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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绘里的底衣和我们不太一样呢,花丸和我还有海未都是连体褶边裙,绘里的是皮衣质感的紧身A字裙,说白了就是更加凸现身材,而且领口也露了不少,算是低胸装吧。
真的,这个服装有点像那种小电影里的美女搜查官,或许希有这种癖好吧。
“穗乃果,即便你有两个女友,而且我也不介意自己花心,但出轨的话不太好哦?”呃?绘里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我的视线?
不愧是老练的奥特战士,能用心眼感知周围?
说起来她也知道我们在三个人交往吗?应该是希说的吧。
小鸟发射着光线,也还是游刃有余一般淡定的笑眯眯道:“哈哈不至于啦,随便玩玩看看倒是还好啦,我没那么小心眼。可穗乃果真心出轨的话……怎么办好呢?我就把她这辈子要用的凶兆带子都剪断吧。”
“噫!!”听到小鸟这么说真是毛骨悚然,她还是头一次放狠话,所以我很意外。
看来对她说出轨话题,就像和海未讲呕派大小一样,是雷区。
不,也许更恐怖,毕竟海未生气顶多揍我一顿,小鸟生气,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大概过了20秒,炮管中心的两个银色齿轮好像加速到最快了,能量一直汇聚在炮口处,甚至都有些泛出光点。
“充能百分之百了,射击!因为可能联络不到外界,我们计划在半小时后你们再发射一次炮打开洞口。”
戴雅在运输机上下令,应该是基地的工作人员在操作吧,她一声令下后,炮便喷出了强烈刺眼的黄色激光,并且中间夹杂着几道雷电的痕迹。
在屏障中隐约能看见,光束打中了花丸家的上空后诡异的停顿住了,就好像有面看不见的墙阻拦了它的延伸。
紧接着那个位置开始出现裂纹,天空被活生生破坏,给撞出了一个红黑色的洞。
我想大概是成功了,光束保持着射击让洞口大小不变,于是乎运输机也马上飞了进去。
那之后,希告诉我们可以了。
我们三人停止了发出光线从打开的胶囊中出来,目前大伙看上去没有那么不适,这个炮意外的成熟啊,好像没什么副作用?
炮在我们出来后也停止旋转,身后也出现了许多工作人员前去维护调整。
祈愿海未她们顺利救人吧。
戴雅视角
和果南她们说的一样,顺利进来了,可还不是松气的时候,作战现在才开始呢。
这个空间的氛围太压抑了,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感受不到任何生气。
“果南?侦测器有发现什么吗?”
果南盯着驾驶位前面的屏幕摇头:“什么都侦测不到,任何生命迹象都没有,和基地通讯也中断了。”
果不其然,这个异空间的位置我们根本弄不明白。
万一露比不在附近,而是被带到很远的地方就麻烦了,实际上我内心很疲劳,毕竟这是妹妹第一次被抓走。
善子视角
感受到空间产生波动了,豁,她们竟然来到了这里吗?但我并不意外,因为我随时做好了敌人进入这里的准备。
我打了个响指,地上刮出了一阵红黑色的风,随即从中爬出了一头三米多长的四足剑龙形怪兽。
它没有眼睛,舌头很长,背上长出了几块白色透明水晶,漆黑的躯体浑身布满了鲜红色的条纹。
这是我准备的第二只异生兽,用来袭击侵入这个世界的人。
至于露比和花丸,她们从昨天到现在已经吻了十多次,露比看上去已然是一种精疲力尽的状态。
因为想抽出她体内的光还是很困难的,不能杀了她,必须慢慢吸收折磨,直到她彻底失去自我。
所以每次当我觉得她快昏迷的时候,就让花丸停下来,让露比休息片刻后再继续。
想让光明的人臣服于黑暗,并非是件易事,恋大人的计划是相当伟大的,她想让黑暗一直延伸下去,让别人痛苦的时候我也是发自肺腑感到愉悦。
“有客人来了呢,小恶魔你继续在这里工作,我去对付她们。另外项圈交给你控制了,必要时用她锁住露比。”
我转身从胸**出光雾,带着异生兽离开。
露比视角
一定是姐姐,她来救我了,但她们对这个世界一定也是一无所知吧,希望她们做好准备迎敌。
其实我感觉自己还有一些体力,但是身体很难控制,一整天处于被夺走能量的状态,貌似是体内的水份都被榨干了,可我觉得还能说话,喉咙不觉得干燥。
就算动不了,讲些什么问问花丸吧,我到现在也未曾放弃说服她。
“花丸,我被杀被剐随便你,但是你能和我说说心里话吗?既然你认为你们赢定了的话,说些什么花点时间也不要紧吧?”
