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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学得文武艺,卖与娱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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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曾言“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以前我并不认同,但是命运最大的爱好,就是让人否定自己的认为,相信那些曾经否定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归祖,在我最讨厌的阴郁天气。
  也许当时过于沉着脸的我,总是无意瞥向天空吧,所以被归祖揣测出了我的心情,作为一个处处充满乐趣的人,归祖猜到我心情不好的点。。
  归祖突然向我还作为陌生人的说,“先生,请允许我为你换上一个美丽的天气。”
  我现在回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归祖是个极度幸运的家伙,在他话音一落的瞬间,云开见日,阳光明媚,我心情大好,不仅仅是因为天气,因为我高兴自己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更有幸和他成为朋友。
  从此我和归祖熟识起来,莱尔交友广阔,有很多不同身份不同领域的朋友,可能是归祖知道我喜欢写写记记,所以他总是向我讲起关于其他朋友的故事。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我对归祖的讲述是质疑的,因为他的讲述的故事总是稀奇古怪,甚至我经常认为是他胡编的不存在的,因而和归祖争论不休,但往往都是以我胜利告终。
  但是这次,归祖这次却向我讲述起我根本无法相信却不得不信的事情,而这件事的主人公正是莱尔自己。
  房间里此刻死一样的寂静,就和我,好像它也和我一样是一副无法相信却不得不信的吃惊模样。
  归祖有些讥讽的笑了一声,漂浮在半空的所有物件都恢复了原样。
  “这回你相信了?”
  我点点头,“不得不相信。”
  “你还满镇定的吗,你知道吗,其实联系的过去与接触,我无数次猜想过你知道真相的情形,唯独没有想过你会如次镇定。”
  我能看出归祖对我的表现很赞赏,但是我个人却觉得好笑,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并不是我,我只是比常人淡定罢了,既然根本无法反抗,何不正视一切呢。
  我眼下的心思其实完全都在归祖接下来将要进行的讲述上,颇有几分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觉。
  归祖似乎看的穿我的心思,如往常一样,自顾自的说:“不必如此,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嗯。”我到底是相信了他,我问归祖,“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归祖说:“和这里差不多,平平淡淡几百年,科技发展到了极致的璀璨,可是突然有一天世界变了,仙神降临,灵气复苏,古武世家倾出,恐怕要不了多久,世界的将彻底大变一个模样。”
  我问道:“那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归祖像是自嘲的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三流的网文作者,我在里面不扮演任何的角色,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如果不是捡到承载你所在世界的这本书,也许我会永远是一个普通人,任他世事变迁,我也只是草芥。”
  “这可不是三流小说家会有的心智。”
  归祖大笑,“有些人缺的只是机会,不是吗?”
  我不想在这话题揪扯太多,毕竟有更值得我好奇的东西,“那这本书究竟有什么魔力,竟使一个普通人有如此神迹?”
  归祖或许没有隐瞒,“这一个盖世大能,几乎成圣做祖的人物对现代社会有了兴趣,随手而作的书籍,我无意得到,从而进入书中,我之所以有着超越你所存在的书中世界的能力,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这就如同一个四维生物进入三维世界一样,三维生物世界的一切全在四维生物的的心中,至使四维生物成为这个三维生物世界的神明,而这本书的最吸引我的魔力其实是那个大能留在书中对生死大道一丝感悟,我在书中纵然如何快意,终究是美梦一场,梦醒时我不敢想象,但我若参悟了那一丝生死大道的感悟,我出去后,就能写出蕴育生灵的文章,也许在我的世界无尽的变化之下,我也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我说:“那你参悟了吗,我想还没有吧。”
  归祖正视我,眼中有光,使我泛起鸡皮疙瘩,“在你身上,也在一些人生,而就快参悟了。”
  我问:“那你为何要与我讲这些?”
  归祖说:“总是要和人分享的,我是一个三流写手,空有自傲,却无真才实学,纵然庸碌之流,这样的人是不会有真心朋友可以分享这些的。”
  我替他感到悲哀,因为我所处的世界也存在这样的人,而我清楚这样人的可悲之处。
  “好了,让你和我一起看看这个世界存在的生死之道吧。”
  归祖或许只是动了一个念头,或者又是其他的什么,我和他便出现在一个近乎虚无的古怪地方,一条无形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存在的河流在我和归祖身前流过。
  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一道镜像从中闪出,数万黑甲附身的的儿郎齐声高喝“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吓得我赶紧收回手来。
  归祖解释说:“这是这个世界时间的长河。”
  归祖似乎又做了什么,但我是看不出来的,时间长河清晰起来,那是一个正在建设的都市,烟尘废物的工地上,一个做着苦力的青年,格外引人注目。
  也许是他身上有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独特气质,似是郁郁不得志,似是朝气又蓬勃。
  归祖一挥手,时间长河倒转,我看到了这个青年的幼时,孩子时期的他有一次因为意外险些送命,最终被一个返乡的军人所救,那时他立志成为一名军人。
  他成为了一个军迷,不过也有除了军事别的爱好,他喜欢古文、历史,以及拳脚,并且将这些学的相当出色。可是他其他的成绩实在太差,尤其是英语,最终中考失利去了职高,之后中职升本念了一个普通的专科,大学的时候他准备去当学生兵,从而完成自己相当军人梦想抱负,奈何没有过体检,因为他的心脏有些问题。
  大学毕业后,他过得有些郁郁不得志,还有有女友不离不弃的陪伴在身边。
  可是这能让他在精神越发痛苦,对梦想的坚持,生存的必然,梦醒了的痛苦,对亲人挚爱的亏欠,这些都成为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令他一度走向毁灭,走向死亡,但这些又一度给他生的支持。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他的现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递给了他一张名片,“有想法的话,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他拿着那张名片发了三天的呆,最终还去找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一个很出色的星探,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他在星探的包装下很快成了炙手可热的武打明星,文化底蕴的厚重和俊俏的身手相辅相成,使他成为了一代巨星。
  可是他始终不曾快乐,尤其是他所在的国家近几年有很大的舆论,总有部分网民说,“将军坟前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闻”。
  这让他更加痛苦。
  最终他将挣下的丰厚家资留给了父母和女友,从国贸大厦上纵身一跃,结束了璀璨屈辱的一生。
  我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看完了他的一生,可我毕竟不是天神,我有感情,五味陈杂,除了浓郁为他悲哀,剩下的我也分不清是什么?
  归祖看向我,我看向归祖,“学得文武艺,卖与娱乐家?活不成自己想要活成模样,还继续生存下去,就唯有毁灭吗?”
  归祖没有回答我,我也回答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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