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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终于告一段落,财大气粗的精英学院没过两天便立刻把排名奖金打进了各位学生的学生卡里。
罗维并没有时间去确认,他将自己的学生卡交给岑兰使用,踏上了去往滨海市区的路途。
竞技比赛的决赛第一名要去往另一个城市的警卫部里进行“观光学习”,主要是担任客座警长体验为期一天的实地执法工作。
看着作为司机的警长那阿谀奉承的滑稽表情,罗维感觉自己这次“实战体验”与领导视察之间的区别微乎其微。
“罗维,你放心吧。我所在的局子里有好几个月没有出现过大型恶性犯罪案件了。你这一天的体验肯定十分安全!”
“哦,挺好的。”
回应警长的是罗维有气无力的应付声。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负责任,但如果有机会,罗维还真想增加一些足够“刺激”的实战经验。而不是所谓邻市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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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自从医院里做过那扭曲畸形的梦之后,那莫名的声音就时常在脑内响起。
虽然越来越清晰,但现在仍然无法听清在说着些什么。
这是黄金能力的副作用?罗维无从知晓。
时间还长,罗维研究着自己的新装备。
灰黑色长达一米六的长长铁板,用机关卡扣整齐的排列成“册”字型。坚固耐用的尼龙背带将排列好的六七根铁板固定在罗维背上。
那是从几天前罗维就向精英学校工程部提供图纸做出的“武器”
看似坚实厚重的铁板其实里面有细长的空间,每一个铁板里面能装两千克罗维用各种方法收集来的黄金,顶端的小栓将一点点黄金露在容器外面,便于罗维皮肤接触改变形状。在精确平衡重心与体积便于携带的同时对于罗维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杀器。
本来在罗维看来挺帅的武器,在岑兰的一句话里形象全无……
“这不就是背着个暖气片吗?罗维你审美怎么回事?”
上个时代甚至现在依然还算常见的日用品。竟然是自己设计出来的武器……罗维细细看着手上自己命名为“管风琴”的现代化武器,想着二者之间的联系。
“渍,确实挺像七节连起来的暖气片……”
过了好久,警车终于来到了警局前。
罗维刚把手搭上车门,警笛声便刺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警长的反应比罗维更迅速。他猛地跳下车,拦住一旁准备出发的警员开始询问。
“出什么事了?”
“滨海银行被一群武器精良的劫持者控制。有上百名人质被劫持。现在二局正在进行对峙。我们接到命令前往增援。”
被警长拦住的年轻警员看起来有些慌张,显然是没经历过如此特殊的场面。
“警长!咱们一起过去!”
罗维摇下窗户,冲警长呼叫着愿望。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的身份特殊。就请你待在警局吧!”
说完,警长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罗维下车。
他迎来的,是罗维无声的抗议。
“罗维先生,你这样我会很难办的。”
“也就是说,那些“普通”的警察死去就会很好办吗!”
“啊这………”
看着噎住的谢顶警长,罗维依然在批评着。
“精英学院是培养综合实战人才的地方,为了保护特种兵而让平民上战场是什么道理?你哪怕理由再合理一点我都不会去!”
“………”
“快走啊,咱们快点去现场!”
“嗯…”
罗维非常兴奋,这是自己辛苦取胜后应得的试炼。
急迫的警铃在城市里回响。
市中心,滨海银行总行。
近百米的大楼与宽敞大厅,被几百武器精良的悍匪完全占领。
门口挂着银行保安们的尸体。挡住了上百人质的视线。
“让你的狗崽子别乱叫了!”
“乖,贝贝不哭!别哭了啊。”
“呜啊————,呜啊—啊—”
一位侧马尾的妇女,正焦急安抚着自己的孩子。
她不敢挪动眼球去看,那冰冷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孩子。
“请放弃抵抗,我们已经包围了整座银行,负隅顽抗是没有用的,服从从宽,抗拒从严!重复一遍……”
无用却不可或缺的劝降喊话正一遍遍重复。
回应警方的,是所谓的“头儿”同样用扩音器传出的声音。
“妈的放屁!我们可是群星会和双色党的干事,再宽也是死刑!你们喊这么多年了也不改改说辞。时代变了!死条子!”
“呜啊——”
“你还哭!我受够了!”
砰
“我的孩子啊!”
砰
“敢惹我肖大爷就是一个字!死!”
“老肖,你打死的人自己去挂门口!”
“知道!头儿你麻烦死了。还有头儿,你扩音器没关。”
“再废话钱没你的份!”
…………
“还是晚了!”
还未停车,罗维便听到了两声枪响。
而等终于看清时,只能看到两具沾血死尸被挂起的画面。
“可恶!”
警车的前盖被罗维锤出了轻微的形变。
迟到的正义,只能称为事后安慰。
不一会,警长带来了两名荷枪实弹的特警,用来保护罗维。
“罗维先生,请按照命令待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惊动了绑匪。”
警长再次限制着罗维的行动自由。
“那如果再死人怎么办?”
“我们会防止这类事情发生,请您待命。”
警长的眼神在此时终于认真起来。
“好吧。”
罗维知道,再纠缠下去真的会影响警察的正常行动和绑匪们的注意。他只能先等待命令改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局势没有任何进展。
闲极无聊的罗维向其中一名特警借过单兵望远镜。看着银行大厅内,人质的样子。
看样子罪犯刚开始的行动很迅速也很有经验,哪怕是青壮年都没能逃出包围圈。
一百多个人质,男女老少都有。在十几个枪口下惊恐的双手抱头。
罗维的身体一僵,不敢相信镜中的画面。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只有单手抱头。
他是一个独臂的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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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怎么会在里面!
虽然他确实在和首都相邻的滨海市军区进行新兵训练,但到底因为什么理由才会在银行里?
事实在此,我就算再不愿意相信也毫无意义。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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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一片刺痛。
“又来了!”
“罗维先生,你没事吧?”
贴心的特警并非死板的站着军姿。
“我没事。”
罗维的大脑飞速旋转着。他要想出一个办法。
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溜出去到劫匪的眼皮底下,再从劫匪眼皮底下带着自己的老爸溜出银行大厅。
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实现的方法却由不得罗维不去想。
因为那是他的亲人。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
五亿并不是个小数目。警匪双方都并非无经验者。挂起的尸体巧妙遮挡着狙击手的视野。局面僵持数个小时也无法出现任何进展。
太阳一点一点的西斜。
罗维痛苦的发现,自己连在不惊动武警使用对讲机的同时击晕两个练家子的方法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罗维焦急得口干舌燥。
“水?”
细小的声音并没有被两名武警注意。
罗维仔细观察,发现两名武警以及四周的警察们都并没有带着军用水壶。
确实,紧急任务谁会想着接水呢。
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