可能是梅菲斯特离开的关系,花丸恢复了一些神志,可她的目光依旧呆滞,我从那眼神中无法看穿任何想法。
她把我推倒压在地上,苦笑道:“你和戴雅那种人,绝对不会明白咱的处境吧?咱很嫉妒你姐姐,也非常羡慕你。”
“嫉妒?羡慕?”
我其实并没有特别理解,因为在我记忆中的花丸,是位非常乐观和温柔的少女,我们的关系也处得相当不错,怎么会嫉妒姐姐羡慕我呢。
因为她自己有很多优点啊。
“花丸,你应该明白,姐姐是因为家庭关系不得不选择参军,我的力量也不是自己想要,而是天生获得的。”
对我跟姐姐来说,地位和力量是枷锁没错,但我们乐意为了和平效力,所以使命再沉重也得背负起来。
但想到这儿,我开始黯然失色,因为我们军队没有保护好花丸的妈妈,让她牺牲了。
花丸可能读懂了我的思想,便嗤笑:“虽然你们当时年纪小,可地球防卫军并没有在当时保护到母亲,我妈妈是科学家而已吧?她不是战斗人员吧?她出意外了,是你们家庭你们军队的责任。”
回想起来,花丸母亲的死我们也看过录像,花丸母亲在两只怪兽发怒互相攻击时想拼命阻止,结果不慎受重伤死去,那两只怪兽也同归于尽。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军队的护卫人员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事很蹊跷,本来两头相处得相当友好的怪兽,突然有一天暴躁打斗起来,而且是拼尽全力的那种,后来调查尸体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可再怎么辩解,花丸母亲确实死于军队保护不当。
花丸年幼丧母后,她虽然有房子,但在有能力独自生活以前,都是在内浦孤儿院长大,她也说要继承妈妈的意志,做个怪兽科学家。
我们妈妈对她也一直有照顾的,而且我和姐姐也很喜欢跟她来往玩耍,可她这么多年,的确一直没有抱怨自己有愤怒和悲伤。
“忍耐了很久吧,对不起花丸。”我努力起身,搂着她的脖子拥抱她。
不为什么,因为我心疼这个我心爱的女人。
如果姐姐对我的爱像太阳一样热情,那花丸就一直像月亮一般温柔。
“你……为什么?我们现在是敌人吧?”花丸没有抗拒我的拥抱,而是失去力气垂下了双手,看来她取回了一些自我意识。
“你想听心里话吗?我、只要和花丸在一起的话,就算是踏入黑暗我也愿意的!我很喜欢很爱你啊!一直以来谢谢你。”
之前的告白,被梅菲斯特打断了。
在这个关头,我啜泣着忍无可忍又一次对她告白,花丸迟钝地问道:“呲啦?你说的,是想做咱女朋友那种吗?”
就算她看不到,我也拼命点头:“是啊,我才不要花丸和别人谈恋爱呢!如果你不想回到光明中来,那我愿意和你待在黑暗里!只是你不要再伤心了!因为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露比……就算咱想夺走你的光也没事吗?”
面对她的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哭得更大声:“当然啊!我想和你一起研究怪兽做科学家啊!你不在的话我要这个能力干什么?求求你不要再觉得自己很孤独了!我一直在看着你,你也在看着我对吧?”
这些年的回忆很难想得清,但我只知道一件事,她很关心我,什么酸甜苦辣都乐意听我说。
“咱……知道了,真正的笨蛋是咱丸啊。”
她把我推开一段距离,随即用双手汇聚能量,猛地灌入了自己那个六边形的计时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