的公主成婚了吧。”
吉尔点了点头,“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果东利尔国的公主,在伯爵的地盘上死了,你猜国王会怎么处置伯爵。”
吉尔咽了一口唾沫,“你的意思是,东利尔国的公主就在雪原上。”
尤金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吉尔又说你怎么知道郊外森林那个能召唤的家伙会帮助你。
尤金笑了一下:“你知道的,在这座城市里,有很多矿场都是我的财产,这里面包括,铁矿场,石料厂,而那个叫陈恩的家伙正好需要这些东西。”
“最有趣的是,当他知道要对付的人叫贾槐时,他竟然产生了愤怒,或许他们也是旧相识老仇人了。”
吉尔嗯了一声。
两人都看着舞池上舞动的人,谁也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什么。
……
森林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里,伊丽莎白从硬如钢铁般的床榻上醒来。
这是她的新家,这是她未婚夫的领地。
她睡的房间阴暗狭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满足了,因为整个领地里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房子居住的。
她未来的丈夫叫陈恩,也是一个领主。
“唉!”
伊丽莎白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整个领地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里的房子又低又矮,在树木的遮挡下阳光永远无法照到屋子里。
衣柜里不会有衣服,不对,是连衣柜都没有。
吃的东西是黑麦面包,而且就算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挨饿。
以至于伊丽莎白都快忘了牛排和红酒的味道。
这都不是最让她恐惧的,最让她害怕的是这森林里有野兽,好几次她都睡着了,半夜传来人们的惨叫。
除了陈恩召唤出的人,剩下的基本上没人尊重这位领主大人,他们留在这里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伊丽莎白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她知道,人们痛苦的根源来自于持久现实生活与短暂快乐生活的对比。
是她太贪心了,她心里脑子里总想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她也一直认为那个人才是她心目中的领主大人。
其实现在的这位领主也还好,他个子高高的,帅气程度只比那位大人差一点点。
他经常说自己很厉害,只不过有些内容他听不懂,他说自己会弹钢琴,会打篮球,还写的一手好字。
钢琴伊丽莎白懂,但是什么是篮球,还有他的字并不好看,但是他却会写一种从没有出现过的文字。
而且前几天有一个40多岁戴着无框眼镜的人来过,两人谈了很久。
伊丽莎白正准备去陈恩的屋里看一看。
……
“阿嚏!”
贾槐揉了揉鼻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了一天的喷嚏。
“主人你感冒了吗?”丽莎靠在贾槐的怀里担心问道。
贾槐摇了摇头,“没有,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丽莎笑了笑:“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在想你,被想的那个人是会打喷嚏的,老实说主人,你除了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贾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辈子到是有一个,只不过她可不会想我。”
“主人那么优秀,她为什么不想啊?”丽莎疑惑问道。
贾槐回答:“人家前男友来找她了,这个女人就回去了,谁让那个男人会唱歌,会弹钢琴,会打篮球呢。”
“好了别提这个女人了,我不想说她。”
丽莎嗯了一声,不一会又问道:“最后一问,她那个前男友叫什么呢?”
贾槐咽了口口水,沉声回答道:
“叫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