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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狩猎场?我才不相信!”莫西干大哥咆哮道。
不过也没有人在意你相不相信了。
相不相信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他们大部分人只是罪人,来到这里是为了减刑,为了自由,肯定都不是想这么快就死的人。
就算来这里当罪人是九死一生,他们也愿意为了那一线生机而来到地狱的人。
但他们怎么也没有预料到会来到一个十死无生的绝境,心态崩了。
“指挥官都没有了,没有了指挥,没有了任务,我们自由了,哈哈哈。”灰心大兵哥还在大笑着,打击大家的心态。
“闭嘴!我还不想死呢!”莫西干大哥上来揪住灰心大兵的衣领,训斥道。
突然,一股高热量的光束从树林里面深处直射而来,从莫西干大哥的身后一闪而过。
“啊?”莫西干大哥一脸诧愕,扭头一看。
发现另一个跟着自己的罪犯同伴已经倒在地上,人已经变成两节掉在地上,被拦腰斩断。
腰子明显是少了一段,伤口被高温烧灼凝固,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敌袭!”
灰心大兵哥大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是瞬间窜入旁边的草丛里面,躲进隐秘的草丛里面。
而第二个跑得最快的就是阿冯梵恩诗,或者说是他听到“敌袭”这两个字后,就会触动肌肉记忆。
他一个蹦跶就钻入旁边的草丛里面,背靠着一棵大树,当成掩体。
他抡着火焰冲锋枪往周围一一扫点,确定没有敌人在埋伏自己,十分专业。
“啾!啾!啾!啾!啾!”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声声很熟悉的声响,是能量激光枪的弹道飞行响声。
只不过比自己以往听到的光束要更加剧烈,威力加倍。
以前听到的光束枪是朝前面打过去的,第一次听到往自己这边打过来的,真是感慨万千。
“……”
阿冯梵恩诗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内心免不得受到重创。
刚刚听灰心哥的话,他只是半信半疑,但现在没法不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了。
作为一个一等兵,他也没有听说过这种狩猎犯人的活体训练场。
这让他的信仰受到了动摇。
毕竟,在自己的生命所威胁之时,信仰最容易动摇的时候。
他情愿自己会死在异形的腹中,也不愿意死在人类的激光枪下。
“嗨,妹妹,你好。”
突然,又有一个人滚到草丛里面,也是罪人中的一员。
来人是一名没有任何特点的女青年,除了非常之狼狈不堪以外,就是随处可见的那种人。
“外面怎么回事?有看见敌人吗?”阿冯梵恩诗询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闪光,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打死了。”平凡大姐回答道。
“不合理,对面能看见我们,敌人能透过树林看见我们。”阿冯梵恩诗的脸色很难看。
“我们的脖子上面带着的狗链是有定位功能的。”平凡大姐苦笑道。
“那么我们躲在这里没用,必须快点转移。”
阿冯梵恩诗一听,就果断起身往树林里面钻。
平凡大姐也快快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逃走。
至于其他的罪人也已经各奔东西,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早就不见了踪影,跑慢点的已经被打死了。
“大姐都是女人,希望我们可以互相关照一下,在这里活着都不容易。”罪人大姐说。
“关照可以,但我不是女人。”阿冯梵恩诗吐槽道。
“刚刚没有帮你真不好意思,我惹不起那些男人。”罪人大姐说。
“没什么。”阿冯梵恩诗随便回应一声。
“小心!”罪人大姐大喝一声。
“砰!”一声!
两人跑着跑着,身旁的大树是突然炸开。
一道粗壮的光束是直接穿透厚实无比的树干,锁定阿冯梵恩诗的娇弱身子。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罪人大姐是一个飞扑把阿冯梵恩诗给推翻在地上,才让他躲过这致命一击。
“谢谢,你没事吧?”
阿冯梵恩诗嘴里说着谢谢,但扭头一看,帮助自己的罪人大姐已经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他的胸膛上面被击穿一个大洞,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痛苦,不会痛苦,死亡是得是那么的迅速。
这是人类最高效杀戮武器,魔能激光含有能瞬间摧毁人体组织,就像是病毒与辐射一样,被触碰到一点都是致命的。
“啧~”
阿冯梵恩诗看着死去的女罪人,嘴角在抽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好。
这个和自己认识不到一分钟的陌生人,居然为了保护自己而死了?
当然,她肯定不是真的想为了保护自己去死,只是世事难料,躲闪慢了,被打死了。
大概是下意识的一丁点善意,害死了她。
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勾起她的同情心吧?
难以理解,难以舍怀,这种感情真令人揪心。
……
下一瞬间,从草丛里面就窜出好几个高大的身影,以扇形把阿冯梵恩诗给包围在中间。
那是六个穿着全套无缝隙保护动力装甲的机动士兵。
这是人类最顶级的单兵作战防具。
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一杆堪比大炮的高能激光枪,是灰心大兵哥手中的老式激光枪的最终升级版。
这武器的重量就非一般士兵可以使用,只有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能拿得起来。
而他们此时此刻就抡着这杆高能激光枪对准了阿冯梵恩诗。
阿冯知道自己手中的火焰冲锋枪在机动士兵的装甲面前就如同挠痒痒一样,纯刮痧,全无伤害。
“别开枪,我投降了。”
见状,阿冯梵恩诗举起手来,很熟练的投降了。
但是六名机动士兵并没有放下枪口,倒也没有扣下扳机,也没有说话。
带着全覆盖式的钢铁头盔,也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有那漆黑深邃的防弹护目镜。
“长官,她只是个孩子。没有,我不是在质疑长官,但她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罪人也……很抱歉,长官,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闻最中间的那名机动士兵在小声的自言自语,貌似在与谁进行着通讯。
阿冯梵恩诗的听力超群,他能听见人家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