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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让人们既定的命运，总是不那么易的事情”。
所以说酒是个好东啊……
他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可以用不那么麻烦的方式让人变得麻木。而无论在么时代，醒的人、热衷于考的人，但又无法实现自价的人，总归是痛苦的……
“……”
大概是人了就易想起各种乱糟的事情，约瑟将杯中的酒饮尽了。
他没有醉，只是下头……暗暗地好像在想着么，又仿佛只是在发呆而已。
而板也不说话了……
他始终静地擦着他那些好像永远也擦不的杯子，时而露出笑，时而有严肃，就像个在缅怀过去的人那样沉默着，仿佛么也没说，又好像么都说了。
就这样……他开始哼唱一旋。
……那个声起初微弱、后来渐入佳境，始终沉而平静地诉说着么，好似那间敲响了晚钟、声荡在谷里，虽并不如莺啼那淬耳，却也是似若喃，只让人觉得是位旧年未见的友逢面，不免唏嘘句。
“……”
“你在哼歌吗？”
约瑟愣地出神，却又抬起头看向板……耳朵里嗡嗡作响的仿佛么也听不楚，可对那断断续续的哼声的捕捉又无比敏锐；心里隐隐只觉得这个旋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于是苏醒前的梦也变得晰起来，使他不由得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啊。歌，的词都记不得了。”将杯子抬到靠灯位置端详片刻，板想了想，又问，“你记得吗？”
约瑟摇摇头：“记不得，连旋都记不得了……”
“也正常……也正常……”板叹地重了两遍，将最后一个杯子塞入抽屉，轻轻地推上、锁住，“毕竟这些都过时了。歌也是，酒也是，我也是，你也是……东早晚都会过时的。”
然后他伸撑在桌上，头顶着灯想了又想，最后语气就像是叹了气似的，说：“其实就没有末日，我们的字也照样会过时的、没人记得。所以在死亡和时间面前，一切意义都是没有意义，而只要人活着……我是说——只要人决定要活着的话，那就应该学会悦自，尽量不让自后悔的选择，尽量不要承担超出自上限的责……比方说我其实一直想个‘中枢’、想为这个文明些么，但我最终没有成功，于是就了能帮到‘中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