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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二卷开局这么写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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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礼部安排完女皇婚嫁前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等一系列繁杂的事务后,9月19日,迎亲日至。
  因为要迎娶的对象是当今女皇,所以便去掉了女方坐轿前往男方家中的过程,改为了南方从皇宫门前的主道驾马走过,然后入宫即可。
  此等喜事,京畿的百姓们怎么可能会错过这样的热闹呢?
  来得早的自然是抢到了迎亲路上的绝佳位置,而来得晚的就只能想其他法子,例如搭个梯子翻到街坊邻居的屋顶上来看,或者是借着灵巧的身姿混入人群中去,总之各显神通只为能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怎样才算合适呢?
  当然是能讨到喜钱的位置。
  作为新郎官,楚诚自然要像一个土豪,从提前准备好的兜里一边走一边往外扔红包。
  这红包里有的是五角钱,有的是十元钱,还有的只是五分钱的硬币,能拿到什么完全看运气。
  而且别看这面额小,这到皇宫门前的路上少说有五百米长,每走二十米左右就要往外边扔一轮,这一路下来,他估摸着是把自己好几个月的工资都撒出去了。
  还好和悦薇结婚后,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老婆有钱,还让他管钱,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事呢?
  辰时,迎亲的队伍来到了皇宫前。
  宫门紧闭,周小慧站在门前,指着骑在马上的楚诚道:“陛下说,要请楚诚先生念一行诗才可过这门。”
  果然呀,在迎亲的路上是一定会受到刁难的。
  面对这种问题,他第一想法是当个文抄公,这样肯定是最合理的,可是抄谁的诗呢?
  对了,这是结婚,肯定念情诗好。
  于是绞尽脑汁许久,楚诚终于勉强回忆起了一句简单的情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之前去往南济作战,那时与悦薇相距千里,也曾有过想迅速回到她的身边的想法,就像这行诗前半句一般,恨不得能拥有一双翅膀飞回爱人的身侧。
  至于后半句,便发现更是符合了,两人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所以相处才会如此融洽惬意。
  嗯,这诗念得很不错,悦薇也一定觉得不错。
  如他所料,待周小慧将话通传回去后,没过多久,宫门打开,这唯一一道阻拦被轻松突破了。
  ……
  楚诚推开了女皇寝宫的门,走入其中,看了一圈后,视线落在龙床上戴着红盖头的少女。
  她端坐在床沿,双手摆在膝盖上,一副乖巧可爱的姿态。
  楚诚慢慢走上前,将盖头撩开,打量着自己的老婆,神州的女帝。
  和登基典礼一样的,勾走了他魂的朱红色唇彩,修长的睫毛上下点缀着红色的彩妆以及楚楚动人的双眸。
  “悦薇,接下来是该喝合卺酒?”
  “嗯。”
  女皇轻点了下头,将手放在桌前的银色酒杯上,一条红线牵住了另一只酒杯,楚诚也将手放在了上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吗?”
  “我们只喝过一次酒呀,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他还记得那次死里逃生,回到安全的地界后,在一家小酒馆,自己是点了一杯米酒,而她点了一杯啤酒。
  然后从没沾过酒的悦薇一口扯了三分之一下去,不过几分钟的样子,就醉了。
  醉了也还好,她跟着还说了不少醉话,差点让他觉得等她醒酒后,要是回忆起来这些事,自己应该是要被秘密做掉的。
  哪里会想到今天,能够把她娶到手呢?
  看着楚诚突然摆出一副洋洋自得还有些贱贱的笑容,楚悦薇平静地说道:“先喝酒吧。”
  “嗯。”
  尚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平静的某人将酒杯举起,同女皇一齐饮下了杯中的苦酒,象征未来的夫妻岁月二人将同甘共苦,最后将酒杯扔在地上,理论上来说,这婚礼就算是结束了。
  不过出于对皇室后嗣兴旺的期待,在桌上还摆了一盘夹生的饺子。
  在没有调味料的情况下,想要吃下这个东西实在是一种折磨。
  好在,也没人要求将它全部吃完。
  于是随意吃了一小口,便扔下筷子,两人侧身对坐注视着对方,接下来,似乎就该是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突然,楚诚听见房门外传来咔嗒一声,似乎是被上锁了,有些疑惑地站起身想去看发生了什么。
  楚悦薇将藏在身后的红绳拿出飞速从他身上缠绕了起来,打了一个紧紧的绳结后,然后凑在他耳边说道:“小楚子,是时候算一算你犯下的欺君之罪了呢。”
  咕嘟!
  其实,这绳子捆得算不上紧,并且也只是绕着身子随意绑了几圈,连手都没捆上。
  总之,比他看过的某些剧情里松多了。
  可,干这个事儿的人是他的老婆楚悦薇,怎么也不可能暴力反抗脱逃的呀。
  楚诚很清楚,他现在只能够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了。
  回想一下……算了,不用回想,估计悦薇会一条一条将自己的罪责列出来。
  楚悦薇一脸得意地将楚诚用绳子拉上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栓在床头,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根皮鞭在空中先挥舞了两三下测试着它的质感。
  啪!
  这响亮的声音,让在床上的楚诚闭上了眼,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逃脱她的惩罚。
  “第一次,你脱了朕的鞋还偷看了脚,是吧?”
  “是,但我要狡。。。不是,替自己申述,那是因为陛下当时喝醉了,不盖着被子睡觉是会感冒的,所以我只能脱掉你的鞋。”
  这个事他做过,但是是有合理性的,既然合理的,就不算“犯罪”。
  而且还有一个重点,她当时还不是皇帝,不算欺君之罪。
  不过这点是不能说出来的。
  “呵。。。”楚悦薇坐回床上,翘了个二郎腿,思考一会儿后道,“说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呢?”
  啪!
  鞭子空挥了下,没有落在身上。
  呼,这第一件事该是混过去了吧?
  只是,对于过去到底惹了悦薇多少次,她说过多少次欺君之罪之类的话,楚诚是真记不住了。
  这第一次“审讯”都如此具有压迫感,后边要是熟练了,根本就不可能逃过去的呀!
  不是,我是新郎官呀?
  楚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天他不是来结亲的吗,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洞房吗?
  这剧情不对劲呀,怎么变成女皇陛下的某种特殊PLAY?
  连续三个疑问让楚诚壮起胆问道:“悦薇,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其他的。。。咳咳,正事?”
  楚悦薇紧咬着嘴唇,面色羞红,回想起了宫内女官之前教导的事,心里想着这家伙果然是图谋不轨,必须好好教训一下小楚子。
  即便是有正事,大概也是在教训完之后了。
  至于之后的故事,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形容,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你伤害了我!
  那一夜,这间屋子有很多地方都是红色,有的原本就是红色,有的是经历了某些变化后产生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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