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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损失了架飞机,物资全没了,要我说这就是报复行为!”克里兹朝着全息投影仪上,魔族战机的模型图像用力挥舞着,那样子和大金刚没啥不同,都是愤怒的大猩猩。一旁分析数据的解析官拉德,不得不腾出只手摁住他,“冷静点伙计,这可是战争。”
“我就搞不懂了,咱们的战机怎么可能会输给那帮野蛮人?他们甚至都还在用刀剑!”
“可他们会魔法,不是吗?”拉德重新打开投影仪中有关魔族战机的档案,这些不详细的资料他们都快看吐了。“虽然很笨拙,但附上了魔法回路后它们硬地跟个坦克一样。而且火力强大,几乎是喷射火球——这谁顶得住?”
“这他妈谁顶得住!”
那是个细长的条状体,短小的机翼和平坦的机身证明这东西的飞行靠的不是空气动力学。驾驶舱被镶嵌在前端,没有用玻璃而是另一种未知的不透明金属。“飞机”没有悬挂武器,它的火球就凭空地出现在机头上然后凭空地抛出,虽然火球比导弹慢得多但威力巨大。机尾是一排类似于网格的东西,飞行时会从这些格子里喷出紫色的光,不比喷气式飞的慢。
“看看这什么破东西?和我的鞋溜子长得他妈一个样!”克里兹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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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1基地,比D4更大、更吵也更呛人,唯一好的就是住宿环境明显改善了,有独立卫浴和宽敞明亮的员工食堂。乌尔挤下飞机后被告知“一天半禁飞”的消息,飞行员们齐声高呼朝四周冲去,只剩下几个看似淡定的人,包括维尔德。
“我们的飞机被打下来了,就这样。”维尔德耸耸肩,“亡羊补牢。走吧去吃饭,顺便带你认识认识那家伙。”
D1就建造在传送门附近,所以当你仰起头就会看到一个巨大的矩形,像是贴图一样加在天上,把这个世界顶凸出来一截。矩形里面也是天空,能看到重型运输机像海鸥群般穿梭着,传送门的另一面是太平洋浮岛,由100多艘旧世界不同国家的航空母舰和混凝土浇筑道路组成并且在不断地扩大。换句话说,那里是地球。
乌尔注意到那个老人也在盯着天空,他确定这就是那个历史老师。
"您对于历史的见解十分有趣,但我认为其过于悲观。"
老人转过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份悲伤之中,目光穿过乌尔聚焦在远处的天空,“我还以为没人会听的。”他摇了摇脑袋,“啊,谢谢,我经常会说些胡话。我叫巴特里,你呢?”
“乌尔诺斯基,很高兴认识您。”
“我叫维尔德!走吧老兄,一起去跟我们吃一顿,再不走就没座位了。”
“不了,我想去睡觉,谢谢你们的邀请。”老人微微鞠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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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可有够长的,从跑道到食堂,一路上维尔德都在介绍着他的那个队友,乌尔也很配合地一句没听进去,他一直在思考那几个有关于“历史”的话。
“历史这个词本身就是个矛盾体......它是过去的虚构,未来的幻想。”
什么意思?他是在否定历史吗?书里面讲的都是胡编乱造的吗?又或者巴特里是个唯心主义者,只相信眼前看到的。那未来呢?历史绝不是未来的幻想,人类曾经幻想过的未来到如今一件也没发生反而越来越坏,没人想这样但它却似发生了,这也是历史。
关于维尔德所讲的制度,把制度比作“五角星里封印着的恶魔力量”的确很有意思,但造成如今这种情况真的是制度的错误吗?拥有了更好的制度人类就真的会过得更好?更好的制度......难不成真的要让科技让步,只是为了一群人有事可干——这是退步。
“我还是觉得套餐A更好,毕竟多一瓶啤酒你知道吧,但是看你这样子也不像个酒鬼,所以呢我推荐你套餐C;千万别点B,傻子才点B呢!”维尔德自顾自地说着。
“B有什么?”
“蔬菜沙拉,全麦面包,午餐肉和一杯燕麦粥、牛奶、橙汁乱七八糟的。你看我没说错吧,飞行员要是餐吃这个那就真的没活头儿了。”
啊......好烦啊,这家伙嘴好碎啊,还要走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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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食堂没座儿了。
“啊.....让我想起了上学那会儿,你说现在怎么办?”维尔德耸了耸肩。
(其实作为一个作者,没必要像编剧一样把每个场景都写得像分镜头脚本那样细致,而且一直这么“见一个场景来一段描写”不光你们烦,我也是......我是谁?我是作者啦!所以——)
食堂挺大,宽敞明亮,挤满了刚刚下班的员工们。
“等他们吃完?”乌尔试探性问道。
“你看看这么多人都在等,到咱们估计连B都吃不上了!”
“那......或许还有其他地方卖食物?这么大个基地不可能只有......”
“哎,没用的,准备好今晚饿肚子吧新来的家伙,都怪你。”
“那……我的包里有些饼干,我不饿你就……”
“哈哈哈行啦行啦,怎么往肥皂剧发展了?”维尔德拍拍他肩膀,“如果是你这种,肯定就只能蹲在房间角落哭着啃饼干啦。但聪明的维尔德早就有所准备!”
“......”
“喂这时候你要装作很惊讶与崇拜地问我'哦?是什么睿智的先见之明呢?'”
“哎你好烦啊!”
工人、飞行员和士兵集满了食堂的一楼,一些人干脆端着餐盘坐在了外面。不得不说,晚餐是一整天最惬意的时光,不单单因为A套餐的那瓶啤酒,天边赤黑色的晚霞是在地球一辈子也见不到的景象。
你会不由自主地深呼吸,感受风在鼻腔留下似曾相识的味道后填满你的肺,生活也仿佛充实了。那是真正来自大自然的甘甜,夹杂着尘土、机油和自己汗液的味道;夜晚渐渐的有了风,无比的惬意。
所以放了假的飞行员们就干脆坐在路边,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酒瓶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他们说着只有自己明白的惆怅。
“嘿,维尔德!这么晚才来啊,哦新来的也在啊,你好!”一个胖子站起来招手,他是午休时同寝打呼噜的那位。
“啊伙计你来这么早就不能帮我们占个座位吗?”
“玲在,里面太热了受不了。话说新来的你怎么称呼?我叫王梦明,你好你好。”胖子很和善,笑起来眼睛都能眯成条缝。
“运输员,乌尔诺斯基,很高兴认识你。”
“行了行了走个流程就好,快进去吧要不真就没饭吃了,王萌咱们晚点见哈,拜。”
“去你大爷的,我叫王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