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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nmmd。”
疼死了,今天算是他妈踢到铁板了。
石榴他出生于后巷的鸡脚旮旯里,虽然出生在后巷这个混乱之地,却一直向往着朝巢里的生活。
他的名字就是石榴,并不是代号什么的,据说是世纪的一种水果。
生活不算艰苦,虽然出生在后巷,但是父母都是当地有名的收尾人。
父亲是四阶,而母亲稍逊一些是五阶,他们俩成立了一个事务所。每天微笑着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总能带了一些好吃的东西,还有新鲜的玩具。
呃…
就是洗衣服有些麻烦,后来干脆都不怎么洗了,原本蓝的制服变成了褐色。
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这都是为了活命,没多少办法。不杀人的话你就会死,或者是饿死,要不然就是没房子住,冻死。
哦,对了,比那些事情还要惨。
3.38,每一个后巷的人都应该知道的数字,后半夜3:38,千万不要离开住所,那是首脑下达的规矩,更是清道夫的派对时间。
他记得,记得很清楚。
小时候有一次他把脑袋往外面看,本以为能看到灿烂的繁星。可没想到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两个逃亡中的路人。
慌失措的样子,让人心头一紧。身后追的是四五只,穿着蓝色外壳的大只佬。
手上的钩子能给你带来特别的快乐。
他们没能跑多远,清道夫手上的钩子就把他们勾了过来。
勾刃把他们吊到半空中,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甚至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样,在惨叫声中慢慢扭曲,成为了一团干巴巴的皮囊。
他哭了,吓哭的
自己的母亲听到哭声以后,立马拿起武器就冲开了他小屋的房门。
把他搂在怀中,温柔的安慰着他。
至于后来,呵,为什么他成为了孤单一人。那还得从他16岁那年说起。
那天刚好过节,一向和蔼的父亲竟然夸着个脸,沉默不语,母亲也愁容满面。石榴没有搞懂发生什么事情。躲在屋里看着他们两个人坐在中庭唉声叹气。
食指…这个词一直在父母的谈话中,来回反复的出现。
为什么要一直谈论手上的手指呢?当时他没有搞懂。
不过现在他倒是明白了,可能宁愿这辈子都搞不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一周以后,一个穿着简单白色袍子的人,食指待行者来到他们家。
石榴惊讶的发现原本强势的父母居然低下了脑袋,一副臣服的模样。
他急忙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并没有得到答案,只记得那天傍晚自己的父亲出去买了一个苹果派,扔到墙上。
这是指令……
能让四阶,五阶收尾人都低下头来。
食指,很神奇吧!(范马笑)
到后来给的指令越来越奇怪,甚至抽象到已经无法形容的地步。
——30分钟内喝30分钟的牛奶,并且把30分钟的牛奶调成60分钟,提取着60分钟的数字,做成15分钟的肉酱面。
(煮30分钟的牛奶,煮完以后拿出来再煮30分钟,凑够60分钟以后拿出来喝完,先用15分钟做好肉酱面,在放到锅中加热60分钟。)
——用黑色的投资白色的企业,以黄色为根本,绘制出蓝色的画。
(把眼(废墟世界观钱币)涂成黑色,送给百合事务所,再用黄色颜料混搭其他颜料调成蓝色,用混搭过的颜料画画。)
——用融化今天的冰,杀死明天的他。(这个最简单:今天融化一堆冰块,再把融化的水灌入容器,第二天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人用这水淹死。)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到底是谁想出来这么奇怪的指令的?太他妈抽象了,真的有人能够完成这种令人发指的任务吗?
他们终于忍不了了,附近的事务所原本一直处于敌对关系,食指来了以后暂时的臣服于他们。
可是最近食指给的指令越来越奇怪,如果不完成指令的话,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做收尾人的都不想死,他们每天做那么危险的任务,就是为了活下来呀!
既然如此,那他们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们直接把传令员给的指令撕成碎片,然后聚在一块儿,决心要把食指赶出这片街区。
食指代行者来的时候,他看见对面站立着十几名杀气腾腾的收尾人,等级最高的是来自平行事务所的[诺曼]他是个三阶收尾人,手上那把步枪可以穿透30cm厚的钢板。能用得起远程武器,可见财力之雄厚。
“你们这些家伙!”他气的牙痒痒。“什么叫做把苹果拆开以后放盘子中让他吃掉盘子。”他大喊起来。
“这很简单不是吗?”食指代行者没有一丝惊慌。“买一张饼,在上面写盘子二字。把苹果拆开放在饼上,随便叫一个人过来把饼吃掉,任务不就完成了。”
“净他妈扯淡!”诺曼气不打一出来,把手上那把厚重的步枪瞄准代行者那颗早就已经被被装上铁板的脑袋。
砰的一声!代行者也愤怒了!“指令…处理掉…试图反抗的人…限时一天。”
六名代行者和十几个收尾人混战一团。
战斗整整持续了十来个小时。
其中一个代行者居然死掉了,被平行事务所的枪队用狙打爆了头,真是有够不可思议的,剩下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创伤。
但那十几个收尾人就更惨一些,有的脑袋被切开,有的直接被戳烂的肚子卷成碎片,或者被刀锋拉断了脖子。
没有人活下来。
整片区几乎被夷为平地,随便打上一拳,强度都是爆楼级别。
石榴的父母失踪…
一直躲在家里的石榴,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直到第二天才敢出来。
清道夫的狂欢…
战斗过的痕迹已经完全被抹去,就连地下的尸体都被液化成了养料。
除了碎石瓦砾间的一摊摊血迹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跪在那里,心口一阵阵的绞痛。
大脑好像受到什么冲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随后泪流满面,紧接着又狂笑不止。
他疯了…
准确来说是半疯。
他明白了一件事,在后巷快乐是很罕见的,大部分人无论以前过的多么幸福,最后都会落入痛苦的深渊。
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要再让痛苦缠绕住自己的灵魂,死神永生,但人不能。
哈哈哈哈!他癫狂的笑着,做一个乐子人多好啊,那么哪里才能找到新的乐子呢~
食指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