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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医生,女士,我想如果无法走出去,我也就无法继续治疗他人了吧?”
“好啦,它同意了,合作愉快~”索拉和疫医握手言和。
“……”围观的观众对索拉免疫疫医的能力表示并不惊讶,但接下来才是重点,按这“S”的尿性,她一定会把这人形SCP变成帅哥美女……
至于依然用代号称呼的问题,索拉只是说,“索拉”是由“S”代号做首字母随便选的化名,总不可能身份证上摆个“S”吧?这样多麻烦,办身份证都难得搞。
而对于CAAD这个组织,索拉则称自己只是一个分部总经理,在地球管理分部。真正的上司他们永远不可能找到。
基金会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试图找到这组织的真正面目,不过透过索拉的言语,她的上司大概在宇宙的某个角落,甚至可能是位面穿梭者。
至于最坏的猜测“他的上司有可能属于至高神性之一,无形无体,超乎一切的高维生物!”——Clef
对于这组织的真实性,在看过索拉的手段之后,他们没有再怀疑,或是没有再敢怀疑。这可是克制一切异常的异常!
至少目前看来,这项异常没有限制条件,多数SCP在她面前撑不过一合之力!
CAAD这个组织说白了就是索拉专属的情报机构,毕竟清理异常项目的工作只有索拉才能做到。
失去索拉,这个组织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但索拉认为,自己这么强,应该不可能被……吧?
索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将疫医的脸捏成了小鲜肉的类型。
“啧。”索拉感觉这样子虽然阴柔而符合他阴阳怪气的设定,但这样也忒娘了些,虽然自己也是无性别,也变成了小loli,但在这之前鬼晓得914会把他变这个样子啊!总之她可没那个恶趣味再把别人变成各种美少女了。
“就这样……”又做了稍许修改,索拉将049又变了个样:剑眉星目,梁挺鼻直,刀削的脸颊,精刻的下巴,眼神坚定,不怒自威,总之就是多了些刚阳之气,衣服换成了白大褂,帅气大方,倒是符合白衣使者的形象。
“从今天起你就不叫疫医了,你叫‘博迪·佩奇达克‘”。(你们绝对猜不到我的用意!阿hiahiahia!!)
“那算什么奇怪的名字啊?”博迪的喉咙发出了磁性低音炮攻击!
靠,这才是我对完美男性的定义啊喂!
我想和你换个身体怎么办?
看着自己的杰作,索拉在心中呐喊。
最后,在基金会全体热烈的掌声下,索拉快步离开,拉着这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憨批走人。(那里边并没有镜子,049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
…………
“刚才他们其实都想让我解决你来着。我是指,永远解决掉。”索拉在车上,右手托腮,突然提起。
“哦。”听着博迪仿佛豪无波动的回答,索拉头上不由得出现一个#。
“蛤?你的感谢呢?你的脸皮呢?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诶!”索拉现在就想给这家伙完美的脸庞上来一拳。
“我对死亡从无恐惧,因为死亡对我不过意味着重新开始,我的使命是治愈瘟疫,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博迪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有意无意地说道,看着自己与常人无异甚至更修长白暂的手。
“但我也知道此路尚且漫长。”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他开始对索拉敞开心扉。
“至今我所见的几乎每一个人类都有瘟疫,瘟疫已经不可避免地传播开来了。”
“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杯水车薪,但即便如此我还在寻求机会。”
“然后我遇见了你。”就在一眨眼,博迪突然贴近了索拉,直勾勾地盯着索拉的绿宝石般的眼睛。
由于礼车前后厢是隔音的,司机并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如果这幅样子被看到了,估计会让司机下巴惊掉吧:索拉被整个逼到角落,博迪左手撑在车门上,将索拉围了起来。而索拉一脸懵逼,仿佛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不自觉抱住了自己,像是被胁迫的小女孩儿。
“你是我见过最……”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伸出手就是一巴掌,索拉一双眼睛成了一对蚊香,满脸通红。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憋屈,被一个帅的掉渣的大老爷们壁咚,这说出去不如直接死掉算了!怎么办,嫁不出去了!啊呸,谁要嫁人啊呸呸呸……
于是乎,礼车的门上出现了一个肉眼可见的脸印,看起来甚是扭曲。
连司机都被惊动了,连忙打开后视窗查看。
“发生什么了??”
