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李长乐想要摆手,但身体的无力感,让他突然想到,自己被锁起来又榨干了,根本就做不到。
只能摇了摇头,搭配自己的话语,显得更加诚恳一点。
听到这回答,杨青依脸上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双手抱胸道:
“不过就算是,我也不会杀了你的,”
“啊对对对对”
对于这早就猜到的答案,李长乐敷衍的应和了一句。
不过说到这里,她的话锋却突然一转,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紧接着来了一句:
“毕竟你以前对我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不一一报复回来,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
李长乐满脸黑线,
“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准备怎么报复呢?”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比试的赌约么?”
杨青依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李长乐。
“不记得了。”
李长乐回答的很迅速。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回答或许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但没办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与其随便说一个,然后被指出错误,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这样,或许等会被打的,还会轻一点呢。
“你竟然不记得了!”
杨青依显然是有些生气,把身子狠狠的往下压了压。
李长乐只觉得肚子上的重量陡然增加了许多,虽然触感很是柔软,但这种压迫感,却有些不太好受。
只能赶忙求饶道:
“这真不怨我,你找我比试了那么多场,每次都有不同的赌约,我哪里能一个一个的记住。难道说,你指的是你头上那根簪子的那次么?”
看杨青依一直戴着那玉簪,虽然她不喜欢,但在她心里,应该是挺重要的。
尽管不知道她说的赌约,到底指的是那一次。
但说这簪子,至少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是记得一些重要的赌约的。
“不是这次,这次虽然也很重要,但我指的是最最重要的一次。”
说着,杨青依又加大了向下压的力度。
不仅如此,还伸出手,在李长乐的腰间捏了起来。
“嘶~”
腰间的触感,让李长乐又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并非是疼的,而是痒的。
自己的腰那里,是最怕痒的。
“不···不要啊,饶···饶了我吧,青依,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哈哈哈哈哈”
“最最最重要的,你不记得了?”
杨青依加大了挠痒痒的力度。
霎时,即便身子还在软着,李长乐都笑得浑身颤抖,带起铁链哗啦啦的响着。
“我真···真的,要···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尽管只能不停的笑着,但李长乐心里都想要哭了。
自己怎么知道,在杨青依的心里,哪次是最重要的啊!
“不行,你今天要是答不出来的话,那就准备好笑死在这里吧。”
说着,杨青依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堂堂逍遥魔君,被赤身果体的锁在床上,最后活活笑死的事情,要是被传到修行界里,会引起怎样的反响。”
“不···不要啊~,我的一世···英名~,哈哈哈哈哈”
“那就看你能不能想起来了。”
杨青依哈了两下手指,攻势愈发猛了起来。
一边挠,还一边愤愤地说着:
“哼,现在你知道,我以前被你这样做的时候的感受了吧!”
“你···你以前,是···愿赌服输,好吧,哈哈哈哈哈”
李长乐都笑出泪来了。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落在我手上。”
“好···好好,那能不能···给一点提示,哈哈哈哈哈”
“不能,你慢慢想去吧,人渣!”
见李长乐迟迟猜不出来,杨青依的小脸上,渐渐鼓了起来。
“那,是你的刀输给我的时候?哈哈哈哈哈”
没办法,现在的样子,也只能慢慢猜了。
李长乐还记得,那是杨青依最喜欢的刀。
输给自己后,一向懒得理自己的她,还特意旁敲侧击的求了好久,就是为了要回那把刀。
要说重要,这刀对她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了。
“不是。那刀我是很喜欢,但并不是那次。”
“那,是···是···是是你最喜欢的那件衣服,输给我那次?哈哈哈哈哈”
当时杨青依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的一个,由变异冰蚕吐出的青色丝线织成的衣服。
自己想着逗逗她,就给赢回来。
还记得,当初她气的可惨了。
虽然,当天自己就还给她了,可还是足足好几个月,都没理会自己。
“你还敢提那件事!”
听到李长乐的话,杨青依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那变异的冰蚕,可就那一条,还没来得及培养,吐完丝就死了。
所以的丝线,拢共加在一起就织出那一件衣服,自己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
别说是猜对了,杨青依手上的动作,反倒是愈发厉害了起来。
“这还不对?那是····”
······
“不对。”
杨青依小脸气的通红,鼓的好似塞满食物的仓鼠。
“还是不对?哈哈哈哈哈”
李长乐已经有些绝望了。
自己可是已经把自己记得的所以赌约,都说了一遍了。
就算是蒙,你把所有答案都尝试一下,也总有一个能蒙对的吧!
等等!
正当李长乐纠结之时,脑海里忽然又想起来了另一个赌约。
自己是猜的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个。
只不过,应该不可能吧。
虽然这样想,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试试了。
“难道,你说的···是你那次,把你自己输给我的赌约?哈哈哈哈哈”
杨青依之所以会成为自己的鼎炉,就是因为那次赌约。
当时她不服输,非要和自己比试。
但自己懒得答应,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本想着让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她火气上来,直接答应了下来。
事后,自己虽然说了可以不作数。
但她说什么愿赌服输,最后,就成了自己的鼎炉。
不过应该不会是这个吧,毕竟,她后来的比试,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洗脱这次的耻辱。
要说最耻辱的,那肯定是。但要说重要,应该不会用这个词来描述吧。
“你,总算是对了。”
杨青依气鼓鼓的说了一声。
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不是吧?”
李长乐心中万马奔腾,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