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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苏抵。”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脸也拉了下来,之前对两姐妹的好感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对异族的厌恶和杀死他们的欲望。
还好,作为穿越者我知道这是人类的基因和思想钢印在作祟,能够依靠理智压下这种对异族的厌恶和杀死异族的欲望。而科尔足够忠诚,在我没有下达命令的时候也能一定程度上保持镇定。
但为什么她们的家人还能够保持正常?
“莉亚太太和白夜管家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他们有着长期的服药史,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服用了能够压制基因和思想钢印所带来的作用的药物。但帝国内这类药物属于违禁品,长期服用还会使大脑反应变得迟钝,而且一旦中止服药那么之前所压制的情感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全部爆发,还会严重危及自身的生命。劳基斯看上去并没有服药,或者服药的时间不多,这也是为什么在我们所探查到的信息里他作为兄长却很少与两位半精灵一起出现的原因。”
“看样子他们是宁可冒着被全人类敌视的危险去保住那两个半精灵啊。”我眯起了眼睛,“但我现在在意的是,那来自于精灵的血脉是怎么来的?按道理来说劳伦和莉亚都是纯种的人类,但为何生下来的孩子却是半精灵?而且,如果那两姐妹是半精灵,那么作为哥哥的劳基斯真的是纯种人类吗?那两半精灵真的是他们生的吗?”
“劳基斯是纯种的人类,那个叫莉亚的太太也是纯种的人类,那三个孩子都是莉亚太太亲生的,我闻的出来。”苏抵咬碎了一根棒棒糖,又从口袋里翻出一根,撕开了包装袋放到嘴里。
“认真开车!一百二十码你还敢放开方向盘啊!”
苏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对他的车技有着绝对的自信。
不过或说回来虽然人类有着对异族来自于基因上的厌恶,但是无论是谁都没有产生过对苏抵的厌恶。是因为苏抵长得像人类?不可能,那两个半精灵同样长得像人类,但当我们知道他们不是纯种人类的时候那股厌恶的感觉依旧让我们难以控制自己。
可以肯定的是,苏抵绝对不会是人类,他存在的时间要比人类这个种族存在的时间都要久远。能够绕过人类这套对异族厌恶基因和思想钢印的,苏抵他所在的种族似乎还是第二个。
至于第一个,说起来也离谱,那是一个精灵的分支种族——原始精灵,还不知为何安然度过了血色时代人类对领地内异族的大清洗,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那便奇了怪了,她们的基因里为何会出现精灵的基因?他们绝对不会是第一代混血,先不说精灵和人类之间的生殖隔离让自然混血变得不可能,根据人类联邦时代遗留下来的研究,第一代混血会表现出明显的精灵特征,无法被掩盖。”
我能确定那两姐妹另一半的血脉绝对不是原始精灵,作为唯一一种不会触动人类思想钢印、不会引起人类的异族厌恶基因的异族,如果这两姐妹体内的血脉真的是原始精灵那么
“这我怎么会知道?我能闻出是什么混血就不错了,又怎么会闻出是第几代混血?”
苏抵看着我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TMD,忍了!
“殿下,”科尔依旧握着手枪,问我到:“需要让我回去处理掉那两个半精灵和斯图亚特家族吗?”
