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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唔哈...冷静了吗?”
“等下!我...唔!!!”
灵活的红蛇在口腔里肆意游走,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它在内放纵,我想躲避,但对方显然是没给我这个机会,往旁边一撤,很快就又扭打在一起。
“冷静了吗?”
“我TM!!!”
“还是没有呢,啊唔...”
怜见我反抗激烈,再一次的贴了上来,与此同时,一条白色的触手遮蔽了我的视野,让我眼前一摸黑,随着视野的失去,其他的感官被迫放大,怜抓我脑袋的两手位置向上移了一点,捂住耳朵,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脑子里回响,恍惚的感觉让我...轻飘飘~好似小酌一杯的微醺,甜腻又让人沉醉,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柔软温热的白云所做的床包裹,啊~一晚没睡...闭上眼睛歇会吧...
“呼...呼...”
“嗯?睡着了吗?好吧,晚安...”
...
..
.
“诶!?它怎么突然不见了?这位先生你知道怎么搞吗?”
“我不太懂,我没接触这个。”
“啊!?难不成我搞了坏了?那些画面去哪儿了?”
“我说,能不能小点声?你们这样会把言吵醒的...”
“抱歉。”
“抱歉...”
嘈杂的声音在我脑内嗡嗡作响,我打了哈欠揉了揉眼睛,发现我正躺在怜的大腿上向内歇息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伤口已和好如初,又拿手机看了看时间,难得睡了个好觉,整整十二个小时。
“你醒了,言,感觉好受些了吗?”
“好受多了...”
看着怜平静的面容,我又想起来上午怜一言不合的就上来啵嘴,她当时的眼神中没有其他杂质,只是想让我冷静下来,她为什么会认为啵嘴会使我冷静呢?虽然结果确实是让我冷静,但是,这种行为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又或者说,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吧...
“怜,你这招是从那儿学的啊...”
“电视里,我看里面很多人见对方情绪激动就用这招,效果显著。”
“确实...但这招不能乱用啊,这是...伴侣之间才能使用的,我们之间...呃...不合适。”
“诶?难道我们不是伴侣吗?”
“啊...这个...”
我该怎么解释!?在线等!挺急的!这已经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淦!
“你想想,电视里,做出这些动作的人最后都结婚了,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结婚那不就行了?博士也和我讲过,结婚,就是要和另外一人携手到老,有什么困难都要共同面对,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嘶...”
博士你在我不在的什么究竟给怜教了些什么啊...
正当我想绞尽脑汁去怎么解释怜抛出来的问题时,查尔斯声音简直宛如救星。
“那个啊...月影,我好像把你的东西搞坏了,过来看看还能用不?”
“哦!来了!”
ber~的一声立马起身嗖的一下窜到查尔斯旁边,看了看电脑,只是把监控窗口最小化了而已。
“啊~没事,问题不大,喏,好了,回头我教你怎么用。”
说完查尔斯小声凑到我耳边说道。
“真不容易对吧,跟我三妹一个样,我能理解。”
“谢谢。”
“天真的孩子啊~”
这时怜撅着嘴巴,狠狠走过来用肩膀撞了查尔斯一下,抱着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似乎在讲“你真好死不死的挑这个时候”
查尔斯被撞后也并不在意,嘿嘿一笑冲我打了下眼色,我也是立马明白了查尔斯的意图,想给我个台阶下是吧,我懂的~
“现在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现在我们什么情况月影应该跟你讲过,相信我也相信他,你们的事情,月影会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和你讲的,还有刚才月影还小声的跟我说,他为他的行为感到抱歉,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真的?”
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真的,我不会再这样了,以后有事一定和你讲。”
“那好吧...”
怜摸了摸我的口袋把我手机掏走,开始玩起手机来。
“这...就这么过去啦?”
我小声嘀咕,单纯的怜还真是好哄。
“月影,它又不见了!!!过来一下。”
“哦,好嘞。”
查尔斯是故意把窗口点掉的,我能看的出来,他有话想对我说。
“你们的事情翻篇了?”
“大概...翻篇了...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我不是想回去睡觉嘛,又临时想洗个澡,恰巧路过门口,叮叮当当的,等我睡完过来看看情况,发现你嘴角那个地方肿了出血了,我就大致猜到了。”
“流啤!”
给查尔斯比个大拇哥。
“言,我饿了。”
“行,那...”
查尔斯伸手打断。
“我已经准备好晚餐,不知道符不符合这位小姐的口味。”
“有肉吗?”
“有,多的是。”
“带路。”
“走吧。”
怜先行一步离开房间,把我和查尔斯落在后面。
“现在还是我去吸引注意比较好,不然我估计她又要跟你絮叨了。”
“谢谢...”
出门路过庭院,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插曲,雷菲尔德和骑士长正在一旁的草坪上比划着,他们手里都拿着木剑,骑士长也换了身轻甲的行头,似乎正在切磋。
“嘿呀!”
雷菲尔德大吼一声,一个垫步快速上挑,骑士长不紧不慢的小撤一步,反手就是一击横扫,雷菲尔德大惊,顺势调转剑身向下刺去,非常惊险的弹开骑士的攻击,然后雷菲尔德就摸了摸腰间的快拔套,摸出了一把带消音格洛克...
“哦豁!”
噗噗噗噗~
连开四枪,这四枪并没有完全对着骑士长射击,只是描了一下骑士长的大致轮廓,骑士长自然知道雷菲尔德手里的是什么玩意,急忙的想要往后退拉出枪线,但已经晚了,雷菲尔德趁他节奏一乱,快步上前一个肩撞将骑士长撞倒,把木剑横在了骑士长面前。
“我输了。”
雷菲尔德叹了气放下木剑,重新把格洛克揣回腰间。
“如果不是靠着这玩意儿出其不意,我根本赢不了骑士长你。”
“但如果是来真的,我就已经死了。”
“如果骑士长你不放水的话,我根本连掏这东西的机会都没有。”
“诶~未免也太谦虚了。”
“您才是,您才是。”
“走,一起去喝两杯?”
“走走走!哈哈哈~”
男人之间的友谊建立起来就是这么简单,没想到雷菲尔德他们这么快就混熟了。
“发什么呆呢言?快过来吃饭!”
“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