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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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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夜色渐浓,入冬后的武山今夜可能会迎来第一场雪,武山就在武阳市南边环绕着武阳市,与入海口的悬崖相连,平时也算得上香火鼎盛,不过夜间就恢复了宁静,稍有些刺骨的山风在楼阁间呼啸,郑安身披武阳派的黄色麻衣立于问天石上,盯着前面与他差不多高的香炉里冒出的青烟,青烟顺着有些铜绿的炉壁攀出,一出香炉马上就被无处不在的山风或是海风吹乱,仿佛冥冥之中确有什么在享用此香一般,这问天石是武山山顶上一块突出的巨石,其下万丈深渊甚至没有一颗伸出的树枝,唯其独享天地,于上立一香炉,是谓问天炉,武山上的武阳派是汉国第一大门派,已存世500年,要说崛起,那也就是在70年前才开始发展壮大的,平时修道,乱世却也可保一方平安,此前武阳市能每每平安避开战火应该也有武阳派的一份功劳,特别在60年前那场中原大战,本来战火都已经烧到了武阳市门口了,突然间就戛然而止,民间传说正是武阳的那位大人一夜之间干掉了来犯之敌的指挥部,不管传言真假,武阳市也算得上是一方福地了。
  更有传说武阳派有一种名为武阳度的法门,只要双方都达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将修为传承下来,所以才能沧海桑田武阳长存,即使修仙时代没落,由于武阳度这门奇特功法,总有传说武阳派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老妖怪,不过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的稳定,修仙已经更像一种传说,即使汉国有着悠久的仙武传统,现代人也仅仅只是用于健身,民间的顶尖高手也顶多是玄阶的水平,现在几乎没有谁会为了虚无缥缈的“道”耗费一生。而武阳派作为汉国目前唯一声名在外的大宗派,至少在汉国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汉国的每一任国王都对武阳极为重视,每年都会派人来学习武艺用以强军,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军队的质量,在历年的军演中不难看出,虽然在科技方面与别人有一定差距,但是兵员素质还是汉国略胜一筹。这从某种程度上更加巩固了武阳派在汉国武学正宗的地位。
  郑安在父亲的安排下每天都会到此处练功,具体什么功师傅也没说,只是叫他每日来坚持,也就郑安秉信坚毅才能数十年如一日的每天早上一大早起来打一套,下山上完学晚上跑回来再来一套,这个流程虽然已经习惯了,郑安自己却总是觉得没什么用,因为师傅并没有教他什么厉害的招式,仅凭这一套功法他打不过任何一个师兄,不过天天跑山路倒也使人身体强壮,在外面打几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不过现在的郑安志不在此,倒也觉得没太所谓,在他看来,这副身体只要足够应付以后可能会有的统一大业就足够了,他只是奇怪,就这,如何值得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进来,这种修行跟学校每天第一节课的晨练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自己那个当体育老师的老父亲好不容易把自己安排到这里修炼,也不能辜负他。只是郑安不知道,如今在他那副匀称的身体下蕴含着多么恐怖的潜力。今天郑安正好满18,他满脑子都是即将结束在这里的修炼,马上就是上大学追逐梦想的时候了。
  “打完收工。”郑安摸了下头上的汗,不禁感叹;“这套功法别的不说,冬天暖身体没毛病。”
  “三清老头亲自传你的功法你就悟到这作用?”一旁的白色道袍少年正盘坐在问天庭里玩着郑安的游戏机,那是这山巅唯一的建筑,也不知是哪个能工巧匠建造的,这么多年了还结实的紧,朱源靠在一根红色立柱上,一米多长的拂尘架在腿上用老气横秋的口气训着郑安,样子是有点滑稽。不过知道他底细的郑安也没放在心上,这家伙可是武阳掌门三清道长亲自选中的继承人,也是史上最快拥有白色道袍的武阳弟子,这代表着此子至少是已开灵根的玄阶高手了,再往上就是代表地阶的褐袍,而代表天阶的蓝袍目前还在宗门内能见到的就只有掌门“三清道长”了,朱源这家伙据说才8岁就完全摸清了武阳心法的奥妙开了灵根入了玄阶境,着实让人吃惊,要知道,郑安其实也算天赋不错,今年都快18了才有进入玄阶的迹象,于是乎三清道长当年就直接宣布要培养朱源为下一任掌门。