苏抵将车速放缓了一点。
“不,科尔。”低头思考了一会后,我摇摇头,拒绝了科尔的提议。“如果要现在解决掉斯图亚特家族的话,劳伦·斯图亚特还在军中担任要职,而且还算是忠心,动他弊大于利。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利用这点将斯图亚特家族彻底绑在我的战车上对我更加有利。”
“只是精灵混血的话,并不需要立刻处理。虽然那些高傲的精灵让人感到厌恶,但至少他们是为数不多的试图与各个种族和平的种族,没有必要因为含有精灵族的血脉便将她们直接处死,还算是能够接受,只要她们以后不继续玷污人类纯正的血脉就行。”
苏抵似乎对我们对异族的做法嗤之以鼻。也难怪,毕竟在这片宇宙中能和人类一样魔怔的种族可不多。
“你们对精灵的感官未免也太好了,要是我当年绝对会将他们扔到恒星里面去。”
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当然,我也说了是当年,现在的精灵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所以虽然我依旧对精灵族怀有成见但不至于一见面就把他们的脑袋摁到马桶里去。”
我缩了缩脑袋,不知为何我觉得苏抵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似乎有一丝的黑气从他的身上飘散到空气中,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先不想这些,回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成人礼的时候我可不想精神不佳。”
苏抵没说话,但车速已经来到了一百四十迈。
大约过了三个标准地球时,我们回到了朝阳宫。
科尔在通过绝宁门的时候便下车前往禁卫军团驻地,在检查过车内没有外来人员后才被允许进入内宫。车停在了大门旁,开门、下车、关门。将车钥匙交给门外站着的两位禁卫军守门者,便径直走了进去。
脱下长裙,解开发带,连睡衣都还没有穿上便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养好精神,补充精力,晚上的宴会绝对不能表现出差错。我是帝国的大皇女,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者,我的表现从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帝国的脸面。
按照我的请求,苏抵勾勒出一个看上去不算复杂的法阵,并转移到我的身前。从大气中吸取着魔力,法阵中蕴含的魔力浩瀚如海但却平静如湖泊,转换过的魔力通过法阵最中心的未知符号处一丝丝地泄露出来并作用到我的脑内。法阵整体顺着逆时针的方向缓慢旋转,像螺旋,如同天上的月亮一样静谧地洒下月光。
睡梦中的我感觉到了一丝清凉,整个梦中的世界也变得明媚,就像是掉进了童话书中的世界一样美好,无忧无虑。
我做了个好梦。
在淡黄色的天空下,娇小圆润的白兔懒洋洋地趴在我的脚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嚼着嘴边的青草,但它永远也啃不光,因为青草总会很快地重新长出来。我坐在一处花园里,周围长满了随风摇摆的向日葵,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今天的水分是多么的充足,阳光是多么的温暖。我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喝着茶,与身旁穿着西装的一头老猪讲者没品的地狱笑话:我说着一头猪从稚嫩到成熟,它说着一个人从**到**。
我们都很开心,就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的老道。
它说它叫佩奇,是这片花园的现任主人。我问它上一任主人是不是姓风见?它哈哈大笑,却并没有回答。
喝下了最后一口甘甜的红茶,告别了我新认识的好朋友老猪佩奇,闭上眼睛,任由世界在我的身前破碎、重构。等到我再次睁开双眼,出现在我眼前的,便是没有老猪佩奇的真实世界。
永别了,老友。梦中的世界虽然美好,但我还要回到现实中去,那里才有我的家。
眼前的法阵耗尽了最后的一丝魔力,在我的眼前崩解,化为橘红色的粒子,最终消解在了空气中。
“种满向日葵的花园么。”回味着还留有印象的美梦,我顺了顺因为睡觉乱动而散乱开来的头发,但却将头发弄得更加散乱。
起身,看向身旁的闹铃。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睡了将近有五个地球时,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像是崭新出厂的电脑一样。
洗了个脸,梳好头发,重新画了个妆。
穿上我那专门用来应付晚会的厚重礼服。这套复杂的礼服少说也有四十斤重,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我甚至连穿戴齐全都做不到,更别提将它们整理整齐了。
好在礼服内部有着大量的自支撑,而且在穿戴上苏抵能帮助我。
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苏抵将我裙子部分的腰部束绳拉紧,打结,并将它隐藏在又长又厚实的披肩之下。
苏抵将会与我一起出场,作为我的侍从官。将要参加成人礼的他身上终于不是那套帝国制式女官服,而是换上了一条露肩的红白金三色相交的长裙。头上插着一个代表天辉帝国的狮子头和一个绒团,面部被淡淡的白色面纱所遮掩,只露出了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和窄窄的眉毛。
不知为何,在我的记忆中苏抵还有着紫色的眼睛。也许是我的错觉?即使在现在人类也没有发现过有哪个种族能够更改眼睛的颜色。
除非戴了美瞳,但据我所知苏抵并不是一个会带美瞳的人。
带上象征着身份的沉重继承者冠,那比我头还大的头冠让我时不时担心我的脖子下一秒会不会被这头冠压断掉。
穿戴完整的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头保持着不动,不然没有任何固定措施的头冠很有可能直接掉下来。要是象征着皇位继承者的继承者冠在众人面前掉下来的话,我的继承者地位也许就真的走到头了吧。
尝试着走几步没有问题。
深吸一口气,挺起我那不算贫瘠的胸膛。好,现在该去参加五妹的成人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