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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知道,这是对能力的审核,只不过他们似乎不信。
登记的男子差点笑没出声来,然后便在的键盘上敲几下:“第六营,这里有基地规定,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记下来,若要违反一条,处罚都不是你所能接受的。”
激光灼刻机响了几秒,一张有一半身份证那么大的铁制卡片就被刻印出来,上边有着莫子的名字和所属部门。
“这是你的身份证明,别弄丢了。”
莫子接过来,拿在手上看了几眼,然后便去看贴在旁边墙上的规矩。
有二十多条,全都是有‘不得’两字开头的,而且还都是死罪。
这样的处罚力度倒是让莫子觉得不是进了安全区,而是进了牢房。
“姓名?”
“傅昭芸。”
傅昭芸在面对质问似的口吻好像有些自卑,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得连站在她旁边的莫子都听得不太清楚。
男人只是抬头看她一眼,然后便把她的身份牌给打出来,随手丢在桌面上,满眼的不屑:“供给区,去做饭。”
傅昭芸转头看了莫子一眼,顺手也把名牌给拿起来。
这两天的相处,她似乎对莫子有种依赖感。
虽然同处安全区,但是这地方这么大,估计分开之后便很难遇到。
灾难发生过后这二十多天时间的经历让她感觉心有余悸,莫子似乎是唯一不想和她睡觉的男人。
“我···能去战斗营吗?我杀过人的!”
登记的男子瞪她几秒钟,然后双手拍案,发出一声巨响,傅昭芸被吓一跳。
“很显然,你不适合,我这么对你,你连跟我吵一架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的世界,不太适合弱者的生存,不管是心理软弱还是身体软弱,我要是你,就会服从安排享受剩下的时光。”
傅昭芸没有再说话,她明白自己的情况,要力气没力气要胆量没胆量,只有一副好看却没什么用的皮囊,这些天以来,她不仅一次的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莫子没有说什么,登记员说的对,她确实不适合去战斗营,这里有着几万武装防卫军,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而且严明的纪律,让她受欺负的概率也很小。
在执法员的带领下,傅昭芸先行进去,上了一辆车,离开莫子的视线。
“带他去第六营。”
莫子没着急进去,停下脚步:“能不能把我的刀还给我?”
登记员撇了一眼执法员手中拿的刀:“各营的武器都会统一配发,留着你这块废铁干什么?”
“它不是块废铁,这些天每天遇到的危险我自己都记不清楚,要不是它,我也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它···就是我的命。”
登记员拿过绣春刀,拔开一看:“确实是把好刀,不过不能带就是不能带,你要是觉着扔掉它舍不得,你可跟它一起离开。”
莫子没多想,拿上刀,把名牌丢在桌上:“抱歉,那么这道门我还真就不进去了。”
登记员站起来,一笑:“警卫,把他丢出去。”
莫子拿着刀转身,两名执法警卫快速跟上来,标准的擒拿动作,押着莫子上一辆车。
这是一辆警用的装甲车,很快便到安全区的大门口。
“离开!”
莫子下车,朝着大门外边走出去。
这个方向,是一大片草原,映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山脉,显得十分的空旷。
身后的大铁门被关上,并且被通上了高压电。
“祝你好运。”
这个安全区把整个城区都给划分进去,周边架着四五米那么高的铁栏加上通电铁丝网的防护。
在这外边,很少有建筑。
只有第一条向前延伸看不见头的柏油公路。
奇怪的是这周边看不见一具尸体,应该是被防卫军清理干净了,毕竟这里边有着几万人,防疫工作得做好。
莫子站在马路上,看下方向准备离开这里。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今晚得找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这里建筑密集度没有像南方那般夸张,要找到一个安全适合居住的地方很难。
大门内两名防卫军执法队员还没有离去,他们似乎是要看着莫子离开才会返回。
远处,车灯闪烁,三辆卡车慢慢的由远而近,后边还跟着两辆轮式装甲车。
他们是朝着安全区驶来的,莫子把路给他们让开,站在路边很清楚看见卡车上装的粮食。
他们应该是刚从其他地方搜集物资回来的。
操控着车载机枪的防卫军战士奇怪的看着莫子,指出一个方向:“那边五公里左右,有个集中营。”
这是他仅有的一个动作,然后便随着车队进入安全区内。
莫子这下有了前进的目的地,不过既然是集中营,那么肯定有很多幸存者,他们或许是像自己这样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意进安全区,或者没有被防卫军所接收的。
去那看一看,或许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
五公里的路不算太远,走起来也需要些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才磨蹭到集中营的周边。
太阳已经落山,处于黄昏的阶段,能见度不高,远处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黑暗中的点点星光却格外的显眼。
是火光,这里不是安全区,没有电力,照明就只有火把或者手电。
靠近之后,莫子才发现这是一个村落,而且聚集着很多的人。
他能明显的听到有女人在高喊着救命,也有很多男人嬉笑之声。
这里并不安全,随便一个行尸凭着声音就能摸进去,而且还很有可能不被发现,因为这里的人们根本就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黑暗中,莫子能听得最多的声音就是哭泣。
他走进一栋房子,从腰间拔出手电照亮,看见的一幕把他给吓一跳。
这小小的一间房子里却挤着十几个人,他们席地而睡,莫子的灯光照射下,纷纷用手遮住眼睛,再无其他动作,就连一句话都不说。
莫子只好关上手电,退出来的顺便拉上门,然后朝着嬉笑声来源走去。
路边都是人,他们有躺着的,有坐着的,也有站着的,所有人都安静得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如果不是他们没有攻击性,莫子倒是会认为他们是行尸。
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莫子的到来,他们也用不着在意。
“有吃的吗?”
总算是有一声无力的声音传进莫子的耳朵,是个倚靠在路边的妇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一块破布,连蔽体的作用都起不到。
莫子兜里就剩下几包压缩饼干,他没有搭理,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他能听到最多的话音就是:“有吃的吗?”
很快,他便来到一处三层小洋楼的院子门口,楼上有亮光,有叫喊声,也有嬉笑声,好似是地狱中的乐园。
铁门紧闭,所有能进去的地方都被堵住,还有几个人是站在墙上放哨的,其中一个拿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