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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战争-米歇尔上士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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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
  我叫米歇尔·德·莫泊桑,我来自法国图卢兹,在参加夜鸮佣兵团之前,我曾是法国宪兵队的一员。我在几个月之前参加了夜鸮佣兵团,并且凭借着过人的本领破格从一等兵被提拔成士官。而现在我被派到德国柏林参加柏林保卫战已经有两天了。
  “米歇尔,过来!”我面前的军账里传来了马克排长的声音,好吧,这肯定是有任务了,而且还不好完成。不过无所谓了,毕竟我们来这儿两天了,已经完成过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还差这一件任务吗?
  我走进军账来到马克排长的面前敬了个军礼,问道:“嗨,马克,请问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马克排长给我点了一根烟,回答道:“你们班又有任务了。德国有几名政客要从柏林撤离,德国本土军队暂时抽不出人来能够带领这些政客们撤退。然后经过德国的外交部跟咱们佣兵团的谈判结果,就是我们派出一些人把这群政客从柏林带到哈雷。”我听后只是抽了口烟,然后问了个明知顾问的问题:“所以我们就是被派出去的那些人?”马克排长听完我的问题,也是很肯定的说了句确实。
  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把烟头扔在了地上说:“那我们事不宜迟,我现在带人过去?”马克排长叮嘱到:“我就是这个意思,顺便说一下,这群政客现在不在总理府,而是在柏林一个叫维尔森五星级酒店里被我们的人保护着。你们的接头暗号是刮风,对方会接记得收衣服。如果要是听到别的暗号或者没有回应,那你们一定要直接撤退。因为现在有的外星人已经具备了可以易容成人类的科技。”我听完也觉得很震惊,这就意味着可能我们军营里是不是也会有外星人伪装成的士兵。
  马克排长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说了句让我很安心的话:“你肯定在想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外星人的奸细?这点你放心,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部队每天都会派督导队拿着专业的DNA鉴定仪器去检查的,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赶紧去吧,我希望这次你能站着回来并且能够跟我聊天,而不是让我亲自给你写阵亡通知书。”听完马克排长的话,我原地敬礼保证道:“保证完成任务!”说罢,我就去我们班带着那几个歪瓜裂枣执行任务去了。
  中午十一点半,我军的渡鸦运输机把我们送到了柏林上空,我们成功的伞降到了柏林。落地后我们班的一众弟兄赶紧集合,这次很幸运,至少我们不像部分弟兄部队的一些士兵们一样,落地刚好落在了敌方的埋伏圈里被歼灭。
  我的副班彼得看见现在柏林这般的残垣断壁,吐槽道:“曾经我挺想自己退休后来柏林定居,但是看到现在的柏林后……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可不想跟那群外星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因为那样很奇怪。”我开玩笑的对彼得说:“哈哈哈,彼得中士,你在瞎说什么呢?难道只有外星人会跟你睡在一个被窝里吗?还会有德国的国防军、德国柏林本地的游击队、我们的部分军队,都会跟你睡一个被窝的。所以到时候你的被窝里可能会很热闹!”彼得听后,对我来了句:“上士,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我听后瞬间用法语骂了他一句混蛋。
  我们差不多走了两公里,在一处废车旁边突然听见了一阵阵孩童的啼哭声。我们听后纷纷举枪警戒,慢慢朝着哭声搜查。
  果不其然,在一处报废车辆旁边躺着一具女尸,但是女尸旁边有一个看起来只有两岁的小女孩在嘤嘤啼哭。我们队伍里的一名叫卡尔的老兵看见这一幕,立马起了怜悯之心想去安抚这名两岁的小女孩。这点我们全班都能理解,毕竟卡尔的孩子也跟这个小女孩差不多大。但是我们这次很后悔没提醒卡尔千万不要有怜悯之心。
  就在卡尔拿出水壶要抱起这个小女孩儿的时候,手竟然就好像碰见了全息投影一般直接穿过了这个小女孩儿的躯体。只听这个小女孩儿不在啼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嘀嘀嘀”的声音,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外星人的炸弹。但是卡尔自知已经没机会撤退了,扭头对我们喊道:“别管我,快隐蔽!”我们听完卡尔的话,纷纷开启绝对防御躲在了一边。
