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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就好。”李时松气。
“瞧你那样,生气了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只是个小服务员。”
“你道的,我不是那种势利眼。”
“我道,我道你一直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么却说不出来。
两人到吧台前又聊了起来,简想起刚李时说了一句“当心”,于是询问他要自当心么。
“呃,那其实是句中文,只是听起来像当心。”
“那么意?”
“就是表惊讶愤怒爽快佩服,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有。”
“中文是博大啊。”
“那可不。”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时间也趋凌晨,酒吧里的尾工作要简,于是又到岗位上去了。
很少会有人在凌晨时来酒吧,只夜班的工人没胆量挑战自的肝脏,彻夜笙歌的行乐者也在前夜耗尽了力,没人会在宴会将散场时姗姗来迟,那上面的残羹冷炙比食物都要难以下咽。
“嘎——”酒吧大门不合时宜地推开。
来者是一个头发灰的中年男,他满脸疲态头发却理得很得体,刀削斧凿的面庞配上冷静刚毅的眼神一下就让人联想到这是个禁欲主义者。
男人要了一杯威士忌坐在李时边,他坐姿端正得像个军人,穿着一呢绒大衣也难掩衣着下魁梧雄壮的体魄。
男人攥着酒杯喝得很慢,次只小呷一,天都不见杯里的酒水变少。
“现在这道是来难混了。”男人叹了气。
“可不是嘛,以前我这晚都是满座,现在不行了,能有以前客量一我就谢天谢地咯。”吧台后的托尼同样愁满面。
两个男人聊起中年危机,如同参加一场葬礼,临一次处刑,李时很快这种氛围捕获,参与进两个男人的中。
从民生多艰到大国博弈,从小情小爱到家国情怀,人聊投机。
“你从前在这活是吗?”男人问李时。
“对,前前后后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