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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那早已注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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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州联合国中心医院。
  医护人员将罗维从手术室中推了出来。
  “医生,罗维他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住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就在医生您办公室的旁边……”
  现在的岑兰很紧张。
  因为哪怕隔着口罩,岑兰都能看到医生那既古怪又凝重的表情
  难道罗维真被打出来什么致命伤了?
  “先问一下,你是病人家属吗?”
  “嗯……是。”
  正在工作状态的主治医生并没注意岑兰突然羞红的脸。继续严肃的说着。
  “病人虽然衣服上带有血迹,之前应急的包扎处也带有属于病人的血迹。但经过检查,病人的全身并没有任何外伤、出血与受击淤青的现象。所以接下来我们准备给病人拍一组全身的X光片,看一下关于内脏,脑部与骨骼是否有问题。”
  突然医生凑到岑兰耳边低语道。
  “你确定不是你们小两口吵架你男朋友用同血型的血袋自己假装的?”
  “不会,我敢保证他刚才受伤了。”
  “医院是一个严肃的地方,希望你们不要因为自己的家事给我们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真不是…”
  岑兰一边顶着主治医师带有愠色的眼神,一边无力的澄清,一边推着病床送罗维进X光室。
  之后就是略有些无聊的等待。但听到罗维没事之后,岑兰的心平静了许多。
  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哪怕是最了解罗维的岑兰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反转的收场。
  倒地七十二次,却换来最终的胜利。
  每一次罗维沉重的摔在地上,岑兰的心就揪得生疼。
  她知道,以罗维以前闲散的个性,他是不会坚持到最后的。
  现在的罗维会昏迷进手术室检查,有一半都是自己的责任。
  岑兰记得,那天在擂台下。罗维与车涣对峙时。罗维看到车涣对自己满不在乎时的义愤填膺。
  岑兰也记得,比赛前几天罗维不间断训练的姿态。
  岑兰更是清晰的记得。对战的前一天,罗维对自己说出的誓言。
  “兰兰,车涣是你心里的一道坎。我知道,所以我会堂堂正正把他的傲慢打碎!获得比赛的冠军。
  我要给你一段真正自由的人生。”
  “罗维,你真的做到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岑兰看到了罗维的快速成长。
  岑兰想着,现在的自己或许真的可以不再那么坚强了。
  看着窗外的景色,岑兰感觉自己就像天边翱翔的成对飞鸟,那么的自由与快乐。
  阳光照得金色发丝闪闪发光,让岑兰再次想起记忆中擂台上的画面。
  当自己冲上擂台把罗维抱到台下接受医疗队伍的应急包扎时,岑兰看到了罗维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成为了纯金色。
  当时情况十分紧急,她救罗维心切,来不及细想。但现在静下心回想起来,罗维在开始与车涣的对战之前的时候,岑兰还注意到戒指是一开始的铁灰色。
  在如此激烈的比赛中,罗维的心里想到了自己。还特意一边对战一边将戒指镀上黄金。
  这如何不让人感动。
  “罗维用了黄金,他一定会没事的。”
  许久之后,结果出来了。
  但岑兰拿到的底片实在过于异常,甚至让她有点不敢交给刚才已经很生气的主治医生。
  正常人的X光片都能清晰的看到骨骼。内脏,与其中的异物。
  但罗维现在拍出来的X光片,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是一个雪白的人形轮廓。
  就好像体内有什么奇怪的辐射物,让X光无法照进罗维的体内。
  她看着身旁正躺在病床上沉睡的罗维。决定不再去让医生为难。
  她答应过罗维,一定要隐瞒住黄金的秘密。
  而且她坚信。黄金会帮助罗维康复。
  “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
  我梦到了一片十分扭曲的恶意。
  那是十分让人感到压抑的,真实到不应是梦的景象。
  昏黄的天空与焦土一般的大地,唯一屹立在在布满灰烬的大地上的。只有幸存的一间小木屋。
  木屋有些旧,倔强的顶着漫天灰尘。十分稳固。
  但它没有门,没有窗。甚至连缝隙都一丝不苟的紧闭。
  这与其说是木屋,更像是一个四方平直的封闭空间。
  我看到我在房间里面。
  这里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希望。就像那如铁之镧般坚定运行的命运与黑暗。充斥整个窒息的房间。
  苦闷!
  没有任何挣扎与摆脱此地的余心。
  无力!
  就连略微动摇既定的剧本都从不可能。
  在我身边的。是密布到极限的人群,没有一张面孔熟悉。没有一个表情欣喜。
  没有缝隙的肉体在黑暗中焦躁,好像总有什么事无法满意,无法抚平内心。
  只有我,那个我看见的我。
  木偶一样蹲在角落,无悲无喜。
  而最不适,最狂乱的星图才刚刚开始绘制。
  一瞬,仿佛开悟一般。所有喘不过气的肢体纷纷向角落里的自己开始诉求、祷告、虔诚、跪拜、迷离、沉沦、痴狂、激动、摩擦、扭打、厮杀、献祭。
  每个临死的面容都温柔至极,就好像完成了早已注定的使命。
  血雾化为看似圣洁的金光,流入角落的木偶。
  就像在进行必然且无法阻挡的仪式。
  我知道,此时的“我”本应痛苦。
  但那冥冥中,剧本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无法改变。
  和我一样却绝对无法被我认同的木偶,缓缓站起。长出神光与双翼。
  “安心的死去吧,你们的一切都是为了罗维的初愿。”
  我看着我那视他人死亡如理所应当的眼神。
  恶心。
  但我无法撼动整个已定的过程。
  就像手指无法逼停列车的行进。
  终于,除了那个罗维,再没有一个活物在这空旷又狭小的房间里。
  只有那个成了神的“我”极尽辉煌、灿烂无匹。
  但那木然的表情,又重新漫染回“我”的脸。
  “我”再次走向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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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陷入黑暗。
  △
  罗维刚睁开眼,就收到一个轻柔却颤抖的拥抱。
  “罗维,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
  一双融冰般的淡蓝眼睛映入罗维的眼帘。
  是岑兰。
  “唔……我睡了几天?”
  罗维活动活动手臂,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好。
  在这样的噩梦里。罗维不敢确定时间的流逝。
  “有五个小时呢!”
  “……”
  当一个人不再故作坚强,卖起萌来的杀伤力不容小觑。
  罗维摸摸岑兰的头,缓和着自己被萌到的内心。
  “那不是没睡够嘛。我再补会儿觉。”
  “睡什么呀,赶紧起来退病床。咱们别给医院添麻烦。”
  最终,罗维还是没能再次看到噩梦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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