………
在对司机进行了B级记忆删除(物理)后,索拉到家了。
两个小萝莉在上学,现在她们还属于未成年,就连能心算圆周率小数点后n位的索菲亚也得去上学。其实学习知识只是次要,重要的是培养她们的交际,艾里斯在加入基金会后就没有再上过学,现在让她回去也是为她的发展考虑。
“这样一来……”索拉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我好像啥事都没了?”索拉感叹道,在她看来,至少在米国是这样。
“可以走了。”索拉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
“晚上7点钟的飞机,去华夏的香港,要头等舱!”索拉摆出她的严肃脸,对着手下吩咐道。
“是!”助手似乎对这种差事非常兴奋,尤其是在被呵斥的时候。
“咚”门被轻轻关上,发出闷沉的声音。
“呼啊~”索拉伸直爪爪伸了个懒腰,发出了放松的声音。
“回到华夏前最后一天……吗?”索拉丝毫没有睡意,也没法拥有睡意,办公室的寝居室都结了一层灰了。因此对闲不住的她来说,做点事让自己不那么闲显得尤为重要。
“总感觉还忘了点什么。”
甩开没有意义的遐想,索拉决定出去散散心。
…………
飞机在三个小时后起飞,她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啥?你问她自己飞过去不就行?
说起来这还是有原因的,主要因为索拉前世没坐过飞机……所以想试一试。再者,以她的飞行速度,想要到达横跨太平洋的程度还是要好几个小时的,好在去过的地方可以传送,所以飞过去就行,而且途经的国家多的话还可以传送去旅游来着。
这就是为何她定的飞机票是向东飞的。
嗖。
索拉传送到了盐湖城,这个“梦开始的地方”。
走到熟悉又陌生的小巷,索拉顺着记忆走到比尔的披萨店。
叮铃铃……
“欢迎光临!请问想点点什么?”比尔坐在收银台,脸上再没有那时的笑容,看上去愁眉苦脸的,皱纹都多了几条。但遇到客人,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信念,他摆出商业化的笑容,问道。
虽然他完全没有在看索拉。
索拉暗自感叹,看来比尔最近过得不太好。
罗杰特大概都毕业了,毕竟高中也只有三年而已。
也不知道考上了哪个大学。
“给我来十分香肠披萨,大份的,在这儿吃。”
似曾相识而又陌生的声音,夸张的点餐内容,比尔像是收了魂一样,站了起来。
“你是……哦天呐,你是…索……索…!”比尔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却一时紧张地语无伦次。
“索拉。”
“……”比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十份披萨,马上就好,不过你能留下来说两句吗?”
“没事,我不赶时间。”索拉坐在了板凳上,“事实上也不需要吃那么多,一份就够了。”
“行!”比尔挪动着微微发福的身子,脸色好了许多,健步走向后厨。
片刻。
浓郁的芝士飘香传来,虽然索拉没有了食欲这种东西,但味觉还是有的,过来也就是叙叙旧,毕竟马上就要离开了。
索拉一边小口咀嚼着披萨,一边看着对座的比尔。
“咳……索……我可以叫你索拉小姐吗?”
“嗯。”
“是这样的,自从你到来以后,店的名气虽然起来了,但因为你的离开,那些人也不再疯狂地涌进来。我也能理解,毕竟把他们吸引过来的也是你。后来人们就只是看这家店比较好吃时不时过来而已。人少了就没有了帮忙的需要,罗杰特索性就提前回家了。”
“但是。”比尔话锋一转,又说,“罗杰特回到他家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兄长,在开车时遇到连环车祸,经过治疗活是活过来了,但却成了高位截瘫。”
“嗯?”索拉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最后一块披萨。
“你是说,罗杰特的父亲成了高位截瘫?”
“是,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罗杰特的母亲没有稳定的工作,现在只能靠打小工度日,但显然养活三个人是不够的,虽然我也有资助,但仍然是杯水车薪。因为罗杰特的大学学费随着升学越来越高,这小子也是不争气,考了个野鸡大学,还马上就要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被开除了。”
“……”
“拿着。”索拉从口袋中掏出一枚药丸,通体红色,看起来不是很起眼。
“这枚药丸能治好你的哥哥。”索拉面无表情地说,“不用担心是毒药什么的,没人会无聊到去谋害一个残疾人。”因为干了这事的都不是人,索拉在心里吐槽道。
言毕,索拉转身就走。
“对了,如果遇到问题,就打这个电话,虽然可能白天打不通,但晚上还是大可一试,说出你的问题,她会为你解决问题。”索拉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可……”比尔似乎还想问些什么,他对索拉的行为完全不解。可是索拉早已瞬移走了,比尔快步走到门前左看右看,却不见索拉的踪影。
“这究竟是……”索拉走了,留下比尔对着一颗药丸和一张纸条陷入沉思。
索拉此刻来到了郊外,荒野上滚动着萧条的风滚草奏着属于野性的狂想曲。
“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