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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坏种?叔叔,你为什么这么说他呀?”
骆维港感觉那个负责人是有一点儿讨厌,但是应该还不到他叔叔所说的这个地步吧……
“好侄儿,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我那其实因为这个人是咱们国内……不对,不应该是咱们国内,应该是全世界都抵挡不住的且经常出现的‘超然派’!”
索伦老爷子刻意强调了“超然派”这三个字,骆维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新名词给整不会了,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派别。
“不是叔叔,什么是超然派呀?我听说过保守派,听说过激进派,听说过中间派……可是就是没有听说过超然派啊!”
“你没听说过超然派吗?哦,没听说过,那就对了,毕竟你才18岁,而且你只是一个军人,不是政治家……不对,你连军人现在都不算,你只是一个军校的学生。”
索伦老爷子说到这里还不忘“贬低”一下骆维港,这一下子就让骆维港这个年轻人不太乐意了。
“不是叔叔,你说就说吧……为什么还要踩我一脚呢?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超然派,不如你就告诉我吧!”
骆维港虽然对索伦老爷子贬自己一下感到不开心,但是他并没有发作,依旧以一个十分诚恳的态度询问着他。
“哼,我的好侄儿态度还不错嘛,行,那老爷子我又和你说一说这些该死的超然派坏种!”
索伦老爷子先是润了润你自己的嗓子,然后便开始讲述他在亲王国和现在自由邦遇到的所谓超然派。
“这些超然派呀,本来称呼是‘清流派’,但是说实话,我特别讨厌这些所谓的清流和超然,就是这些人导致了自由邦和亲王国的很多问题……”
索伦老爷子先是解释了一下历史上出现过的清流派——“清流”原喻指德行高洁、勇于言事,有名望的贵族和士绅。
但是之后这些清流派就变质了,之后的清流派往往指的是那些平时不参政,也不发表自己意见和社论的人,一遇到问题就会跑出来装清高……他们反对他们能反对一切不顺他们眼的东西,有时候他们在乎的更多的是一个国家的脸面,而不是一个国家真正需要的利益……而往往这些人才是一个国家当中最能够发声的一批人,他们的一些言行举止往往会影响一个国家的百姓思维,所以这些所谓的清流,大部分时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且两袖清风的状态,可实际上他们的一些主张往往会损害非常多的利益。
“叔叔,你要说清流派,我还是真知道一些代表人物的,比如几年前死去的那个……那个……对,我想起他的名字来了,好像叫个阿卜杜拉什么来着?他是海外省人,平时都是一副苦修派的样子,但是他反对很多现代化决策,认为心灵和个人的纯净就能让我们过好,而那些电线和铁路毫无用处……”
骆维港非常清楚的记着那个叫阿卜杜拉的人,他一直以为那是个小丑,但直到他见到一些人真的相信阿卜杜拉的话之后……他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么明显的智障主张还是会有人相信。
“你说那个阿卜杜拉呀?啊,他当时已经八十多岁了……他的确是清流派的代表,但是他并不是超然派,因为超然派往往比他们更加恶劣……”
索伦老爷子之后又解释了一下清流派和超热派的关系,清流派往往是一些宗教人士,他们主张节食、禁欲和苦修,说白了就是想让自由帮的所有人都学他们当苦行僧……这种人平时权利比较小,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出来跳一下,所以危害并不大。
而那些超然派呢?他们同样也主张苦修和节制,往往天生就是政治家,或者是更高级的大贵族,有时甚至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他们平时说一句话会让很多老百姓为之着迷,并且会让越来越多的信徒相信他们说的话,最终导致一些政策和主张没办法有效实行……
“哦,原来这就是超然派吗?”骆维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毕竟……正如索伦老爷子所说,他只是一个军校学生,不是政治家,现在这些所谓的清流和超然对他而言都为时尚早……
“没错,我的好侄儿,今天看到那个马场管理人实际上就是一个超然派他管理着一个大区的马场,却不注重自己平时的饮食,更不注重自己办公室的装潢,哼!这些其实都是他刻意而为之的,目的就是和其他的官员划清界限,以彰显自己有多么独特。这样子也可以在很多普通人心中打好名声,之后的事情……你应该明白了。”
索伦老爷子此时已经不想谈论这个人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到这个时间点,作为一个老人来说,他一起实际上已经非常困乏,巴不得现在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好的叔叔,我明白了,那么咱们现在……”
“怎么那匹马已经是你的啦,难不成你还怕他逃走吗?现在都几点了?还不睡觉啊!早点睡觉休息啦!”
