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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兰讨厌自己的身世。
在她刚记事的时候,父亲总是在为所谓的工作奔波。唯一称得上亲人的就是母亲。
母亲给自己快乐的童年,给自己完整的三观和成熟的思想。
也给了自己无尽的思念。
那场“意外”之后,一切都变了。
温馨的家被父亲变卖,就连母亲的遗物都是在岑兰的苦苦哀求中得以留存。
自己离开那熟悉的小家,搬到父亲所谓的迎宾厅。
自己也成为了父亲的“商品”。
直到遇到罗维与汤陈之前,在岑兰的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友善,和蔼到足以放下警惕,流露真心的存在。
校园杀人事件引起一连串的涟漪。岑兰才顺着线索隐隐约约看到母亲死亡的真相。
车家为了摆脱仕途的牵绊进行了各种行动。
母亲就是受害者。
如果只是这样,岑兰也只能摇头叹息。因为在她与各个“贵族”的互动中看到了太多太多。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塞巴斯在家庭链路上找到的蛛丝马迹。
岑计就是母亲间接的杀害者,他的行为让他成功攀上以车家为主的政商结合体。成就了他民用军火商的梦想。
只有岑兰,像那无根的叶。即将被强硬的罡风吹向迷茫的海。
岑兰悲痛无助,丝毫无法摆脱身世所带来的命运。
幸好,所有的问题已经解决。
可惜,曾有的伤痛依然存在。
擂台上。
岑兰看着正缓缓走上台,眼神冷冽的覃彻。他是车涣最忠诚的部下。也是助车涣爬上冠军的垫脚石。
这是垫脚石与垫脚石的战斗。
岑兰又想起罗维正在对战时覃彻来协商的条件。
岑兰认输将获得车涣八万元的现金。这是比赛获得第一名奖金的五倍。
岑兰毫不犹豫地拒绝,引发了覃彻歇斯底里的羞辱。
覃彻的咒骂,将岑兰的旧痛层层撕开。
如果没有罗维的安抚,现在她已经冲上去违反规则了吧。
岑兰轻抚黄金发,内心无比的平静。
“我一定要获得胜利。成为崭新的自己。”
“比赛开始。”
覃彻狞笑着冲向岑兰。
“不对劲!”
自从罗维在自己的头发上附上黄金之后,岑兰的直觉就开始清晰了起来。
手掌平撑,向着岑兰的胸口袭来。
她感觉覃彻的接触十分危险。
在间不容发之际,岑兰向左躲闪。
手掌轻轻拍在了右手的手腕。按理说并没有什么大碍。
C区72点至90点受到极重冲击,结合观测信息定为右手受到重击伤,削减手端100%神经脉冲率。
岑兰的右手好像消失了一般失去了知觉。
岑兰看着下垂的右手,疑惑与惊慌充满心头。
为何?
“呵呵,右手废了吧。”
覃彻的心直口快,让岑兰马上获得了答案。
“告诉你好让你输得更明白点儿,负责伤害计算的是车大少爷的人!现在我打你哪你就得废了哪,你等着输吧!”
说完,覃彻又是向岑兰的胸口袭来。
这次的反应时间充裕,岑兰轻松躲过了龟速般的攻击。
以岑兰擅长的反应力,是不会造成心脏破坏这种奇怪输法的。
毫无歇息的打斗依然持续着。
岑兰开始反击了。
她A了上去。
C区40点至72点受到极重冲击,结合观测信息定为右小臂受到重击伤,削减臂端100%神经脉冲率。
肘击打在覃彻背部,岑兰的右臂却又失去了知觉。
“你以为你打我有用吗,废的是你。你等着输吧!”
岑兰的肘击虽然代价惨重,但也确实对覃彻造成了伤害。
以至于岑兰只要跑起来,覃彻就追不上。
时间在追逐赛中流逝着。
“岑兰,你现在已经不是军火少女了,你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平民!和罗维一样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平民。”
“在贵族的世界里,你活不下去的!”
覃彻想得很美,只要激怒了岑兰就可以使她攻击自己。这样整场比赛的胜利将属于车涣。
他也能获得车涣的赏识。
很完美的计划,可他的对手是岑兰。
历经坎坷依然如梅花般清香的岑兰。
无论覃彻用多恶毒的语言,甚至观众席都对覃彻一片骂声。
岑兰都没有停下躲避的脚步。
因为她看到了场外罗维鼓励的眼神。
听到罗维奋力的呐喊。
胜利的天平即将倒向岑兰。
“5分钟到,障碍物更新,冷兵器解锁。”
岑兰用左手从空中接过长长的太刀,拿稳的瞬间立刻转身穿过覃彻的左侧。
一击必杀。
“岑兰获胜。”
无论是摄像头和观众的眼睛都清晰看到刀刃切到要害。让暗处的敌人无法作假。
“可恶!岑兰我早晚要杀了你!”
不再关注覃彻的惨象,岑兰走下了擂台。
迎接她的是祈盼多时的罗维。
还有下一场即将上场的车涣。
“岑兰小姐真是英姿飒爽啊,我的小弟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打败也是很正常的。”
车涣的神情傲慢依旧,说起话来却很有分寸。
“看着战场上小姐美丽的身姿,我甚是期待对战的那一天呢。”
即使再礼貌的修辞,也掩饰不了话语下重重的威胁。
罗维与岑兰都明白车涣的蛮不讲理。
两天前,罗维与岑兰去医院看望受伤的霸空。
轻度脑震荡加尾骨碎裂,是比赛中车涣造成的伤害。
医生说过,如果霸空受到的冲击再大一点。就有很大几率会进入ICU病房。
那一夜,任飞白一直没有睡。
车涣。是不可一世,也有资本不可一世的“王子”。
他深刻的明白如何在不犯法的前提下,享受自己庞大的权利。
就像翱翔的邪龙,低看人类没有任何理由。
因为他飞得很高。
“你就是大家所说的‘黄金矿工’罗维吧?”
车涣不再与岑兰交流,而是看向挡在前面的罗维。
“是,又怎么样?”
“听说你帮着岑计和教会搭线,谈成了一笔总价值价值300多亿的大项目。结果只是要了些碎金子和一个女人的所有权。”
车涣在笑着,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古怪的笑话。
“一掷千金只为妻,不愧是“黄金”矿工。您真是比我还要风流的“君子”啊。”
罗维捏紧了拳头。
“我不准你这么形容兰兰!”
“好,那咱们擂台上见。”
车涣并不在意罗维敌对的目光,他自信地向擂台走去。
罗维看着他的背影。
“我一定要打败你获得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