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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敌军指挥官已被确认击毙,请您指示!”
“停止开火,喊话让他们投降,我另有他用,如果誓死不降,那就送他们所有人通通下地狱!”菲利克斯下令道。
在菲利克斯的命令下,广大的苏军部队纷纷停火了,上至磁能坦克的双联磁暴线圈,下至动员兵的波波沙与AK47,一系列的连番打击歼灭了日军百分之九十的兵力,所有的钢铁武士彻底化作了废铁,其余还能站起的日军只剩下了步兵,还不到二十人。
“前面的日军都听着!你们的指挥官已经伏诛!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负隅顽抗者只有死路一条!没有第二条路!立即投降!投降者不杀!重复一遍!立即投降!!!”一名作战参谋拿起了身边早已准备好的扩音器,用日语对着眼前不知所措的日军大喊道。
这支日军中队基本都是平成年间新征(或强征)入伍的年轻人,从来都没有见证过如此强大的阵容,所经历的唯一一次大战还只是在野地里的军校演练,心理素质差到了极致,更别提会像昭和前辈一样宁死不屈,用生命来贯彻那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了。
那不可能。
因此他们全部选择了在别人眼中看来,没有半点骨气的投降,扔掉武器高举起双手跪了下来,接受了苏军的缴械。
阿尔乔姆城外一战,终于以日军第四联队下属分支的第五大队之第三中队的失败而告终,日军在这片异国他乡又丢下了将近三百具尸体,但红色北极熊与脚盆鸡的搏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其实这一场伏击战主要也都是趁日军不备,然后凭借苏军强大的火力来取胜的,本身并没有太多的战斗过程,菲利克斯丝毫不会怀疑,如果敌人拥有和他们同样的武器和火力,这一战绝对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说不定还会被日军打败,甚至丢掉阿尔乔姆城。
纯属侥幸,不值一提。
“把那几个俘虏抓起来,在交给我之前随便你们怎么处置,记住,别给玩死了,我还需要从他们口中得到海城的情报。”
“是,将军同志!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巴里索夫点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疯狂,“好好招待这些狗杂碎,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热情好客!”
“咳,留一只能写字的,和一条能说话的舌头,剩下的你们都随意,就这样吧。”菲利克斯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言,于是挂断了通讯。
巴里索夫自然明白了菲利克斯的意思,直接下令道:
“来啊!把那帮日本杂碎通通押上来!”
“押上来!”身边的上尉副官振臂一挥,对身后的士兵们大喊道。
很快,十六名虽幸免于难,但也受了各种伤势的日军官兵被手持波波沙与AK47的苏军动员兵押了上来,战败的耻辱与死亡的恐惧使他们打着哆嗦地走走停停。
之前在战场上那副趾高气扬,天下无敌的神情,是他们头颅压得更低的原因,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可笑!
小丑不会因为人们的赞扬和夸赞而变样,无论它有什么荣誉,有什么虚荣。它的本质还是小丑,一个有点儿成绩就飘飘扬扬的蠢货。
“跪下!”
押送着这伙俘虏,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大厅中央,旁边拿着枪的动员兵来到这群俘虏的后面,跪的慢的,不肯跪的,都被他们一脚踹到膝盖后面,膝盖与地面接触后“咚”的一声。
“十六个日本狗,已全部押送,请指示!”
队列最前边的士兵摘了帽子行了个军礼,同时递上了自己的AK47,骄傲的,自豪地向巴里索夫报告。
“你!滚过来!”巴里索夫点点头,接过这名士兵递来的AK47,指着其中一名日军士兵吼道。
那名士兵正好是新兵斋藤,他早就被吓破了胆子,颤颤巍巍地还没迈开腿走上几步,就被身后的苏军士兵动作粗暴的一脚踹了过去,瘫在了地上。
砰!!!