  “轰隆”的爆炸声以及巨大的冲击波袭来,离爆炸源相对较近的卢鑫宇(二等兵)和金亚林(一等兵)瞬间被冲击波震倒,而我们其他人则是觉得震的耳膜疼。我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幸存而去开心,我们只是觉得瞬间损失了一名战友感觉很难过。但是难过有什么用呢?难过不仅不会让卡尔活过来,并且还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战斗思路。我们也只能从被炸碎的卡尔身边找到并回收那个残破不堪的士兵牌。
  我们在回收了卡尔的士兵牌后,赶紧撤退,毕竟刚刚的爆炸声肯定会吸引来一些东西,如果要是德国军队、当地的游击队和我方弟兄部队的还好说,但是要是外星人的部队到了这里,估计等待我们的也就只有被剿灭的命运了。
  我们只能赶紧继续赶路,甚至是变成了跑步前进。很快,我们到了维尔森五星级酒店门口,我冲着里面喊着暗号:“刮风!”在我们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可以说我们当时完全可以随时作战。
  还好,这里没有发生我们想的最坏的结果,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喊道:“记得收衣服!”我们听完,也是放松警惕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酒店里的弟兄部队看见我们,就仿佛看到了救星,毕竟终于可以把这群“拖油瓶”(暗指这群政客)送出去了。我让我们班的其他人原地休息一会儿,我则是主动找到这伙兄弟部队里保护这群政客的最高指挥官-夜鸮佣兵团某部队D连连长佩皮诺。
  我在一个一等兵的带领下敲响了佩皮诺连长的门,待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我才推门而入。我发现临时办公室里佩皮诺连长和他的副官以及几个政客都在。我对佩皮诺连长敬了个军礼汇报道:“报告上尉同志,我逢上级的命令要把这几名政客从柏林转移到哈雷!”佩皮诺连长听后笑着对我说:“上士同志,你们终于来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挺想把你们留下歇息一晚再走。但是眼下柏林的局势你们也知道,这些政客先生们一分钟不走,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所以我们也只能留你们吃顿饭了,请谅解。”
  我听完也很理解,毕竟现在驻扎在柏林的所有军队都很难很危险,随时都会有被外星人偷袭歼灭的可能,这些政客在这里不仅会更危险,相反还会变成拖油瓶影响兄弟部队们的战斗力。我也只能对佩皮诺连长说:“上尉同志,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吃晚饭我们就走!”
  这时有一个政客看着我说:“不会吧不会吧,平时我们这个官职怎么着派过来保护我们的兵力最起码都得一个连呀。这怎么只有一个班?这位上士先生,你们这次来了几个人来接我们撤退?”我听着这个政客的这番话,没好气的回答道:“先生,我们只来了不到一个班的人来接你们。因为我们有一个战友死在了接你们的路上!我觉得你们应该因为此事对我们说话客气点,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们那位战友也不会死!”说罢,我头也不回的就先出去组织手下的士兵们准备开饭,只留下这群政客们背后议论我们。不过我们也不在乎他们议论的是什么,毕竟一头大象会在意一群老鼠说的什么吗?
  等到柏林时间中午一点半,我们才吃上饭。吃的土豆牛肉咖喱拌饭,虽说是土豆牛肉咖喱拌饭,但是里面并不是我们想的冻干牛肉块,而是牛肉午餐肉罐头,不过至少对于现在这个局势来说,有吃的就算不错了。味道还不错,这或许是我来德国的这几天以来吃的最好的一次吧,毕竟终于不用干啃压缩饼干了。
  我们吃完了饭,跟佩皮诺连长做了道别,就带着几个政客徒步赶路了,还好这次政客们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的户外装,要不然我们可能真的会骂人。毕竟如果他们跑的幅度太大把档开了,那我们绝对不可能把我们腿上穿的裤子让给他们穿。
  我们接下来会碰见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只能说是随遇而安。我的上帝呀,我从来没有这么绝望且没有主见过,毕竟从军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战友被炸成碎片。愿这次上帝保佑,希望我们能够平安的从柏林到达哈雷,路上千万别再有任何的牺牲或者死几个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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