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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深海领袖的落日余晖 / 第十七章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第十七章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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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找……”听到敲门声,合上笔记本的深海舰转过头,正好对上黄那窥探的双眼。
  嗯?
  自觉理亏的黄避开了深海舰的审视视线,瞥向还在被拍响的房门。注意到黄的小动作的深海舰嘴角上扬,一股玩弄猎物的心思油然而生。
  “别人敲门这么久不开门不够礼貌……”
  “那就做更不礼貌的事,来抵扣掉不就行了?”
  纤长的葱白手指搭在黄的肩膀,而后猛地收紧。力度之大,衣物嵌入关节,痛感深入骨髓。瞬间的疼痛让腓特烈大帝眼前的人类绷紧全身的肌肉,脸色发白,身体的连接处不时传来抽搐的震感。
  俯身将人类压在沙发上的深海舰不自觉地加大攥紧的力度,黄绷紧的牙关里终究是出了惨叫。
  “嗯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病态的笑容逐渐爬上腓特烈大帝的脸,伴随着力度的加大与萦绕的惨叫声,咧开的幅度越来越大。
  被钳住关节的黄只感到骨头碎裂的痛感,稳步加强的剧痛又不至于令人昏厥。思维能力几乎陷入停滞,但那该死的深海舰看上去玩的很开心。
  你是跟齐柏林学的S吗?
  你是个变态吧!
  “你想满足你的施虐欲的话,至少换套皮衣跟个鞭子吧,真是不专业,就像失控的母……狼一样。”尽管表情扭曲,但黄的语气有着厚重的嘲讽气味,比他流的冷汗气味更加浓郁。
  “你胆子很大啊,人类。”深海舰笑的更加愉悦,原本在侧面撑着沙发的手慢慢移向黄的上身,将绷紧的纽扣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
  四处摸索的左手探向自己的腰间,黄原本狰狞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冰冷。
  坚硬的物体抵在腓特烈大帝的腹部,隔着一层衣物仍可以感受到中央的凹槽。
  “把手,松开,然后开门!”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黄左手握着手枪,顶在深海舰的的腹部,扣动扳机。
  咔,弹巢的唯一一个空槽离开对准的枪管,而下一发子弹已经入膛。这把手枪的保险,正式解除。
  “啧。”
  松开在捏碎人类骨骼边缘徘徊的左手,右手压在对方起伏胸膛上的腓特烈大帝有些不满。
  “从我身上,下去。”手枪的枪管在深海领主的皮肤上压出越来越深的凹陷,门外还没有停歇的敲门声让黄心情格外烦躁。
  “傻x,别tm敲了!你给自己上坟哭丧啊!”
  但更令黄愤怒的是,在刚刚的摧残中,自己似乎……
  有感觉了?
  在黄还需要理清混乱的现实之时,他房间的大门传来破碎的声响。
  断裂的锁舌滚落在地,几声跳跃后才停在客厅。
  “什么玩意!”
  躺倒在沙发的黄根本看不到靠背后的情况,凌乱的脚步声说明来人三个以上。
  “不许……”
  “卧槽!”
  被抓住刚刚捏肿的肩膀,黄被腓特烈大帝直接摔到客厅一侧,在撞击墙面之前,他仿佛听到的风的呼啸。
  单手拎起木质桌子的腓特烈大帝轻蔑地看着闯入她的领地的入侵者,他们迟缓举起手枪的动作宣告失败的必然,而后将整张桌子用力掷出。
  枪声大作,子弹擦身而过。宽厚的木桌将来人扫地出门,砸在房门时解体破碎,木桌留在墙边,房门支离破碎。崩裂的木屑戳在被衣服包裹的人体上,渗出殷红的血。四个人昏死在走廊之外,隔着深海领主一张仅剩一条腿的木桌。
  “我的电脑!”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招待所,苟于墙角的黄在经历最初的混沌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散落的桌上物件。
  连滚带爬地走在电脑旁,挪动鼠标,上面腓特烈大帝玩凯撒惨败的战绩赫然出现,黄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你……不怕吗?”看着关心电脑甚于不善来者,靠在沙发靠背的腓特烈大帝有些看不懂这个人类。
  “嘛,你都挡在我前面了,我也就没有性命之忧了吧。”依次拾起鼠标、电源配置器的黄趴在地上说道。结实耐用的设备经受住了一米左右自由落地带来的伤害,黄以抚摸美女肌肤的手法,温柔地摸索棱角分明的笔记本电脑,好像安装好游戏的电脑是他情人一样。
  “随便吧,不过别太信任别人,我的庇护也是有限的。”
  “你看住外面的家伙,我报个警。”折腾完洒落一地的桌上用品,顺便把崩飞的三条木质桌腿拾掇到垃圾箱,黄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相对安全的卫生间的马桶上,对着还在客厅的腓特烈大帝发布敕令。
  “不帮他们叫救护车吗?”
  “这个,很贵的……我没钱了,下一次吧。”
  “下一次…下一次你先祈祷我在场吧。”
  伪装用的舰装全身附着,炮管数量更多的维内托级舰装霸气程度比凯撒级高了不知多少的华莱士。
  拦在门前,坚固的木质桌面被掰断,而后丢在走廊。越过只剩门框的大门,深海领袖低头检视被一桌报销的四个幸存人类。
  “黄,这好像是你们港区的人。”
  “不可能,港区的人不可能见面就掏枪!他们一定是敌人的奸细,人奸!死不足惜!”
  “好吧,好吧,那就是穿着统一制服的人奸,需要我审问一下他们吗?”
  嘴上说着审问,皇帝的内心可不是这么想的。她看重的是刑讯逼供的过程,而非供出的结果。
  这些插入肉体的木屑,边缘粗糙切割血肉,简单的一推一拉就能让更加细小的碎刺埋入身体的更深处,轻轻一转便是极大的痛苦。
  腓特烈大帝跃跃欲试,右手不自觉地伸向木桌仅存的那条腿。
  “他们被你砸出房门了,你这样做我很难保你啊。”
  “你不是包租了整个四层吗?”
  卫生间里的人声沉寂片刻,像是权衡复杂的利弊关系,而后。
  “警察来之前,你玩的开心就好。”
  卯接并用胶固定的桌腿被抽出,抓着钝头一端的腓特烈大帝对这个工具很是满意。
  “另外,别弄死了。”
  “这点,我可以保证,毕竟,他手上的手枪,到现在还没有松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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