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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重锁之下,脑叶公司前员工自述 / day12——太阳

day12——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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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12
  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会不时在冷汗直流中恐惧的醒来,我不清楚我在害怕什么,可能是收容单元中那些可憎的异想体,可能是看不到未来的绝望,还可能是无法面对过去的自责,这样的恐惧远胜于死亡的压抑,每每想起我甚至都感到喘不上气来。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能绑着炸弹把这个设施炸一个大洞,好让洛基他们能逃离这里,纵情体验这本该属于他们的人生。
  但是不现实,无论如何强大的异想体对这里的设施进行了何种强度的破坏,所有的一切都会在第二天恢复如初,又会变成我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的那样完美无瑕。
  我不得不醒来再次背负起这一切,我从未想过孑然一身的自己居然会产生责任感这种东西,回想着洛基和艾达相依伴行的身影,还有帕克、卡米尔他们投来的信任的目光……该死的,我做了这么多蠢事,我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不觉中,我眼角留下了泪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的,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可怜的人,但愈这么想,眼泪就越止不住的流出,直到闹钟响起——该工作了。
  今天的早晨,我画了更深的眼纹以遮掩我哭红的眼圈。
  “从今天开始,培训部与控制部将正式开展针对部门收容组员工最高强度的联合训练计划!”在早会上,马库斯部长活泼又不无认真地向我们宣布道:“本计划期望在第40天之前培养出总数至少40位的五级员工,鉴于情报部和我们部门收容组已经满编,实际上来说,至少需要新培训30位!平均就是一天一位,接下来是工作安排…………最后是收容组的大家们,今后每天都要在逆卡巴拉熔毁四级警报后轮班进驻培训部,负责保护新人和文职人员。”接下来就是部长照常元气满满的激励:
  “大家要努力加油呀!”
  在今天的安排中,我作为控制部精英需要身先士卒,所以今天需要和洛基和马克思一起在解决黎明考验后,前往培训部的工作区,为那里的文职和新人员工们加强的保护。
  “嘟——嘟——嘟!”
  随着工作的进程,逆卡巴拉熔毁二级警报响起,在控制部下层驻守的我很快便遇到了被称呼为“怀疑”的敌人,那是一个模样老旧,大致高人两头的人形机器人,身上披着被机油染得棕黄污浊布条,两侧的机械臂被替换成了一把锋利的长剑,它会攻击每一个遇到的员工,但他那蹒跚的步伐和缓慢的移速令他甚至无法追上一个惊慌的文职,当那家伙看到我时,我一边招呼文职撤离,一边不紧不慢的与它相向而行,不足两米处,那家伙立刻向我发动了进攻,我也不客气,轻松的闪过,又从背后掏出正义裁决者,一刀劈掉了那跟长剑的手臂,一刀斩断了那家伙的铁脑袋,反手一剑刺穿了电池单元。抽出武器,收工。
  “绿色黎明考验总是最无聊的那个。”我摇了摇头,收起了武器。
  我所在的区域正好是被遗忘的杀人魔的收容单元,时不时会有情报部没有正式完成四项属性全部6级评级的员工,在主管和培训部的指示下来到我这里锻炼工作能力。能源生产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不在乎那些公司高层们渴望利润的无限压榨。
  很快,四级熔毁如约而至,我在主管的安排下前往了培训部上层。距控制部并没有很远的距离,身处控制部下层的我仅需要穿越一条走廊和一道电梯间便可以来到培训部上层的收容区。一来到这里,我便看到了马克思和三位新人正在空虚之梦与血浴缸(编号:T-05-51)的收容单元前,其中马克思在中央,新人围在其周身,正不知听马克思在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
  “黛芙娜?!”看到我的到来,马克思显得非常愉快(甚至有些奇怪的欣慰)“介意来帮我个忙吗?”他带着那独特的微笑向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什么忙?”
  “带我教一教他们使用ego吧。”马克思说着。我看到他今天只带了一根震爆棍。
  这家伙……想必是担心那把【数据删除】钳子吓坏新人们吧,不论如何一个老员工被别人来质疑自己的实力都是很不爽的事情,但马克思似乎并不在意。
  “没问题。”我答应道,很快,新人们便又围在我身边,开始向我讨教着要领。
  不出所料,新人们带的都是荣耀之羽,但是可以感受到,比起卡米尔他们和那几个情报部的家伙,这些人显得要更加好学,那种诚恳的态度也是我在过去循环的记忆中少有经历的,即使在完成培训部的课堂培训后,他们似乎并没有养成嗑药的习惯,实际上来说我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没有老师不喜欢好学的学生,哪怕是我也不例外,就像曾经对优伊和卡米尔她们的那样,我开始细心教授起他们ego武器的使用技巧,甚至可能比曾经还要认真许多。
  “不会再问。”我向他们说道。
  新人也很感激我,不停的道谢,并夸赞我的老道和耐心,就这样鬼使神差之下,我甚至都问了他们的名字,而这一举动更加的让我感到一丝惊讶:
  “suln,先生。”
  “我叫科比尼亚。”
  “利弗尔,黛芙娜前辈。”
  suln,科比尼亚和利弗尔,这三个名字中,有包括在U巢和W巢中都很有名的望族,有来自于巢外的“五指”黑帮管辖区的常用名字,还有一个和我一样同样来自Y巢常有的名字。这些完全不同的人看起来亲密无间,没有一丝的隔阂,就好像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远离了巢外的死亡和巢中的争端。
  我呆立着,瞪大双眼向马克思望去,他此刻面对着墙,正不知拿着记录板在勾勾画画,我张开口想向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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