索伦老爷子看骆维港一副还想去马就看看自己小马的样子,顿时就打消了他的念头,他可不年轻了,早就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在大晚上去训练一个人。
“啊?哦!对!是有点晚了,那么叔叔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再说明天早上的事情,该训练你的时候,我一刻都不会停,不该训练的时候就要休息,如果一个人一直训练的话,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会垮掉的,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啊?劳逸要结合!睡觉!”
索伦老爷子刚的话似乎是一口气说完的,仿佛他已经预言这句话几万次了。
“好的,叔叔,那祝你晚安!”
“哼!”
索伦老爷子没有跟骆维港道别,而是背着手、低着头、哈着腰,本人一副村口老大爷的样子,想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这个叔叔……虽然不是我真的叔叔,可真有意思啊!”
……
骆维港此时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这个地方不同于他的宿舍,不仅狭小,而且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潮木头味,骆维港随便对着桌子或者是床头的木头闻一下都是一股的腐朽味。
“今天这一天可真是跟做梦一样啊……”
骆维港你想着今天下午的时候自己上午本来是被三王子骗去足球场拿奖,然后自己的三个女性朋友都跑过来救自己,为此,索菲亚的真实身份还暴露了……之后到了下午,他又和,一个假警察进行了搏斗,眼睛甚至都被他暗算了一下,若不是弥药提婆警官的帮忙,没准儿自己现在早就成一个小瞎子了……
“现在我又拥有了自己的小马,还见到了索伦老爷子,实在是太魔幻了,我这一天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情,变换了多少次居住地方啊?真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骆维港此时听见了自己移动电话的声音,他是不想接起来的,因为骆维港习惯把移动电话放到桌子上睡觉,所以那个电话实际上离自己非常的远……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真是的,快要烦死我啦!”
骆维港非常无奈的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满脸戾气的走到桌子旁边没有好气的接起了电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骆维港十分生气的说道,“但是你最好给我一个大晚上十点打电话的原因!”
“钢钢?”
此时一个温柔的女生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且还叫着骆维港的小名。
“嘶……”
骆维港在电话那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直接因为自己的小名而清醒起来了。
“妈?是你吗?”
骆维港的语气一下子就降低了八度,用非常和蔼的语气和对方交流了起来。
“啊!维港,太好啦,你接电话啦!接电话就好,接电话就好!”
骆维港此时确定了,电话那头的女性是自己的母亲……虽然这个移动电话导致变声特别严重,但是作为儿子,他还是本能的听清了母亲的呼唤。
“啊,好好好!妈?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你现在跟我联系呀,我爸呢?他最近怎么样?家里的生意还好吗?”
骆维港一上来就给自己的母亲抛出了很多的问题,希望自己的母亲在一瞬间都回答上来。
“钢钢!我先问问你几个问题,听说你们学校出现了恐怖分子,是真的吗?”
“什么?恐怖分子?”
骆维港因为今天下午并不在学校,而且他也没有听收音机,所以导致他并不知道夏洛特在下午已经和袭击自己的假警察进行了战斗。
“诶,难道我在新闻上听错了吗?妈妈和你爸爸刚刚打烊,你爸爸打开晚间新闻的时候就看见了你们这里遭受到恐怖分子袭击的消息,就是达利青训堡的军事学院啊!钢钢!你到底有事没事啊?不要吓妈妈!妈妈年龄大了,可经不住惊吓呀!”
骆维港听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开始啜泣,就知道去学院肯定出事了,但是……夏洛特学姐为什么不联系自己呀?难不成她也……
“喂!儿子!”
就在此时,电话那边换人了,一个低沉且粗矿的声音从电话筒中传了出来。
“老爸啊!家里生意最近怎么样?咖啡卖的还好吗?说实话,我可是好想咱们家的咖啡呀,这边人喝的全都是速溶咖啡!实在是难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