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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林的头发用了接近一整天的时间,包括了剪头发和染发。并把手术安排在明天。
期间有一名高大的男子进入了诊所内,他自称是快递员,带了一两套衣服和食物,并说明自己是博士的人。林也认出了他是那天来拯救他的人。
深夜,林独自一人侧躺在病床上,从窗帘的缝隙中看那热闹的街道,窗外的霓虹从缝隙照射进来,映射在林的面上。夜晚的都市异常热闹,人山人海的街道,人们的谈话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街道,但他只能看着。人们没有无虑的生活,却是他现在最渴望的。假如朋友们还活着,那现在一定是街道上的一份子吧。
林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也不自觉地从眼睛流了出来,滴下,弄湿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深知自己是清白的,但朋友的生命也因他的缘故而一一逝去,逝去的生命无法回来。。
他亦知道自己没有犯错,但现实是残酷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从他的眼前消失。
“有罪的我又应怎样赎罪?”
“活下去?”
“连同他们的那份活下去?”
“带着痛苦活下去?”
“对,这个世界是地狱。”
“想死,但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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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佳丽让林脱下病服,躺上手术台。此手术室是由2楼的储物室改建而来的,虽然比电视剧中的小很多,仪器却非常齐全。而隔壁就是病房,也是林几天来睡觉的位置。
“想不到你是我整容所的最后一名顾客呢。先说明,我是第一次接触你这种病症,要是手术失败了,别怪我啊。”佳丽说道。
“唉,与其将我的命运交给一个不可靠的人,倒不如我希望你手术失败让我死在这里。这对我来说是更轻松的结局呢。”
其实林并没有做过手术,更没有进入过手术室。事实上他非常害怕,为了保持他那仅有的「男人尊严」,他只好装作镇定。但他那正在发抖的身体出卖了他,而认识多年的佳丽也看穿了他。
“笨蛋,死到临头还装作没事。”
为了不让林出声反驳,佳丽一手把面罩盖在林的脸上,固定在口鼻上,然后开始进行麻醉。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吸入了大量麻醉药,眼前开始朦胧,眼皮异常沉重,直至闭上眼时,那天朋友们离去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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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里?”
“是在表演场所内吗?大家都活着,原来是恶梦,大家都没事!”
林看着朋友们的背影,显得十分激动,仿佛在几天前发生的事是一件恶梦。他们全部都在正在工作,只不过好像宁静过头了。正常在工作时的气氛应该是热闹的,谈笑声传偏整个场所。但现在在场所内雅雀无声,显得非常怪异。
“是我的错觉吗,原来我们在工作时是这么安静的吗?”
在林仍在思考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了在他的眼前。
“唐哥,为何今天的大家是这么安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拍了拍唐的膊头,不但没有反应,而且手感十分异常。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手掌已经变成了鲜红色,在手指的那隙中夹杂了一块肉,蛆虫不断从腐肉里爬出来。
没等林反应过来,唐的头已经270度转过来,用它那正在滴血的头深深地凝视着林。
“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死的是我们?为什么?为什么!”
对,他们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我害死的。
在场所里的全部人都倒下了,但林依然站着,在屋外下着倾盆大雨,却无法比拟林的心情。
“滴,滴,滴”雨从屋顶里的罅隙滴进了屋内,打在地板上,却已经无法分清到底是血,还是雨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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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醒了?睡了一整天呢,你在1小时前口里还不断说不起,吓到我不敢离开。”
“啊我没事,只是发了个恶梦。”
“哦~那么先检查身体吧。”
佳丽慢慢从林旁边的椅子上起身,一手掀起林的被子,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喂喂!”虽然林想反抗,但她四支无力。只见下体绑满了绷带,还插着一条导尿管。她知道,她告别男人这个身份了。
“怎样,我的手工还不错吧!虽然现在被绷带盖着就是了。”
林并没有理会这个笨蛋,而是专心研究自己这个“新”身体。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正产生的变化,感觉滑嫩了不少。
但看一看胸部,它们依然平坦得像飞机场一样。
看见林正盯着她自己的胸部,佳丽又忍不住笑了。
“别看了,或许之后会成长呢。”
林终于发现了自己失常的举动,立刻盖上被丢在一旁的被子,脸红耳赤,像个红苹果一样。
“先吃一点流食吧,补充一下营养。”
佳丽将盛满粥的碗子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虽然只是一碗没有任何配菜的白粥,味道也较为一般,但充满了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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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期后,11月19日。
林终于决定准备行动,长时间待在同一个位置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这段期间经过调理,林康复得很快,已经可以基本活动了。而每天来运送(监视)食物和报纸的快递员也在佳丽的批准下教授了一些防身术,至少在遇到危险时可以自保。
而林在这三星期的荷尔蒙治疗下,皮肤变得光泽滑嫩,而原本消瘦的身体逐渐变得丰满,但在日常的训练下又没有变得肥胖,把身形维持纤瘦的状态,使佳丽十分妒忌。
虽然样貌没太大改变,但脸更加变得女性化,在剪发和染发后仿若两个不同人。
因为快递员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们,便决定护送佳丽至麦迪号,顺便引开监事人员,而林就趁机行动,拿回绯红骑士,但不排除会发生战斗。行动将会在翌日进行,即11月20日。
隔日。
“林,准备好了吗?而且你确定你知道你的骑士的所在位置?”
“嗯,我知道,应该有9成把握吧。”林正在换上外出用的装束,换上了一件灰色轻薄城市冲锋衣,为了方便行动,便把衣服拉链拉到腹部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件黑色短裤T-Shirt。而下方是一条普通的黑色运动裤和以及一双同样是黑色的运动鞋。配合林漆黑的短发,让人感觉是一名正要出外做运动的帅气女孩子。这一身的配色很素,唯一亮色的地方就只有她左手戴的白色电子手表和脖子上银色的项链,绿色的水晶在T-Shirt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林这样的选择是有原因的,在城市里,黑灰色算是一种迷彩色,这样行走在城市里至少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当然,虽然胸部只有Acup,但在佳丽姐的强烈要求下,林无奈地换上了运动内衣,她可不想再次被佳丽姊「教育」了。
“换好了。”
“好,加油吧!”
“嗯你也是。”
“那么,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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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描述人的心情果然很因难,但我想把主角刻画得更好,只好加把劲了呢。
虽然是女的,但仍心态仍然是男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