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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皈依者狂热。这种现象包括了逆反心理、冲动和欲望这三大祸根,危害之大,堪称人类史上最恶,就连法律在量刑时都要为其退让。
君不见陈胜吴广曰:“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在犯下死罪后,会变得无所畏惧,继而可能决心接连犯罪。极刑的裁定之所以必须慎重,亦有这方面的考量,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我现在也被这种错误的心态困扰,既然已经无法和罗蔓在一起了,那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难道我从此和女人绝缘,罗蔓就会原谅我曾经的出轨么,出轨一次等于无数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哄人的说辞,一次不忠,永世不用。
当然我肯定是支持犯罪分子去自首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执迷不悟害人害己,你不想想自己也得想想家人。最好最初就不要犯错,犯错了就主动承担责任,争取早日改造完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自暴自弃无所谓,因为我肯定是会不得好死下地狱的,“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好孩子千万不要模仿坏人,年纪轻不懂事或许会觉得中二很酷,但是做坏事的代价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当初学蜘蛛侠飞檐走壁的就活活摔死了,坟头草估计都有他死时那么高了,虚拟和现实要分清,违法犯罪必会被法律严惩。
都是成年人了,不管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错了就付出代价,与人无尤。我尽管悔恨,却没有办法,即使重来一次,我也无法避免,只能怪我和罗蔓从来就没有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透过现象看本质,没有小美的事,我就能和罗蔓在一起吗?
不对,我还是在为自己开脱,明明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为什么搞得好像是罗蔓的错一样?罗蔓没有任何错,她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是身为她的男友却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直至出轨的我错了,她是纯粹的受害者。
和罗蔓的差距,使我骨子里的自卑凸显出来,我一直在和莫名的压力战斗。我临时起意,想在北川身上找回点自信,被她无情拒绝打击,终于爆发。北川也没有错,突然被她看不起的我轻薄,她会愤怒说些难听的话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小美没有错,纵然她有势利的成分,可她实际上也没有损害我的利益。这个世界没有错,错的只有我。
犯错的人也要继续活下去啊,劳改犯出狱也得想办法生活,不然怎么办,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绝大多数人是不会把死当成一条路的,蝼蚁尚且偷生,而况人哉。
眼前就有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一个富美少女说喜欢我,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还用的着犹豫吗?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像我这种渣男是配不上她的,如果我还有良心,这个时候应该点醒少女。你的喜欢是青春期的躁动,是环境赋予的错觉,你喜欢的人毫无内涵,绝非良人。
这样的话本应由对方父母来说的,你那么好的条件,男人不是随便挑,为何会看上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穷山恶水出刁民”,“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话糙理不糙啊!穷人光是为了活着就竭尽全力了,其他的东西就是想顾及也顾及不了,这就叫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特别是我这种考上好大学的穷小子,古往今来多少教训,“负心总是读书人”,“抛妻弃子陈世美”,“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虽然都是编的故事,却也能说明社会舆情,臭穷酸秀才文人不值得托付,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由我自己来说的话,我可以一次性获得很多的自我感动,但是会失去少奋斗一百年的机会,不合算的。哪怕是喜欢唱反调天邪鬼的我,这个利害关系还是分得清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什么我要事事为他人着想?我不是没有良心,我的良心在被千刀万剐,那又如何?
我柯学俯仰无愧于天地,自问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上天给了我富美少女送上门的好报,这是我辛苦所得。我已经拒绝过她一次意思意思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我是天生圣人,不能有任何私欲?我以前是个好人,宁愿损己利人也不愿伤害别人,我又得到了什么,好人就活该一辈子受穷?
如果有人跟我说这样的道理,我会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如果这人间就是这么个世道,那我只能说以前我没得选,今后我再也不做好人。
我的回答是“我也喜欢你”,废话,富美少女谁不喜欢,我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田程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我,似乎想要看穿我的内心,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惜隔着厚厚的晶状体。田程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靠进我的怀里,双手环搂住我的腰。
得到暗示,我一把横抱起她,走进屋内,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在我来之前,田程好像就洗好了澡,换的是一身宽松的居家连衣裙。刚刚她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淡淡的香氛的味道,炙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
我的唇印在了田程的唇上,浅尝辄止,我本想适时地说些好听的话,田程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田程生涩地伸出小舌头,我轻轻地咬住、吸吮,我们的唇齿间残留着相同的、香槟的、混杂着发酵的水果和酒精的香甜气味。
连衣裙的肩带滑下,露出了丰度适中的果实,少女羞红了脸,却没有遮掩。我的手伸了过去,低下头亲吻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一口将甜橙吞入。
田程左手垂下,右手挡住双眼,任由我施为。我左手握住甜橙,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用右手探索未踏的领域。少女俨然已经动情,我没有踌躇,抚遍她的全身。当我剥下她的小蕾丝时,她配合的抬起了腿,蕾丝脱掉一边,挂在她的另一边脚上。
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我再次亲了田程一下,把身体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