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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艾拉面无表情的坐在火堆旁边,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瓜果与明显是出于不同人之手,配料与手法各自不同的烤肉与菜品,陷入了谜一样的沉默。
这是一群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毛病的玩家送来的,拉拉利亚和约丽尔在艾拉的邀请下代她解决着这堆食物之山。
营地中时不时传出玩家的啜泣声与暴躁老哥的怒吼,这短短半个小时内,她就从玩家手里收到了不下一百件少女心极强的手工礼品。
看起来刚好都是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的那种。
“……”
艾拉坐在火堆前像个自闭小孩一样,看着直接用手抓烤肉吃的豪放派选手拉拉利亚和优雅小孩约丽尔中间,在玩家们的注视下一点点慢吞吞的进食着。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
为什么这些家伙要这个样子对我?
莫名其妙的气氛让手里的利口酒都变得不好喝了……
艾拉直接拿起瓶子,对着酒瓶一口气喝光了本应该好好品味的珍贵酒水,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郁闷的离开了营地。
一个个的怎么都忽然变得像艾雷一样烦人……
她摸了摸自己银白的秀发,莫名的感觉有点反胃,但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能呕吐的功能。
比起善意的关系,艾拉更喜欢漠不关心与厌恶的视线。
她对关爱过敏。
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么理由的,人不会向他人投出无理由的善良与关注。
难道是那两个自以为是自己监护人的蠢货擅作主张做了什么?
当时就应该无视艾雷的意见直接杀了的……
反正那些玩家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东西,考虑到这点,那就干脆尽情的利用同情,把这些家伙的工作效率和服从性都给提起来。
不过恶心而已,连那么多年的服毒后遗症都能撑住,这点东西算什么?
“真是……”
“你现在又在思考什么复杂的事情?”
尸竹青的声音从身后传出,紧接着一只冰冷的大手覆盖在了艾拉的脑袋上。
淡淡的海风从四周扩散开来。
“臭婆娘,你骂我一句”
“……你脑子出问题了?”
“感觉好多了”
尸竹青走到艾拉的右侧,不是缩在装甲下,而是走出了为了保证海能不在陆上扩散而制造出的名为陆潜器的外骨骼装甲。
比艾拉高一个头的身高加上与现实完全不同的视觉系酷姐容貌令人眼前一亮。
当然,在保守派和审美能力低下的人眼里可能是眼前一黑。
“本来都好好的,不知道那群玩家犯什么病……是你说的吗?”
“什么?”
“……不知道算了,当我没说”
艾拉与尸竹青一起慢慢的远离了营地与玩家们,深入满目疮痍的城镇中。
四周空无一人,而且一片漆黑的环境令人无从下脚。
但身为机人的艾拉与说不定能单机突破大气层的尸竹青却完全不受影响。
“你有没有感觉那些玩家看我很不对劲?”
“充满了慈爱,不好吗?”
“我现在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就直接吐到昏迷不醒了,你不是知道我对善意过敏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
“……果然还是你好”
尸竹青对别人来说可能会像是刀子一样的语言和冷淡态度却让艾拉露出了笑容,那一股的恶心感也逐渐缓解。
她更喜欢这种充满了毒舌与锐利语言的相处关系。
艾拉一把扑过去主动抱住了尸竹青的胳膊。
“……”
尸竹青看了艾拉一样,神情冷淡的同时又表现出一种令人忍不住远离的刻薄感与神经质。
她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按照艾拉的喜好塑造的,她敢断言哪怕是她家那个诡计多端的姛妹妹都没有自己了解艾拉。
艾拉什么都不会和别人说,因为她眼里只有自己,哪怕是自己全家加上尸竹青死在她眼前,她也不会流哪怕一滴眼泪,对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健康的东西一概不接触,折寿的恶习倒是样样都占,所做的每件事都异常过激,而且还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而且她的占有欲和异常原始性的领地欲望极为强烈。
她会为了阻止所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而在每一寸可以利用的地方布下陷阱。
连尸竹青都不被允许进入她的私人房间。
在英国上学时,有个不要命的小偷去艾拉的家里偷东西,只是因为碰到了她房间的门把手就成了重度烧伤加半身不遂。
而哪怕是朋友,只要未经她的允许踏入家里一点点,她就会像疯子一样找过去打断对方的骨头。
这方面她就像是个野生动物,毫无社会性可言。
从今天的读心内容看,应该是在那地狱一样的鬼地方因为要守住自己的床,所以培养出来的反应,同时也是PTSD的应激症状。
不杀人就不能睡床,如果允许了一个人侵犯自己的领地,那所有人都会为了请求帮助而进来,甚至小看自己。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能踏进属于她的地方一毫米,哪怕只是不小心也必须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家伙没救了。
尸竹青通过今天的读心发现艾拉的问题根本不在于什么先天性反社会人格。
她是被人逼出来的。
她就像被她亲手一点点塑造成型的自己一样,永远不可能获得幸福。
“你盯着我干什么?想啪敷啪敷了?”
尸竹青猛地回过神来,立刻移开了视线。
“你好看,不行?”
“我又不是在追责你,移开视线干什么?”
忽然,尸竹青察觉到自己身旁传出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整个人全身肌肉绷的死紧。
她刚才就读到了艾拉的想法,艾拉以为她是来找她doi的……
该死的,不行,尸竹青你冷静一下,艾拉不是个东西,你可不能像她一样,底线还是要有的。
“耳朵挺灵,猜猜我刚才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
一只小手从眼前探出,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胸膛护甲’。
缓缓的转过头,艾拉的超薄兔女郎紧身衣中出现了一点凸起,不断的刺激着尸竹青的神经。
‘稍微发泄一下吧,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疯了’
从艾拉那边传出的心声又让尸竹青冷静了下来。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样一时的发泄对艾拉的精神健康是有害的。
可问题在于,艾拉只会用有害的方式一边治愈自己一边头也不回的走上自灭的道路。
……那就顺着她的意思来吧。
至少现在,能成为她的有害药物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尸竹青一把抱住艾拉,让她的双足脱离地面,一只手垫着她柔软的屁股,另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
一个机械,一个人造生命,居然要靠用人类繁衍的方式才能慰籍对方。
真是荒唐。
她将艾拉放在一块平整的巨石上面。
冰凉的大手的直奔主题的搭到她的大腿上,摩擦着她位于秘密地带的肥妹软肉。
艾拉脸上带着平和与邻家小妹一样的亲切,但眼神中却是无比病态的冰冷,只有纯粹的欲望与冰冷的计算在她的灵魂中还有一席之地。
……啊,原来如此,看来艾拉早就已经没有救了。
她只能奔上灭亡之路。
尸竹青为自己刚才的愚蠢而感到抱歉。
她现在不会再将艾拉视作为一个活着的人,而是一具依然有欲望的会活动的邪恶亡灵。
不再怜悯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慢慢的,尸竹青的嘴唇与艾拉的薄唇相重合,没有任何感情却无比热烈的深吻让艾拉因呼吸机能受阻而感到痛苦,逐渐,吻中甚至带着一丝血腥。
良久后嘴唇分离,粉嫩的嘴唇上忍染着赤红的艾拉反而忍着刺痛用满意的眼神看着她。
“做的真烂”
“那你可以反抗啊”
是夜。
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夹杂着痛苦闷叫与娇声气喘的声音经久不决。
两个痛苦的心灵用毒药慰籍着彼此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