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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
“你简直是马帝啊。”王工也赞叹起来。
“把人家女的吓得。过了吧。”炜有点不忍心了。
“是过了，不过要恩威并重，这点程度是起码的。”萧子点点头，“我们四都是眼睛。不扭转这样的局面以后开展不了工作。”
文德嗣说：“过去给他们好处是‘恩’，现在是显‘威’的时候。”
“是的，”萧子解释着，他们既然现在还不能把这些“眼睛”挖掉，就只能把“眼睛”扭转过来。
“这样就行了吗？”
“只是开始吧。忠心这种东，凭句话是建立不起来的，小弟很难啊。”
获得忠诚，第一是有力量――没人会忠于一个软弱的个人或者组织；第二是要有利益，有了利益会有奋发的动力。过去他们已经给了利益，下面就得表现自的力量。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我看穿前辈们都很易，句话小弟们就倒头就拜了。”
“俺们没王气吧？”
“你有好了，我可不想要……”
饭桌上的气氛又活跃起来，萧子暗暗舒了气，其实这次谈话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不过他利用了女人对事的害怕心理。
说了片刻话，高弟来了，他人虽小却很机灵，见母亲眼睛红红的心有事，赶紧带了账本过来参见。
文德嗣随意问了问家中情况，又看了账本――这账本不过是水账而已，宅子里的出入又简单，用不了多久就看得明，又夸奖句，见他不之渐渐退，问：
“最高家的人常来吗？”
“常来！”男孩子倒毫不隐讳，用力点点头，“那个阎小帽经常来，次都找爹嘀嘀咕咕的。”
“阎小帽？”文德嗣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阎事――他是经常戴一顶合一统小帽。
“都说些么？”
高弟略一迟疑，萧子道：“你尽说就是。”
“好像那阎小帽总是听爷们的息，”高弟说，“不过爹不许我在边听他们说话。”
“高家的人对你好么？”
“好？”高弟对这个问题不大明，“不道好不好，我……没当过高家的差使，账房里个生待我还好，还有个孩子，我们常一起玩。”
“都是高家的奴仆么？”
“是，有家生子，也有我这样的。”
“那些孩子们里有和你好的人没有？”
“有好些呢，小李、小钱、王家哥俩……”
“好，一会你到书房来，开个册。”文德嗣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