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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Bullet前篇——在雪中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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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清去外围区的次数。在这段失业的期间,他较为频繁的往返两个地区。每次来到这里时,他都带着一些食物,到底是有意流连或者是无意经过?只有他内心才知晓一部分答案。
  将食物放在较为醒目的地方,然后离去。
  他明白这与向动物投食的行为起不了多大作用,说到底,只不过是一点点自我安慰,无任何作用,就像他改不了这个社会已经定型的秩序一样。改变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有时他会在这里呆上很长的时间,在远处眺望钢铁的丛林里小小的影子。从平淡的表情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自从外围区域的部分地区被划分为转基因种子播种,这片土地持续受到大型建设机器侵扰。被开发的土地日益增加,她们的领土相对也在逐步减少。无情的机器毁灭了这里的静谧。
  小孩子游戏的嬉笑、施工者的厉声斥责、机械的轰鸣,同时在这片区进行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景象,很难让人分辨是幻觉还是现实。
  就这样,东京去迎来了被纯白覆盖前的的第一场雪。
  天空缓缓飘下,淡淡的粉雪落到他的手中,然后悄然融化。他忘记了这是第几次来到外周40区。
  不过对于他来说,只有这一次显得格外特别。
  视野的彼端,彼此追逐的身影纷纷躲藏到了建筑里,一切声音同时戛然而止。目光所及的世界被填充为银白色的风景。
  士在伞下凝望这幅简单且显得单纯的雪景。
  从天空降落的雪花在地面累积层单薄的层面,踩下在脚底的触感渐渐变得松软。
  或许这是命运般的相遇,彷徨的人与奇妙的少女邂逅。
  “冷たい空気は,懐かしき土の香り……”
  (“冰冷的空气中,飘来怀念的泥土香味……”)
  纷纷扬扬的落雪肆意飞滞到她蓬松的发丝上,渐渐凝结成冰莹的颜色。
  如果世界真有天使的话,那么就是指这个少女吧?
  面对这样的女孩子,他不禁如此想到。
  她站在雪地里,双手交错拢在胸前,像充满着希望,以仰望的姿势看着天空,嘴唇间唱出纯净的歌声。
  “石碑にいざなう水の音律,遥かな时间が,静かに降り积もりて。”
  (“水的旋律引导我走向那块石碑,遥远的时间,安静地沉睡着。”)
  仿佛这样的情景完全不受任何内外部因素打搅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在缓慢如同叙事般优美的歌声中。
  “琥珀色染まりし世界筑く,天使が舞い降りぬ地に,生まれでずる魂の窟かな约束。”
  (“构成染着琥珀色的世界,天使不再降临的国度,古老的灵魂,注定永远怀着秘密的承诺。”)
  少女身着白色蓝底的连体式长裙,纤白瘦小的肩膀裸露在冷空气里,明亮的发测下耳朵被冻得通红。即便是这样,她仍然在歌唱,声音没有丝毫颤抖。
  “天使が舞い降りぬ地に,生まれでずる魂の窟かな约束。”
  (“天使不再降临的国度,古老的灵魂,注定永远怀着秘密的承诺”)
  歌声在这里就停止了。
  士以为只是短暂的停顿,但少女驻在那里,眼神溢满寂寞。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继续歌唱下去的表现。
  似乎真的结束了。
  “啪啪、啪啪……”
  为这样的歌声,他鼓起掌。
  “啊?啊呜?!”
  一半深红色一半浅蓝色的瞳孔渐渐向这边游移——不只是耳朵,连鼻子都是红红的。
  “啊呜……啊……”
  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被以外的人听到,她“呜,啊呜”摆着手口吃不清的说着什么,嘴里哈出来的热气将冷空气染成一小片白雾。
  “你在说什么?这边可听不懂。”
  “啊呜……?啊!”
  当士接近少女时,少女有些却懦地后退,随即飘荡着金棕色头发,转身朝前方跑去。
  准备追上去时,他刚跑出没几步忽然停了下来,任由那个少女的背影慢慢消失。
  即便追上少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对话。
  该如何告诉他自己是被他动人的歌声所吸引,而不是对幼童怀有恶念的性犯罪者。
  这是个难题。
  古希腊盲诗人荷马曾经讲述过希腊早期的这样一个神话——海妖塞壬居住在爱琴海的海岛上,她们用自身美妙的歌声专门诱惑航海者并加害他们。因此她们的岛屿上堆满人的骸骨。
  然而那个少女并不是海妖,海妖是半人半鱼,令人发寒的丑陋怪物。
  她的歌声尽管没有任何乐器伴奏,但悦耳动听的声音却有着令人心情平静的力量。哪怕只有一时。
  士不知道少女的名字,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正在下雪的天气独自一人歌唱。还有落寞的眼神……
  太多谜一样的因素。
  说不定下次会在外周的哪里再次遇到她吧。
  握紧伞柄,他在纷扬飘落的雪中返回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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