巴里索夫狠狠一记枪托砸在了斋藤嘴上,伴随着惨嚎声,只见两颗碎牙飞出,斋藤捂着嘴,痛的在地上打滚,可巴里索夫并没有放过他,直接一脚踩在了他头上,用枪管指着斋藤的太阳穴怒吼道:
“日本人!狗杂种!你们这群猴子都是**养的劣等(和谐)民族!”(俄语)
斋藤哪里听得懂巴里索夫的俄语,但在这种情况也只能用日语苦苦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饶了我…求求你们……”(日语)
但巴里索夫可没有像他的长官菲利克斯那样有在伏龙芝军校进修多国语言,在他眼中,只有他的长官菲利克斯才是他矢志不渝的信仰,也最憎恨那些伤害了苏维埃祖国的所有敌人,尤其是太平洋阵线,简直就是这个世界最为肮脏的存在!就是人类的耻辱也不为过!
因此他直接认定自己脚下的这个贵物还在乱叫,不肯投降。
“狗杂种!还敢乱吠!老子这就送你们下地狱!去见你们的狗【天命】!”
砰砰砰!!!
没有丝毫犹豫,巴里索夫怒骂着扣响了扳机。
“呜哇!!!”
斋藤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随即抽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彻底的断了气。
“啊!!!”
目睹自己的同伴被苏军残杀,其余被俘的日军士兵更是惊恐到了极致,瑟瑟发抖,甚至还有人尿了出来,引来周围苏军士兵们的一阵哄笑,甚至还有一人跳起来想跑,结果被动员兵给当场射成了筛子。
“哈哈哈哈哈,真是一群怂货!”巴里索夫笑得脸颊上的褶子都在颤抖,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么,下一个是谁?”
剩下的俘虏们抖得跟筛糠一样,他们中有几个不是面对不了死亡,而是害怕巴里索夫在他们临死前对他们的折磨,同伴的惨死是他们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头一个个埋得像鸵鸟一样,比巴结上司时更低。
哒哒哒……
巴里索夫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欣赏着他们恐惧的神情。
“你,滚出来!”
在我的前面,是我了吗?
大雄恐惧地抬起头,一睁眼便是巴里索夫狞笑的脸。
“……”
大雄什么也没说,他看出来了面前这个人并不懂日语,这也不是什么审讯,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为了满足某个人的暴虐。
死亡,大雄想过很多次,他是不怕的,可那样的遗憾就太多了。
嘭!
巴里索夫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大雄的小腹。
“噗!”
大雄像一只虾一样倒在地上弓起身子,脸上很快也变得像熟了的虾一样红。
冲击力在他的体内震荡,神经系统忠实地传递着疼痛。
“大雄!”
“你这个混蛋,朝我来!”
“有种就朝我来,静香还在等他啊!”
见到好友的惨状,刚田武,骨川小夫,出木杉三人不知哪来的勇气公然在几个持枪士兵的注视下站了起来,冲着巴里索夫大喊。
可勇气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用,再崇高的理念也比不过一颗值不了几分钱的污秽子弹,再勇猛的战士也敌不过来自现实无时无刻的重压。
几乎是他们站起的瞬间,几个士兵就冲了过来,将他们按倒在地。
刚田武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就算再厉害,再强壮,面对反关节的控制也无能为力。
“不,胖虎,小夫,小杉,你们别冲动!我们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活着回去!活着回去的人要照顾死去的人的遗孀!别了!”大雄再次站了起来,眼里满是坚定,“如果还有后世,我们还是最好的玩伴!”
嘭!
一枪托砸下,大雄再次倒地,血液飞溅。
“不!!!”
呐喊,为兄弟的不平,为勇气的赞歌!
“哈哈哈哈让人笑死了,兄弟们听到了吗?狗杂种们还有友谊呢?哈哈哈哈!!!”
哄笑声此起彼伏,巴里索夫看着他们的兄弟情深,笑得更为残暴了。
“我让你兄弟情!我看你就是个铁废物!”
