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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滴~
“玉藻。”
“艾可。”
“说吧。”
“王子殿下已经准备好结婚戒指,但是王子殿下的意向还是摇摆不定。”
“什么!!!已经准备好了!?那没事,有准备了说明还是会朝向我们的,毕竟我们才是唯一能够陪伴殿下的人,继续观察吧,我回头会叫芬再进一步的发展,啊~老艾家复兴有望了~嘿嘿嘿。”
挂断...
“不得不说,王子殿下的这个东西真是方便,只需动动手指,就能从这边通讯到另一边,等那次有机会,我得跟殿下后面去看看殿下所呆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有点好奇...”
...
..
.
“睡不着...”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在另一个末世的世界醒来,先被丧尸咬了一口,然后又遇见一男一女,最后在正在交代主线任务的时候如寸止般的突兀醒来...
躺床上翻来覆去,又看了一下手机,依旧感觉不到睡意,时间渐渐来到十二点四十五...
“或许是睡太久了,完全感觉不想睡觉。”
也是,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搁任何人身上晚上估计都睡不着,还是起身去皇宫内部转转吧。
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换了一套干爽的短袖长裤套装,转身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清晰的空气去冲淡房间里淡淡的酒味。
“今天是查尔斯结婚的日子,不知道他小两口现在在干嘛。”
嘿嘿坏笑着感知往查尔斯房间的探去~~~~果不其然,两个身影正重叠在一起,如胶似漆着呢(* ̄︶ ̄)
“好好享受这一晚吧,一年后记得给我看看小家伙哦~”
嘻嘻嘻~......ε=(´ο`*)))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弄的我跟在外地打工的一样,没人管,没人疼,从今以后查尔斯可是天天都有老婆陪咯!妈的,羡慕死了,早知道就应该带个芬或者怜过来了,嗯,下次一定带一个。
是带怜好呢还是带芬好呢?还是带怜好了,怜在我这里会相对安静一些,而且怜的身体我也熟悉,和我一样,不大不小,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更舒服的抱着怜睡觉了。
而且最近我确实对怜有些疏忽了,让她在我身边,也是对她弥补,或许该让怜啃点“人”了。
至于芬嘛...
别说了,夜晚の猛狼,人形打桩机,电动小马达,被她缠上,没个两三小时脱不了身,被她抱住就准备好被摁在地上淦了,喜欢咬我的后肩膀,每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上面咬的不停,下面动个不停,进入状态完全不听人话,直到最后我只能哼哼~啊啊啊啊!!!捂着腰子出门,还必须强忍着不被其他人发现端倪...
“真想让她明白必须得收敛收敛,不然我真的有些扛不住。”
呃啊...
或许我有些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睡沙发了...
思考间,我已经来到了白天举行婚礼的地方,装饰啥的都没有收走,台面倒是清的非常干净,或许上午这些东西就会被全部撤掉了吧。
“看样子也是收的蛮匆忙的,椅子啥的倒了好几个。”
随手将这些倒下的椅子重新摆回原位,看着这月光下照映的洁白礼堂,让我不由得陷入无限遐想......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哼唱着婚礼进行曲,心爱的女孩儿搂着我的臂膀...啊不对!不对!她应该得把手肘搭在我肩膀上才对...嗯,应该换成相互牵手才行,重来!重来!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跟随着音乐一步一步登上礼台,在神父的祷告下宣读爱的誓言,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我们彼此都生死相依,我们四目相对,我将亲手为她戴上象征着美好的戒指...
蹲下...
“啊!!!不对不对!不能蹲下!不能蹲下...我一蹲下,她老人家不得弯腰接受戒指?多滑稽啊,不行不行,还是站着吧,重来!重来!”
又走了一遍流程,再次回到洁白的礼台上,神父宣读,站着给心爱的她戴上戒指,然后相拥相吻(踮脚),嗯,这样才对嘛~
“......太安静了,没有掌声。”
怎么可能会有掌声,下面一个宾客都没有,我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只像做一场排练的演练而已。
“有时间去婚纱店转转吧,以后说不定会用的上。”
咕咕~(猫头鹰的叫声)
咻噗!
“ku哈!我倒下了,但还活着。”
就在我还在沉浸自己的幻想之中时,右耳侧面传来一声微微细响,紧接着腰部就是一阵剧痛,受了伤脚下一软瘫在地上,一个侧滚依靠礼台的讲席做掩护。
“好吧,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被人盯上的准备,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低头一看腰部,被一支漆黑的箭矢扎进去三分之一,这箭矢上面的材质有些不一样,很明显就是为了暗杀所特制的,声小,威力强劲。
“第二支要来了!”
咻碰!
我把头一歪,紧接碰的一声从脑勺后面响起,要是再慢一步,估计人就交代在这里了。
“正在使用医用治疗包...”
用衣剪剪开衣物,用镊子迅速把箭头取出,疼就疼点了,总好比把命丢了强,扎一针吗啡止痛,再用绷带包扎完全,全程疗伤不超过两分钟。
“这玩意儿能让我昏睡十二小时...”
“机动护盾已部属。”
木头显然不能抵挡箭矢的伤害,所以我赶紧从戒指里掏出机动护盾立在身前并窝在后面。
“我得叫救援...我被盯死了。”
礼台周围全是开阔地,出去无异于给人家当靶子,在不清楚别人位置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动为好,掏对讲机叫人吧。
“查尔斯....查尔斯...不行!不能打扰他,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他特殊的日子,至少现在不能叫他。”
只好对讲机频道转到为骑士长。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他妈妈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接!?喝醉了是吗?好吧...”
求别人没用,还是靠自己破局。
“好吧,让我看看你在那儿...”
感知扩散出去,接果发现箭矢射来的方向除了一些飞来的鸟类外并没有人...
“啊?偷袭失败就撤了?真是果断呢...”
以防万一,我还是强忍着剧痛捂着伤口,单手抗起机动护盾步履蹒跚的撤回皇宫,同时每走一步,人都感觉越来越虚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好像有人想把我的眼睛给强行闭眼。
“这家伙,怕不是在箭矢上淬了毒...”
我估计我撑不到去寻找卫兵了,只能凭借着仅存的一点点意识,把所有能中和毒性的药物全部一股脑吃一遍。
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