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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如云,聚而不散,凝而不变,浑然如一体,倒是一个好居所,远离烟雾缭绕世俗尘凡之地,不过可惜.......”
周清一手放在背后,微笑着看着面前关家村所占据的一大片地方,好似一名风水大师正在寻游名山胜水一般。
但突然的他却目光一滞,双眼死死地盯住村庄中的一个地方。
如果从风水的角度来看的话,村庄的风水无疑是极好的,纵使不能富甲一方,也能平平安安,家和人兴。
而从布局上来看的话,整个村庄就如同磨盘一般,椭圆形的耸立在这片山脚的小平原上,一条小溪横贯南北,从山顶的清泉一直流到村庄,如同是一根银色的丝线将关家村一分为二。
但令周清总感觉到不安的是,在村庄的正中央,有一团如同是钢针一般粗细的黑气始终矗立在其中,普通人一眼望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
但是在周清眼中,那黑气却给他十足的危险感,就好像是被猛兽突然盯上了一般。
周清双眼隐隐有一丝精光闪过,这是他最近习得的小法术望气术,可望凡尘之气,通晓命脉所在。
根据术法相应的讲解,那股黑气应当是怨煞之气,灵气尚未复苏之时以村庄的气运可以完全将其镇压,不会发生任何邪怪的事。
但是如今灵气已然复苏,这人道气运也不再是主流,也难以镇压那怨煞之气。
不过令周清感到古怪的是,那气运仅仅只有中央有一丝如银针一般粗细的怨气,就好像是清水中沾上一点墨迹再缓缓的扩散开来。
“你就是……周道长对吧?”一声带着疑惑的声音从右边远远的传来。
抬眼望去,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正擦着汗水,满脸不耐的看着周清,似乎是对他十分的不相信。
“道长请随我来,这村庄中正中央那一家就是我家,不过老爷子年迈,年老多病思故亲,对于故人也是照顾得紧,我们也是知道的。
可是道长莫要以为我家就是好欺负的了。”
出于对于宗教的尊敬,中年妇人先是微微点了点头,对着周清问候道。
随后又一指远方的房屋,脸上带着微微的责备,就好像是长辈在责备自己那不知好歹的后代。
周清皱了皱眉,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中年妇人,说出了一番话。
“眼露凶光,中宫阴云笼罩,你家中必定有大祸临头,印堂晦暗不明,双眼无神,你子女近段时间也出了问题,我说的对也不对?”
“你怎么知道?”
中年妇人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眉头紧锁的看着周清。
“老爷子告诉你的?道长,我看你是老爷子的故人,所以才尊称你为道长,你不要不知好歹。”
中年妇人一脸不满,她本是信佛之人,对于道教之人本来也没什么好感,虽然家中多年修行早已抹去了多少心中之戾气。
但是信佛教者并非是僧人,这么多年以来,由于丈夫的早逝,熟于管理家族的她一直以威严示人。
早年所养下来的心平气和,由于这些年的家道中落也早已被戾气取代,如果不是老爷子的吩咐,她恐怕早就去寺庙求的高僧保护了。
她的儿子儿媳也受此影响,都对于佛教深信不疑,而对于道士则是满腹怀疑,这些年由于老爷子身体越来越虚弱,家中的风俗也就任其而去了。
“你心中戾气太深,此番家中阴祸作乱,必有你一份因果。”
对于中年妇人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周清本身就极其不喜,如非不是出于关老之因果,他定不会出手,故此并没有在乎中年妇人什么面子,直接就说了出来。
中年妇人脸色一沉,双眼久久的凝望着周清,随后深深的点了点头。
“既然道长如此认为,我家中实在是被这奇门怪事扰得不得其所,希望道长能成功的解除这一麻烦,如若不能,也烦请道长,不要再打扰我家老爷子了。
我家自会前去那寺院之中求取高僧庇护,不知可否,不过道长放心,这钱财还是…………”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既然答应了关老居士的要求,自然会奉陪到底,至于女居士这面相,女居士不愿听也就罢了。
不过,女居士如此不听关老居士的要求,贫道也就暂且看看,不会多加插手,但是还是奉劝女士多多行善,否则必有余殃啊。”
风轻云淡的微微一拂袖,周清脸上含着微微的笑意,不过嘴上的话可不饶人,脸上的笑容衬托得他更加的温润如玉。
他可不是什么老好人,周清自认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是肯定要怼回去了。
现在灵气复苏才刚刚七天,如此鬼怪成形应当是怨念已久,在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请什么高人估计都没什么用,暂且看看笑话,惩治一番再行定夺。
“那好,那平妇就看小道长的手段了。”
此时正值下午,日头渐落,阳光洒在身上,烈日炎炎如同火烧。
中年妇人在被周清给怒怼回去了之后,咬牙切齿的只顾沉闷的向前走,似乎是想请周清远远的算在身后。
先前那副问好,以及安抚后辈的表象完全不见,所剩下的也只剩下一副小人嘴脸。
然而每次当她回头看的时候,看到周清那脸上标志性的笑容都感觉是在对自己的嘲讽。
这样想着她内心的不爽快也越加的叠加了起来,走动的步伐更加的快了。
不过当然,假如她认真的回头瞥上一眼或者观察个四五分钟都会察觉到周清的异常。
周清脚下如风,如同是温玉一般的面庞上没有挂上一丝丝的汗珠,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就如同是碰到了一面镜子好像被折返了回去。
与前面埋头苦走的中年妇女相比,周清就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古老仙子一般,不过令人可惜的是似乎是偏见蒙蔽了中年妇女的内心,这一切的一切她好像是根本都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