巴里索夫将大雄翻了个面,面孔朝上,一拳接一脚,大雄很快变得满脸血污。
“哦?还有一张照片,让我看看。”
大雄胸口的口袋接连翻转下被脱开了,一张灰白的照片滑落了出来,掉在血泊中。
照片拍摄的地方在一颗樱花树下,樱花飘落,大雄和一个样貌柔和美丽的和服女人靠在一起,怀中共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婴儿也在笑,大概是父母的欢笑影响到了他吧,两人的脚下还蹲了一只可爱的蓝猫,憨态可掬,多么温馨的场面!
只可惜时间不能倒流,过去的欢乐过往云烟了,人们背负着现实,守望着过去,眺望着未来。单独的一个时段只是断章取义,只有远望“昨天,今天,明天”的才是人生。
撕拉!!!
照片被撕碎了,照片上欢笑的大雄一家,每个人的那份都支离破碎,随后被扔在地上。
“见鬼去吧!臭**,哦,还有和你这个狗杂碎的结晶,一个小杂种。”
巴里索夫吐了一口唾沫在撕成条状的照片的残骸上,接着扭头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士兵给他一个打火机。
啪嗒!
这是一个老式的翻盖打火机,只需轻轻一滑,一朵平静的火花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听着你这个日本杂碎,你,还有你的国家,都会像这堆照片一样——”
哗!!!——
巴里索夫松开打火机,任由它在空中自由落体。
在场的人都紧盯着火机:
巴里索夫的目光中是复仇。
士兵的眼中这是战意。
大雄和他的兄弟眼中是毁灭。
剩下的俘虏眼中这是屈辱。
火焰终于在照片上燃烧。
“迎接你们的结局,毁灭!”
大雄从地上暴起,不顾燃烧的火焰和枪的威胁朝着烈焰中的照片冲去,他试图火中取栗!
“不!!!”
照片很小,只有巴掌的一半大,火焰只消片刻就将其笼罩。
大雄只抓到一把灰,眼中一黑。
巴里索夫砸晕了他。
“把这四个留下,其他的全都拉出去毙了。”
巴里索夫把枪还给了士兵,从口袋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随意地说道。
除了大雄一伙人以外的俘虏就这样被宣判了死刑,他们全都面色发白,眼神绝望。
最终都被一个接一个地被苏军士兵抓起,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犀牛坦克的正前方。
迎来他们最后的炮决。
很快,其他捷报也都传到了菲利克斯耳边。
巴拉班诺夫的黑色近卫军主力成功收复了阿尔乔莫夫斯基,斯米尔诺夫带领的二旅也成功夺回了被韩军控制的斯莫利亚尼诺沃。
和海城一样,虽然不是易攻难守的地形,可苏军并无防守的能力,他们只好效仿菲利克斯在海城的焦土政策,带走人民和补给,然后毁灭城市。
燃烧弹,炸弹,炮弹。
1982年4月12日,苏军纵火烧毁了阿尔乔莫夫斯基与斯莫利亚尼诺沃两座城市,随后裹挟民众撤离战场与菲利克斯会合。
也许人们搭建这些建筑需要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可现在毁灭它们只需一朵小小的火苗,和一纸命令。
人们哭喊着,携带行李,拖家带口离开自己的家园到异乡流浪,包括部分士兵,他们都无法理解这样做的原因,可迫于命令和顶在后背上枪支的威胁,他们只好乖乖遵从。
两座城市燃烧的样子比核弹产生的核爆云更为壮观,一个是物质上的毁灭,另一个是对人们的灵魂与记忆的焚毁。
半小时后,追击而来的日韩联军见状也蒙了,他们没想到苏军会这么断绝后路,拿着枪的猎人们不会害怕狩猎的猛虎,可他们会忌惮发疯的野猪和老熊,因为前者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能让其就范,而与后者的交锋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今,佐仓的人头已经到手,而且又新抓了几个俘虏,菲利克斯下令,对着几名日军战俘,也就是大雄他们四人进行了刑讯逼供。
不过卢比扬卡大酒店的员工们也没有费多大功夫,甚至都没用上隔壁西冰库大酒店总统套房的那一套大记忆恢复术,大雄他们就果断了当地配合工作,开口招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情报。
为攻下滨海边疆区,日军总共出动了一百零八台鬼王机甲,其中大部分(九十台)尚在弗兰格尔“本部”的师团长龟田直人手中,其次便是第六师团下属的三个旅团,由野尻光少将、小西隆谷少将、源濑津田少将所掌控。
而武藤诚所带领的,这支登陆海城的日军装甲联队,就隶属于小西隆谷的第二旅团,全称是第六师团第二旅团第四加强装甲联队,该联队集合了其余的十八台鬼王机甲,以及大量的钢铁武士三人众——浪人、刀魁、铳鬼,和一些少量的坦克部队来辅助钢铁武士大军——以长剑步兵装甲与西风自行火炮为主,甚至还有部分波能坦克原型机来进行实战测试。
该部队从登陆开始就“战无不胜”(汗,其实打的全是小编制部队),旅团长小西隆谷更是放出狂言,要一直打到新西伯利亚城,和欧盟一起东西夹击!瓜分苏联!