虽然人家家里三代单传都还没同意,不过武阳派的这些道长似乎也没什么规矩,甚至经常送教上门,谁能拒绝一个天阶高手的上门送教呢?最后在汉国王室的斡旋下,双方终于是达成协议,等朱源成年后自己选择,现在还是一边修道一边上学的状态。只不过朱源在三清的影响下整个人现在越来越仙风道骨,比郑安瘦,也略高,却不显得病态,反而总给人神采奕奕的感觉,性格却格外的跳脱,总是对游戏机啊电脑什么的现代设备有浓厚的兴趣,好在确实天赋惊人,即使每天偷出大把时间玩耍,三清道长给他安排的功课似乎也没拉下,掌门和长老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天才有天才的成长方式,还指着他来接手掌门呢,就连脾气最大的三长老都常常被掌门拦着不让过多干预朱源的生活。现在朱源这个状态,确实让人摸不透一年后的成人礼会做出什么选择。
  郑安听到朱源的嘲讽也不气恼,谁叫这方面人家确实是天才,听说这段时间都准备冲地阶了,只是要真气外放确实难度很大,即使是朱源这种天才操作起来都很有难度,郑安随意应道:“没有慧根啦,谁都像你?在武阳派,刚入门的弟子都是黄色的道袍,就你这小子进来就是披白袍,你这8岁就上玄阶披白袍的怪物。来给大哥说说,还有什么妙处,哥练了这么多年,确实没什么感觉。你说最近市里又不太平,都好几起无头命案了,哥哥我怕得很呐”
  “切,那你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啊,就是,就是......不好!来不及了,oh、oh、oh、oh、oh、啊,可恶啊,两千分都没到,一个贪吃蛇我还不信了!”朱源生气的放下游戏机,接着又拿起来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郑安也没惯着他,一把扯过来,“你这家伙,再玩我就去三长老那儿参你一本。快说,是什么?”
  此时朱源反应过来了反唇相讥到:“呦,这还没当上官呢,词儿练的挺熟嘛。还参我一本,切,你这外门还想怎么着,这功法可是武阳的核心功法,传给你就不错了,自己慢慢悟吧。再说山下那些事啊,嘿嘿,就不干贫道的事儿啦。”朱源和郑安也算老朋友了,倒真不是他不想说,这是武阳的规矩,外门弟子只学其形不参其意,用武阳自己的说法就是,悟性不够强行修炼容易走火入魔。正好朱源也了解郑安想走仕途,趁机恶心了他一把。
  “你爷爷的,”郑安笑骂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朱源说的确实是事实,当下立即拉着朱源说到:“快起来陪我去吃饭,刘鋆师兄说今天有糖醋排骨,等哥我毕业了可就难吃着咯。”
  “那我再玩一把呗”朱源厚着脸皮说到。
  郑安不以为然的跑了起来:“走了走了,肚子巨饿”
  “再来一局,贫道保证最后一局”朱源一边追一边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口吻喊着,也就是武阳派的规矩比较严,不然十个郑安在朱源这里都别想讨到便宜。
  “边走边打,欸,我看你根本受不了武阳的规矩,还指望你做个掌门,哥哥我有空就来蹭饭,给哥哥开个后门。”郑安将游戏机交给朱源顺势就搂了上去。
  “滚开。”
  “有没有搞错,拿了游戏机就不认人”
  “你谁啊,不熟”
  两人笑骂着一路去食堂,两人从小玩到大,本来还是邻居,即使后来朱源多了武山这层关系,两人的感情还是十分深厚,这份友谊郑安不管走去哪里都会记得,朱源恐怕也早已将郑安作为一生挚友,毕竟跟山上这些常年修道的家伙来说,郑安可有趣的多了。
  从武山回家后,郑安的父亲郑乾,正在客厅等着他,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室一厅,郑安环顾一周,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发现那个记忆深处的身影,象征性的问候了一下老爸就想回房间了,不想却被叫住:“你等一下,我们父子,是时候该好好聊聊了。”
  “啊?”郑安有些诧异,当年母亲出走后,父子两人这十多年来的交流平淡至极,几乎只是停留在金钱供需层面,郑乾对母亲的事更是闭口不谈,两人更像一种同居关系。父亲这么正经的邀请郑安谈话似乎还是第一次,于是,郑安坐到了父亲对面的沙发上,期待着父亲可能说出的话。
  “你长大了”郑乾把郑安从头到脚看了个来回缓缓说到:“你今天成年,不久后就要考大学了,有什么想法吗。”
  “政法学院。”短暂的沉默后郑安忍不住道:“离入学考试还有段时间呢,没其他事我就先回屋了”郑安说罢起身欲走,又是谈学习,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呀。做官,理想就是统一大汉!但郑安更深的内心其实在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探知母亲的消息。
  “等等,有没有想过参军?”郑乾似乎下定决心问道。
