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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王墩墩家的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王墩墩开的倒是挺快,几乎是在第二波敲门的同时,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看起来进展不错啊。”
“还是感谢零的通情达理。”
裴塔先把面前的零推进了房间,自己再跟着进来,满脸堆笑。
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拘束,放开脚步走到客厅里去,王墩墩在门口问道裴塔:“感觉还是有点隔阂啊,你真的说清楚了吗?”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她也说自己原谅我,但感觉还得再哄一段时间吧。”
“真好,对了,你在哪找到她的?”
“保安那里,这里面有摄像头来着,我跟着保安去看了摄像头,看到零的行动路线,推理出来了她的运动轨迹。”
“你是侦探么,有点可怕啊。”
客厅里面传出了心霖的声音,裴塔心里又咯噔一下,他以为心霖应该已经走了,没想到她还在王墩墩家里。
“她说要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感觉事情又变麻烦了。”
裴塔硬着头皮走到客厅,果不其然的看到零和心霖两人眼神中的火花。
“吾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想出来这种离谱的方案,但如果要执行,至少要问吾,吾和裴塔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是吧,裴塔要干什么还得跟你汇报吗?那他也太没自由了吧!你这不是在跟他恋爱,是在绑架他哦。”
“才不是!你至少要和吾商量一下!这才是恋人间该有的吧。”
“你难道不信任裴塔吗?觉得他会移情别恋?那不就代表你自己的魅力已经不够了么。”
“吾信任他,但……但……”
心霖可谓吵架大师,两句话给零呛得鼓起脸颊,嘴里想说,但说出来有感觉是顺从,最后只得憋在嘴里。
裴塔见情况不太对劲,连忙走到两人中间。
“别吵了,总之现在误会也解除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接下来就好好的向着我们的目标努力吧!”
“吾才不要帮她,吾要退出,让她自己去找吧。”
“退出吧,反正我拜托的是裴塔,你在不在无所谓。”
“你……”
零被心霖气到发晕,裴塔狠狠瞪了心霖一眼,然后连忙将零拉到一边。
“零,别听她的话,消消气,消消气。”
“可是她好可恶啊!真的好可恶啊!”
零起的小脚跺地,裴塔明显的感觉到零的怒气值已经要爆出来,可她却没有方式发泄。
“你就把她当傻子,和她要什么一般见识呢?”
“呼……让吾冷静一下,吾暂时不想去那里……”
裴塔点点头,把零放在厨房,自己则回到客厅,他还需要继续和心霖谈论一些事情。
“小女友哄开心了吗?”
“我真是不能理解,你为啥总是要惹她生气呢?老老实实道歉不好么。”
“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抱歉?”
“你……算了,这个话题就此翻篇,现在我要问你正事。”
“什么?”
裴塔挥了挥手,让王墩墩也过来,三人围着矩形的桌子坐下,一人占据一方。
“我想问问,关于会议的事情,心霖你想到了什么吗?”
裴塔率先发问,之前谈到会议的时候,心霖的表情明显变得很忧郁,他想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
“是啊,现在的会议不带我们了,说明我们帮派的地位没了呗,现在可以参与管理阿卡斯营地的帮派只有白衣帮了呗。”
这就意味着天羽帮的地位已经濒临破产,自己即将在阿卡斯营地失去地位,虽说嘴上是帮派,可未来不过就是一个民间组织,搞不好还会被上面打压,最后完全消失。
但根据心霖父亲所说,天羽帮帮了阿卡斯营地干了大事,不应该会被这样压低地位啊。
所以裴塔觉得里面有更多的隐情。
“王墩墩,你说会议的走向一直偏到梵风,而且白衣帮的话比阿卡斯营地的领导们还有分量,有没有可能,白衣帮现在已经掌管了阿卡斯营地?”
“不可能!”
心霖立刻否定裴塔的推测,王墩墩也摇头:“不像,虽然他们说话很有力,但还是给阿卡斯上层面子的,准确的说,他们像是在不断的试探。”
试探么,白衣帮这种隶属于别人麾下的帮派,敢在营地领导面前试探,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白衣帮的实力在膨胀,有能够在上层那里夺得权力的实力,第二种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裴塔又想到了那天白衣帮的人在接收武器。
“心霖,你们帮派可以储存自己的军火吗?”