但至于黑鬼王机甲的相关情报,那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据大雄所说,因为职位原因,他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曾在军中远观到五台黑色涂装的鬼王机甲,而且样式很老,根据他的推测,应该是鬼王机甲定型之初,就走下生产线的,直接编入【天命】近卫师团的所谓“德川四天王”。
开什么玩笑?四天王有五个?!
酒井忠次、本多忠胜、神原康政、井伊直政……
还有一个人是谁???
历史书上压根就没写啊喂!
然而根据证词,这“四天王”有四个就在武藤诚的加强装甲联队里,而最后一台行踪不明,极有可能就在弗兰格尔!
菲利克斯一拍桌子,火急火燎的赶往会议室,他需要赶紧将这个消息跟格兰宁讨论,并且上报总部。
审讯室内,菲利克斯走了之后,剩下的那位士兵又让大雄回答了一些其他问题,例如人数啊,武器配置,布置之类的,大雄一一回答。
他本身就对战争很反感,跟别提在目睹同伴的恶行之后,还对所谓的【天命】报以忠诚,大雄是个明白人,是狂热分子中少有的清醒的人,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应该为什么奉献,而不是什么狗屁【天命】陛下。
所以,能让自己多活一会儿,这些保守所谓的秘密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啪!”
记录本合上了,记录的士兵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大雄则垂下了头,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有价值被榨取完的自己对苏联人来说只是一个累赘,现在自己最好的下场就是痛快的死亡。
他舍不得静香,还有他的孩子,甚至忘不了从小陪伴他长大的那只肥猫,可自己,自己真的还能面对他们吗?这样的自己,双手沾满了血腥,经历过的罪恶化作阴影挥之不去。
“还是死了好,如果雄助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刽子手,他大概会很伤心吧!”
禁闭室的门打开了,走进两个士兵。
“跟我们走吧!”其中一个说道。
“……”
大雄一言不发,他只希望待会的处死不要痛苦。
他像行尸走肉一样跟在两个士兵身后,左绕右绕的在营地的穿梭。
很快,士兵停止引路,他们打开了一扇门,“进去吧!”
士兵还摆手示意道。
大雄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
他以为这是个毒气室,可并不是,这只是一个五脏俱全的小起居室,朴素而精致,想来布置的人一定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我……”
大雄扭头看向士兵,准备将自己的疑惑问出。
“这是你未来居住的地方,等到这阵过去我们就会放你和你的同伴离开,你看,隔壁就是你的同伴。”
看出大雄想要说什么,士兵提前开口道。
“大雄!”
“胖虎!小夫!小杉!”大雄惊呼道,“你们都在!”
“我们都在啊!!”
四个人紧紧拥抱,他们的泪水在这一刻,全部交织在了一起。
“……”
士兵看了这样的景象,撇了撇嘴,看样子他羡慕的紧,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战友身上。
“苏卡布列!你给我起开,老子不是基佬!”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