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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在那儿?”
恐惧填满了诺言整个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滑过,胸口沉闷的像是被挤压了一番喘不过气,诺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的追赶他,在这栋无尽的公寓楼里,似乎诺言无论躲那里都能被找到。
最后实在无路可躲,找了个柜子藏了起来,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
...
...
“找到你了!!!”
“咕哈!”
这个年纪的小孩夜醒是非常正常的,尤其是像现在诺言对周围的事物这么敏感的情况下,风吹动二楼的树枝打在窗户上,会醒,有时候除了睡觉的地方外某些突然的响动,会醒,哪怕周围的人哼唧了几下说梦话也还是会醒,频繁了几次后睡眠质量就差,从而导致容易失眠多梦,如果做个噩梦还会被吓醒,如此往复,死循环不断。
说句实在话,诺言基本上很少睡过安稳觉,就算有,那也只是浅度睡眠,如果中途醒来,无论已经睡了多久,这觉对诺言来说都等于白睡。
现在也是如此,诺言醒来后就暂时没有睡觉意思了,当然诺言也想睡,只不过得找到一个合适的条件。
诺言抱着枕头,从自己的大通铺隔板门中走出,看了看周围,东西都被清干净了,没有一个是符合诺言标准的,最后,诺言来到了玉藻的隔板门前,玉藻的位置首先靠墙,背部如果靠着墙睡的话诺言会非常有安全感,再来就是不会正对着窗,诺言不用担心会突然有眼睛盯着自己,最后就是还背光,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没有光照不到的角落对吧。
有这三点,就是诺言理想的“栖息之所”。
但是,又有一个问题困扰着诺言,这是玉藻的位置,自己如果打扰的话玉藻会怎么说?会不会嫌弃诺言?但,正如果按照怜所说的,大家都是自家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意见,思来想去纠结了许久,诺言还是抱着信任的心态推了推玉藻,但是一旦玉藻有什么过激反应,诺言发誓,诺言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在玉藻的视野之中。
“玉藻...玉藻...”
诺言低声呼唤着玉藻的名字。
“呃...啊?怎么了?”
玉藻一开始其实就已经醒了,那迷糊的被吵醒的状态只不过为了配合诺言的演出而已。
“玉藻...你能去我那边睡吗?外面的月光...照的我睡不着...”
“哦...你的床位正对着窗户啊,确实,我这地方早上太阳都照不进来,不过我现在我不想动了,你睡我旁边吧,地方够大。”
说完玉藻挪动了两下身体,给诺言腾出一个身位。
“我能睡里面吗...”
“靠墙啊,哦好的。”
玉藻又挪了两下位置。
“谢谢...”
抱着忐忑的心情,诺言最后是睡在了玉藻旁边,看着玉藻的睡颜,心里暂时平静了许多,诺言又望了望周围,背部传来踏实的安全感,外面又有玉藻挡着,睡意逐渐袭来......
然后玉藻睁开了眼睛。
看着诺言。
...
...
...
当诺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诺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和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旁边还没折的空调被预示着玉藻似乎也刚刚起来,被窝里还留有那一丝体温以及那浓厚的迷迭香。
但诺言可不会想那么多,他现在感觉精神不错,把被子叠好换好衣服就走出了隔板。
出门便闻到了一股菜香,顺着香味来到厨房,莫拉和四位女仆正在忙活今天的午饭。
“莫拉姐姐,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
叫莫拉姐姐和做事,莫拉可不敢,但是现在情况特殊,玉藻也交代了某些事情,莫拉就就此应了下来。
“去把那边的青菜洗一下吧。”
“好。”
诺言接过青菜,放在洗手池里非常熟练的过水,冲洗,摘菜,然后把处理好了的放在莫拉案板上,前后才不到七分钟。
“弄好了。”
“嗯,谢谢。”
莫拉这边弄完了,诺言又跑一个齐肩短发的女仆旁边问道。
“姐姐,姐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把那边的土豆...切成丝儿?”
女仆知道诺言是个什么身份,诺言来找她要事的时候人感觉都在发抖,语气之中都带有一丝迟疑,如果不是莫拉说过要“配合”诺言的话,这句话她可是绝对不敢说的。
“没问题。”
诺言从菜刀板儿上选了一把适合自己大小的菜刀,左手扶稳土豆,右手拿着菜刀往案板上敲了两下,手疾眼快一刀下去,先切片,再切丝,马上哒哒哒哒切菜声就响了起来,莫拉倒是习以为常,那四位女仆可谓是大为吃惊,因为没有那个王子会自己下厨,而且刀还用的这么熟练的...
至少在她们映象里。
但是菜切到一半的时候,切菜声就停了下来,诺言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左手,莫拉注意到诺言的异样后放下手里的活赶忙过来,还以为诺言切到手了。
“怎么了?切到手了?”
“莫拉姐姐,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帮你们打下手?”
因为在诺言的现有记忆里,自己是很少下过厨的,就算频率稍微高一点,但是也不可能这么流畅,就是在摸刀的那一瞬间,莫名熟悉的感觉就上来了,整个人充斥着一种异样的不协调感。
不协调了,但又协调,协调了,但又不协调。
就很奇怪。
抱着这样的疑问,迷迷糊糊的吃过了午饭,在下午的时候遇见了雷菲尔德。
“雷菲尔德叔叔,你在干嘛?”
“我在...呃...我在摆弄枪械...”
其实是在复习枪械,如果诺言没有变小的话,今天是诺言安排他试靶的日子。
“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一点,这个东西很危险。”
“好。”
诺言从雷菲尔德那里接过了一把格洛克,先是把弹匣卸下,再来就是检查枪膛里面有没有备弹,将枪膛里的备弹弹出,飞出来的一瞬间用手接住,压弹重新装进弹匣里,装上弹匣,按下空仓挂机,不过在准备打开保险的时候诺言再一次的停住了。
没错,那不协调的感觉又上来了,自己弄枪太过于熟练,熟练的有些不真实...
“叔叔...我这枪的技术也是你教我的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