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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十年老兵被改成全人类的新娘?焯 / 20:卧底变成反叛头子了!

20:卧底变成反叛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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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迹!这是奇迹啊!”
  突然,在草丛的一角是窜出来一个罪人,大呼小叫着。
  仔细一看,正是上次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狂信徒。
  看来他也躲过了机动战士的猎杀,还躲在旁边看戏。
  而当他看见那个拥有与新娘一样容貌的黑发少女在圣战修女的攻击之下,无比坚定的存活下来。
  “奇迹!新娘的转世!奇~~~~~~~~~~~~~~~~~~~~迹!”
  狂信徒顿时就忍不出了,冲出来滑地跪下祷告。
  但是圣战修女把手一甩,顿时就封住他的嘴巴。
  “枪伤不了魔能术士的。”
  阿冯梵恩诗背对女兽人阿豹,抬手阻止她开枪。
  “别开枪,你们打不死她的。”
  圣战修女也走到最前排,对人类部队说了一声,让他们别白费力气了。
  “你根本不是人类,甚至不是生物,对吧?”圣战修女开口询问道。
  “早不动手,迟不动手,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攻击我?”阿冯梵恩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
  “刚刚我数了数你从里面带出来的那些女孩,正好十六个。”圣战修女说。
  “有什么问题?”阿冯梵恩诗很疑惑。
  “圣战修女一共也是十六个成员,我是第十六个成员。”修女十六说。
  “这有什么关联?那些总舰长也有十六个,被我杀掉了三个,里面还躺着一个被我打碎下颚的。”阿冯梵恩诗冷哼道。
  “你可知道这有什么后果?”修女十六说。
  “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我只知道我走了正确的路。你们保护那些无能的总舰长,我保护这些弱小的奴隶,大家立场本就不一样。你们尽管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我不会把你们再当作是人。”阿冯梵恩诗一脸坚定的怒斥着。
  “人类的立场,与我无关。”修女十六对于他的激昂演讲,无表示,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什么?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我们不能让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开枪!射杀他们!把飞船击落!”
  一名获救的总舰长突然就神气起来了,躲在修女的庇护之下,说话都大声起来。
  “砰!”阿冯梵恩诗抬手就是一枪,轰出一道雷光射向这名嘴贱的总舰长。
  但是雷光在中途就仿佛被一面魔能空气墙给挡住似的,并不能轰碎目标的头颅。
  不过阿冯梵恩诗趁机就猛地转身,和女兽人阿豹是滚到飞船舱内,并且快速的按下舱门下降的按钮。
  “起飞!”
  阿冯梵恩诗对着机头驾驶舱咆哮一声。
  灰心哥等很久了,立即脚踩加速踏板,猛拉上升拉杆。
  ……
  伞兵飞船的喷射器的功率直接拉满,快速升空,突破大气层,遁入宇宙之中。
  只留下霸王卵号的陆战士兵在下面是面面相觑,举枪四顾两茫然。
  “你们还在干什么?快通知主舰进行拦截啊!”
  “舰长!你还愣着干什么?”
  “为什么不开枪!反了你们!”
  “士兵的天命就是服从命令!”
  爱嫖的总舰长们一看自己脱离危险,就更加疯狂的叫嚣着,七嘴八舌,十分刺耳。
  唯有第一总舰长迪-弗拉克是莫名的安静,作为权力最大的总舰长,他并没有发声。
  “带我走啊!转世的新娘啊!把我也带走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信徒也可以再度说话,对着天空的飞船是大声咆哮着,声泪俱下,无比伤心。
  仿佛,希望就在眼前,却在眨眼之间就飞走了一般。
  确实,因为不只是他,见证今日发生这件事情的陆战士兵们都有这种感觉。
  他们看着手中的激光枪产生了迷惑。
  自己,究竟保护了什么?
  没有人愿意开枪攻击飞走的希望。
  不过在场最纠结的当属于霸王卵号的舰长。
  因为他是少数知道阿冯梵恩诗的卧底身份的人。
  虽然他也就知道一星半点而已,并没有权力深入了解。
  这就让他更难以理解了,因为那个打不死的黑发小女孩的任务,是来调查罪人中存在的反叛现象。
  但现在他自己直接变成了反叛头目了啊!
  难道这也是计划的一环吗?玩得这么疯狂的吗?
  霸王卵号舰长真的想不通了,整个人原地呆住。
  所以,他第一时间也没有通知头上的主巡航舰去拦截飞走的伞兵飞船,生怕会破坏那些“大人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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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伞兵飞船是成功进入浩瀚星空之内。
  女兽人阿豹扶着阿冯梵恩诗来到船头的驾驶舱内。
  只见灰心哥单人就能开飞机,对着那堪称恐怖的复杂操作系统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参数调整。
  “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飞得起来。”阿冯梵恩诗苦笑道。
  “没有你我们根本不可能逃出来。”灰心哥说。
  阿冯梵恩诗在旁边的副驾驶座坐下来,扭动椅子,直面两位同伴,询问:“好了两位,虽然这个问题一开始就该问了,我们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做亚历克斯,原本是一名特种兵,因为机密泄露而成为罪人。不过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泄露什么机密。”
  亚历克斯,也就是灰心哥,解释说。
  “我玛利索儿,我本是决斗场的奴隶战士。因为没有听从上面的指示打假赛,所以被送到惩罚团来的。”
  阿豹原来不叫做阿豹,居然有个很文雅的名字。
  “我叫做阿冯-梵恩诗,至于我的出身……唉,一言难尽。”阿冯梵恩诗也很苦恼。
  亚历克斯和玛利索儿却并没有过分纠结他的出身,虽然他们两个都说了,就你不说,很不公平。
  “我刚刚通过摄像头看见你在圣战修女的攻击之下毫发无损。”亚历克斯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军事医院醒过来,然后被安排到这里了。唯一的解释只有在我昏迷的时候,有人对我的身体动了手脚。”阿冯梵恩诗说。
  “算了,以后慢慢再说。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你把那些女孩拉上船,她们只会拖累我们。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别说她们了。”亚历克斯很严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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