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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想要更多……
安珑放下血淋淋的手臂,眼睛转向青铜古棺,那里还有更多的好东西等着她,想到这,她不禁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但就在这时,她手臂的伤口突然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火辣辣的,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可是非常巧合的是,因为安珑正沉醉于她所认为的完美中,心情极度兴奋愉悦。以致于剧烈的疼痛,在她这里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唔……嗯!”
随着难以形容的感觉侵袭,安珑面色潮红,忍不住喘了一声。
她瞬间睁大了一双美眸,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接着她又紧紧抿住嘴,可是伤口处传来的酥麻感源源不绝,甚至扩散到了整个身子,这种感觉对于安珑来说太过刺激,尽管她已经极为克制,但唇齿之间还是不自觉地哼哼出声。
如此僵持了片刻,安珑感觉身子逐渐没有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坐了下来,背靠青铜古棺,一袭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她的半个面部。
“怎么……会……唔?!”
过了一会,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出声,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体内传来的感觉打断。
安珑现在可以说是凌乱不堪,黑裙看上去已经破损得差不多了,两边的袖子被她扯下,就连上半身,也露出了半个雪肩,极为诱人。
不知过了多久,自青铜棺材内传来沉闷而有力的响声,犹如鼓声。
咚!咚!咚!
安珑心脏猛地一抽,身体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蜷缩在一起,墨色的长发覆盖了她的身体,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毛线团子。
片刻后,安珑身体缓缓舒展,浑身无力地靠着青铜古棺,眼神黯淡无光。
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自残?自……?
开什么玩笑……我会做这种事情?!
安珑转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布满伤痕,不过上面血肉蠕动,正在快速愈合,看起来问题不算太大。
真正值得她警惕的是这副青铜棺材,自己只不过是看了上面的花纹几眼,就直接着了道,陷入奇异状态。
“当我陷入那种状态时,意识是完全清醒的,我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但好像失去了判断能力。”
安珑摸摸额头,她感觉有些脑袋疼。
如果不是她及时醒来,恐怕整个身子已经被自己刻上了花纹。
要是真的那样,她清醒过来后,绝对会羞愤致死。
她不禁瞄了眼身后的青铜古棺,就算现在心里有了防范,但还是一阵发毛。
这副古棺神秘异常,太过变态,就连她也抵抗不住迷惑,更别说其他人,不愧是引来雷霆的狠物件。
十分钟后,安珑手臂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她长舒一口气,扶着青铜古棺站了起来,尽量不去看上面的花纹。
“要打开这副棺材吗?”安珑陷入纠结。
照理来说,她不该打开这副棺材,因为仅仅是其表面铭刻的花纹就已经足够诡异,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可是,安珑心底有道声音告诉她要去打开这副古棺,不然自己绝对会后悔。
同时她也知道之前应该是青铜古棺内的东西帮助自己清醒过来,它应该对自己没有太大恶意。
既然已经决定,安珑不再迟疑,她伸手摸上了棺盖,试图将其推开。
棺盖的材料虽然也是青铜,但出乎意料的轻,安珑只是稍稍用力便推动了。
棺盖被她推开一截,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
安珑低头向里面瞅,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双脚,小巧玲珑,晶莹剔透。
这里面葬着一位女子?
安珑顾不得惊讶,紧接着推开棺盖,随着棺盖被掀去,里面的女子也一点点显露出来,借着提灯的墨绿色火光,安珑隐约看到了女子的全貌,却瞬间眉头紧皱,不禁退后几步。
只见棺材里的女子穿着一身素白长裙,身姿细挑,皮肤雪白,就算不看脸也可以肯定是个美人。
可就是这张脸让安珑心脏骤停,因为这位女子的脸和她的脸一模一样。
安珑乍一看,还以为这副青铜古棺埋葬的人就是自己。
“这个人和我长的一样,绝对不是巧合。”
安珑认为其中有问题,藏着她不知道的隐秘,不过她现在没有任何线索。
可是,一具尸体能有什么线索?
“不要害怕…我就是…你,我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她耳边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诉说着一些信息。
安珑猛地看向棺材里的女子,她可以确定声音来自于棺材内。
她还活着,并未死去?!
安珑心底瞬间起了警惕,既然这个人尚未死去,为何要将自己置身于棺材内。
她并不认为这很好玩。
同时,这名女子所说的内容同样吸引了安珑的注意力,我就是……你?
如果照她所说,自己和她是一个人!
怎么可能?
这话听起来无比荒谬,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存在第二个她?这让安珑感到好笑。
可是,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她心底不由生出一种亲切和熟悉感,就好像她们本来就为一体。
“你是谁?”安珑尝试与她交流。
“我……是谁?我叫……安珑。”女子断断续续答道。
安珑无奈,她是想问女子的身份。
不过,很快她又问道:“你既然没死,为什么要把自己放进这副棺材?”
“不是我自己……”女子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道:“我是被人关进来的。”
“谁?”
“安历!”
安珑瞳孔猛地一缩,安历!
怎么可能是他?
安珑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里会听到她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的名字。
安珑之前就感觉到自己这位父亲的神秘,组织处处流传着他的传说,每个人都对他无比尊敬。
反而自己这个女儿因为从没见过他,对他其实没有太大触感。
片刻后,女子又道:“他想杀了我,但是最后放弃了,所以把我关进这副棺材。”
听到这,安珑不禁哑然,自己那位父亲竟然想杀了面前这位不明身份的女子。
虽然没见过面,但她对自己的父亲还是有好感的,不禁对女子的话有了质疑。
安珑不禁问道:“任何事都不会是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想杀了你?”
“他怕我。”女子的声音有些奇怪,随后又补充道:“他也怕你。”
安珑皱眉,怎么还和自己扯上关系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怕自己?
“不必疑惑,我早就说过,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你所想的,你所经历的,我都知道。”女子静静开口,她的眼睛已经睁开,也是墨色的眸子。
她看着安珑,神情中带着严肃,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那么你真的觉得这些东西是一本书可以给你的吗?还有,你真的认为安历是我们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