“可以哦,不过得跟上面报告,而且有一定限度,每一段时间都会有人去检查,如果多了就会被没收,而且还要罚款。”
“一般你们是从哪里买?”
“就在营地上层那里买哦。”
裴塔点点头。
那个格洛克真实身份到底是谁?也许就是营地上层呢。
虽然裴塔觉得他有可能是柯维尔。
如果白衣帮是在偷偷积攒武器就有大问题了,他们有可能要干一个大事。
心霖父亲所说的暗流涌动是不是就在说这个?
裴塔心里的不解有很多,但是他都无法确认,现在唯一能让他确认的方式就是找到柯维尔,从他身上弄到答案。
“总之现在情况有些危险,心霖,你要让帮派武装起来,指不定未来要火并哦。”
“火并?不至于吧,虽说我们和白衣帮一直有矛盾,但他们也不敢在营地里面跟我们直接热武器大战。但我同意你的说法,其实关于会议,我想到零一个非常危险的情况。”
心霖说的很严肃,表情也变得很可怕。
“什么?”
“也许白衣帮是要推翻阿卡斯营地,自己成为新的阿卡斯。”
裴塔微微一愣,虽说这个猜想非常大胆,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裴塔一时间也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
“在之前的所有会议上,阿卡斯一直保持着中立,甚至有些偏向于繁星的政策,可最近风向在慢慢的偏转,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霖很笃定阿卡斯的政策问题,这时王墩墩又开口了:“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问题,最近开会,每次参会阿卡斯上层的人都不一样,我记得最早的安全部是一个中年人,之后又变成了一个三十岁的女性,而在今天又变成了一个奶油小生,很奇怪。”
不断的换人?
“也许是很忙吧,先是自己,然后秘书,最后派刚刚入职的新人来历练?”
“在多个营地的大型会议上历练?”
也是,就算是领导有事情,那也不会不断的频繁换人。
“而且我发现,每次偏向繁星营地的人过两次会议之后,都会换人。”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说?”
“我,我一开始也不太在意这个嘛,我觉得换人搞不好是忙呗,人家领导忙不是很正常么?”
怎么可能正常啊!裴塔有些想给王墩墩脑袋一拳,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被选上外交人员的,他之前又是怎么揭穿了绅士商会的阴谋的?
这不明显是憨憨么。
“那些人全部都被人暗算了。”
零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似乎已经缓和了心情,从厨房里面出来,坐到了矩形桌子唯一没人的一方。
眼睛不看心霖,而是盯着裴塔。
“为什么这么说?”
“曾经吾也经历过类似的阴谋,当时在是否攻打某一个星、地区的会议上,那些不支持攻打的人都被秘密的暗杀了呐,最后发现暗杀者是和那个地区有仇的组织里的人,吾觉得这里也正在上演这种事情。”
零冷静的分析,似乎这种阴谋对她而言很常见,见怪不怪了。
“你是说,那些不断被换掉的人其实是被人杀了?”
王墩墩惊讶的张大嘴巴,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交官,他可不想卷入刀枪火炮的战斗中。
“很有可能呐。”
“但,如果真被杀了,安全部长这种等级的存在,被杀了不可能这么平静的。”
裴塔倒觉得暗杀不太可能。
一个营地的安全部长,就相当于以前一个叫做国家组织的国防部长。
国防部长被杀,营地里面怎么可能这么平静,一定会大肆追捕暗杀者的吧,这可是挑战一个营地的权威。
“开口就是暗杀,你内心真黑暗。”
心霖就非常和零不对付,非要臭零一句才开心。
零胸口猛地起伏,但看到裴塔的眼睛,还是努力的压下怒火。
“吾只是猜测,不然如何解释那些人一直在换呐?”
“也许……是生病?”
裴塔想到一个点,如果不是因为死了而换人,不是因为忙碌而换人,那只有一种可能。
身体不适。
“咚咚咚!”
王墩墩家可怜的门又被粗暴的敲响,王墩墩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口。
“是谁?”
“治安局的。”
“治安局?”
王墩墩看向裴塔,裴塔示意零和心霖,三人往楼上躲一躲。
纵使心霖和零不对付,这一次心霖也没有反对,三人溜到楼上,躲进了最深处的房间里面。
王墩墩见三人躲好,才打开了门,没想到他们一进来就大手一挥,喊到:“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