  “啊?”郑安有些奇怪,父亲十多年来对自己的选择从不加干涉,现在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让自己参军,虽然参军也有机会做官,可军队里的官可和在后面耍嘴皮子的政客不一样,在必要的时候可是要上战场的,万一要是打仗,万一要是战况危急,万一要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虽然人都可能会死,但自己要是在统一前死了可就死不瞑目了,一瞬间郑安的脑袋里浮现了无数可能,中原大战时期的纪录片,在外作战部队的新闻等等全部充斥了上来,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处男?这要是有点意外咱老郑家可就绝后了呀,啊不,父亲还有几个兄弟,老郑家延续这个问题不大,郑安还是不解的看向父亲,希望能得到父亲的合理解释。
  郑乾也看出了郑安的疑惑,但他只解释了一句;“如果你想尽快见到你母亲的话。”
  “母亲在军队里?她是在执行秘密的任务吗”要不然说知子莫若父,提到母亲,就戳到了郑安的心里,到现在郑安就只记得母亲模糊的轮廓了,一个温柔的脸庞,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到了小学,还有同学说他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现在眼看着父亲给了线索,郑安一下子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怀疑说了出来,从一些母亲原来的照片和日记中能看出来母亲以前也为军队效劳了一些工作,但每次郑安想继续往下调查总会遇到一些莫名的阻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郑安意识到,如果想知道母亲的下落,那么就一定要有足够的实力,在积攒实力的过程中,郑安结合已知的线索,他想统一大汉的想法也是受到了母亲的很大影响,郑安认为只有进入政治圈子才能在以往的线索上更进一步,当然也离统一大汉更近一步,现在父亲既然说可以尽快见到母亲,那么自然是说母亲确实还在军队中工作,是了,如果能确定母亲确实还在本国的军队中工作,那么郑安就可以进入军队的系统,在一个系统里排查搜索总比自己一层层抽丝剥茧的探索要简单。
  “我只能说,你参军,对我们家族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对你却不一定,你自己决定吧,为父也不勉强你,你若不参加此次征兵,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会怪你。”
  “我参军。”郑安的眼里透出果决。参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郑安原来的计划并不冲突,要知道,虽然中原大战过去了60年,可那次大战的结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由于战争资源的不足而勉强达成的协议在支撑了60年后几乎达到了极限,这几年的时局已经十分不稳,世界没有真正的话事人,信仰的不同,文化的冲突各种自然或是人为的原因导致这些年各国几乎摩擦不断,随着经济和人口的复苏,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越发突出,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只是缺一个借口,一旦开战,毫无疑问在军队能得到最快速的晋升,从而也更容易拥有话语权,这一点郑安看的很清楚,当下的和平并维系不了太久,如果能通过这条路快速找到相别已久的母亲,那么郑安几乎不用考虑,他别无他选,他想,如果见到母亲,一定要问问为什么,是什么让她狠心离开才5岁的郑安,是什么让她10年都未曾回来,郑安心中早已不恨母亲,随着渐渐长大,郑安甚至理解母亲,他现在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份久违的母爱。
  “好,不愧是我儿子,现在你也已经成年了,家族中的事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现在嘛,你还是先好好读书,我去给你安排,等过段时间毕业了你就进军营。”郑乾点了点头。
  毕业那天,当郑安回到学校准备与林芳告别时却发现林芳并未到校,郑安打算放学了去她家再看看,老师却找到了他,给了他一封信,是林芳留下的,信纸上娟秀的写着:天空本是一道风景,不知什么时候,它变成了一种心情,在看得见的地方,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在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心和你在一起。
