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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辈皆是中华人士,崖之后,逃亡外。曾在渤泥创下一番家业,奈那国主见汉人势大,屡不于我,只得次出向,直到了万里外的澳洲,如也有二余年了。”
高爷沉吟片刻,道:“这么说你们并倭人了?”
“我等乃是华夏之民,怎会是倭人?!”王洛宾不满意的插话道。
高爷抬了抬眼皮,这伙外之人是不懂规矩,一个下人也随插话。
“我等并倭人。”文德嗣道,他见这明朝员外爷对这套说辞没么异议,愈发大胆起来,说那澳洲原是蛮荒之地,只有少量的人,辈在那里披荆斩棘,终成乐,居乐业。代人都心怀故,所以派遣他们个携带货物一经过来看看。
其实这话里的漏洞是很多的,他们怎么进的城,船又停泊在哪里,都没说明。不过正如文德嗣所预计的那样:有时候你只要有一个说法并坚就可以。
高爷频频点头,渤泥这个地方他是道的,年都有好艘洋船(明代说的洋船并不是外国船的意,而是通洋之船,明代人贸易船只)去那里,从没听说过这个事情,不过他懒得较,反正都是好年前的事情,谁能搞得明!说他对渤泥还是澳洲都没兴趣。
“……我等不明途,误入贵宅,惊动宝方,恕罪恕罪。”文德嗣说着,照猫画虎的行了个拱之礼,“我们自外来,请问这里是么地方?”
“好说好说,”高爷道。这个人怀重宝,又能夜入城,极不简单。这套说辞姑妄听之就是,“这里是大明广州,县。”
文德嗣紧着又追问一句:“不日是年月日?”
高爷一怔,答道:“天启年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