  郑安心中又一次被搅乱了,他不懂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从小缺乏母爱的郑安向来被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桎梏,或许林芳喜欢他,尽管郑安也很喜欢林芳,但郑安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这种喜欢有点不对劲,潜意识里,他不明白这种喜欢算不算爱,而爱这种事,一定是大人的事,郑安只能用高中生谈情说爱未免还是太早了,这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偶尔偷偷看着林芳,后来发现这妮子竟然总是主动关心自己,两个人坐的也近,偶尔一起做做作业,互相打闹一下,一来二去发展到后期接送她上下学都是常态,自然的拉近了关系,算是纯洁的友情?郑安对林芳的关注并不是因为林芳多漂亮,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郑安也说不上来,他就是想接近林芳,他也能感觉到林芳对他很好,但不是那种恋爱的感觉,郑安也时常自嘲,自己除了聪明点似乎也没什么优势,长相顶多算清秀,身为体育老师的老父亲更不可能说多么富有,甚至连母亲在郑安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家庭都算不上完整,就这条件,林芳呢,三中公认的校花了,家里似乎也非常有经济实力,郑安实在想不明白上天为什么把她送到自己身边,在林芳身上,郑安总是感到一种神秘,每当对她的某一个方面了解稍微深入就会遇到一些摸不着的阻力让郑安无法继续深入了解,神秘,不是什么好的感觉,就像找不到母亲一样的感觉。人们总喜欢了解更多的信息,即使这些信息可能很伤人。
  放学后,郑安有些失落的走在街上,这两个让郑安感觉最舒服的女性,都只在郑安的世界里短暂的驻留后就失去了踪影,不知不觉的,郑安走到了林芳家,这是一栋典型的米黎式三层别墅,米色的外墙,天蓝色的琉璃瓦,郑安本想最后怀念一眼这个经常接送林芳的地方,却意外发现她家还有人在活动,难道还没走?或许我至少可以问问她去哪儿了,以后说不定还能联系到。抱着一丝希望,郑安快步走上门前想找个人询问,一个有些消瘦的黑衣少年从大门里面快步走了出来,正吩咐人锁门。郑安暗自庆幸赶上了,“你好,请问你知道这户人家的去处吗”郑安一眼看去这人有些眼熟却又说不上来是谁,在哪见过,但肯定不是林芳的家人。
  少年见到郑安也是微楞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郑安分辨出了他的校服,眉宇中有一些不屑的说到“三中的?真不知道林小姐怎么会到这种平民学校,她回英本国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回?”
  “欸,都不知道林小姐是英本国的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朋友吧,对不起我赶时间,告辞了。”说罢登上小车扬长而去。
  原来她是英本国的人,那个商业发达的国度,难怪米黎国的东西她那么快就有了,郑安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林芳也只是把我当作普通朋友吧,是我真的误会了?她只是单纯的人美心善?可这封信又是怎么回事”郑安不解的闹了挠头,“算了,反正我也要参军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了,别了,林芳。”心中告别后,最后看了一眼林芳曾经住的别墅,郑安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没有注意到2楼窗帘细微的抖动。
  厚厚的窗帘后面,看到郑安离开,林芳抿了抿嘴唇,一身黑色的紧身战衣明显超出了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不知什么材料的暗色软金属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危险的光泽,身后站着的白衣少年说到:“小姐,他好像认出小棍了。”
  “也没什么关系,都打过架的人,迟早会认识的。”
  “不过,您今年的行为有点坏规矩了。董事那边会不高兴的。”
  “谁知道呢,小白,做好自己的事,下一个目标是哪?”
  “联盟,车科。”
  “走吧,他们不是说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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