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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准备救你的。”
那声音笑道。
“所以你真的是我的敌人?或者是朋友?”
虽然话里有敌人,但李长乐基本上已经认定了,这家伙应该是自己曾经的某一个损友。
但又猜不到,到底是哪一个。
“这你不用管,而且我也不会回答你的。毕竟,人家还是要保持一下神秘感的嘛。”
话说到后半句,那声音突然来了一种可爱的语气。
“······我觉着吧,你还是正常说话比较好。”
“嘴烂都挡不住你的屁话。”
那声音冷哼一声,微微有些愠怒。
“行行行,随便你。所以呢,你本来准备救我,意思就是,你现在不想救我了?”
“没错。”
那声音没有丝毫掩饰。
“为什么呢?”
李长乐话语里的好奇,要大于失望。
他一开始,就没想过,会被谁救走。
一来这里是凝儿的地盘,二来,就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想不想走。
倒不是说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想要被这样捆着压榨。
只是有些纠结,自己要是再突然离开,凝儿会不会变得更加严重。
所以,凝儿能主动放开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因为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被迫的,”
“喂喂喂,你不会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可能有些别的特殊癖好,但绝对不是M啊。我一直都是被迫的好吧!”
听到对方的话,李长乐立刻反驳争辩了起来。
这可是事关自己堂堂逍遥魔君底线的问题,绝对不能让步。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都有些什么癖好?”
那声音显然是来了兴致。
“这······这就是秘密了。”
李长乐支支吾吾的说着。
癖好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的出来啊!
“嘛,算了,反正我大概也能猜得到。”
“诶?”
李长乐愣了一下,
能猜到自己的癖好,怎么可能?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东西嘛。”
那声音的语气里,吐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唾弃。
不过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东西,扔到了李长乐的脸上。
那东西轻飘飘的,触感极其细腻,边缘还有着漂亮的花纹,整体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虽然自己被绑住了,很难见识到盖在自己脸上那样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但凭借自己多年的阅历,尽管只看到一角,也能准确的猜到它的全貌。
“这是,三角!”
李长乐惊地大喊一声。
“你难道不喜欢吗?虽然是洗过的。”
说到这里,那声音陡然娇羞了起来,
“不过那也没办法啊,我刚穿过的,也不好意思给嘛。”
“谁说我喜欢了!这是赤果果的诽谤!诽谤!而且,既然是洗过的,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
李长乐都能想象得到,那声音的主人,现在脸上一定滚烫酡红。
“啊!难道你要我现在穿的么?”
那声音有些惊讶,然后拒绝的非常果断,
“不行不行。”
“当然不行啦。”
李长乐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给了,那自己有这种变态癖好的事情,岂不是要坐实了?
“我等会还要出去,在外面真空,我会不好意思的。”
“喂喂喂!问题是这个么?”
听到她的解释,李长乐又激动了起来,
“问题是我就没有这个癖好好吗!不要践踏我这颗幼小而又纯洁的心灵好吗?”
“你骗谁呢?”
那声音充满了不相信,有些鄙夷地道,
“如果你没有的话,那你枕边那充满口水的······纺织品,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那声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道:
“难道说,你只喜欢新鲜的?”
新鲜个鬼啊!(艹皿艹)!
虽然李长乐现在,很想大喊一声:淦!
然后继续辩解。
可问题在于,枕边那个三角形的纺织品,充满的,确实是自己的口水。
虽然是当时凝儿为了堵住自己的嘴,随手拿起,强行塞进去的。
但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也不光彩,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李长乐岔开话题道:
“你说我不是被迫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主动的喽。”
“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也太生硬了吧。”
那声音有些无语,不过叹了口气,接着道,
“不过嘛,算了,反正新鲜的,我确实不能给你,当然,这个也要拿走,被发现就不好了。”
说罢,便将盖在李长乐脸上的那件纺织品,收了回去。
“·······”
李长乐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生怕再多说两句,好不容易能翻过去的一页,又会被重新翻回来。
不过那声音也没想要李长乐的回答,在收回了东西后,便继续道:
“你确实不是主动被绑的,但谁让你先偷偷溜走呢?如果你不溜走,那凝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不是么?”
“喂喂喂,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那你天天被像我这样压榨,你会不想着走?”
李长乐辩解道。
“可你真的只是因为被压榨吗?”
那声音罕见的认真了起来,
“一句飘渺的承诺,完全没必要贯彻到底,不是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长乐眉头微皱,脸上的轻松玩笑,消失的一干二净。
“早就和你说了,女人,一个女人。”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但你并不只属于你自己。在你当初走进她们心中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一点。你对她们而言,就如同那承诺对你而言一样。”
那声音很平淡。
“不,不一样,她们早就开始恨我了。”
“真的吗?至少江凝儿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恨你,不是么?”
“这只是个例而已。”
“随便你怎么想吧。”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劝我这个?”
李长乐有些好奇。
“和你说了,一开始是准备救你,这点不过是突然想到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那一切也就无从谈起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无从谈起。”
“确实如此。”
李长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又有人来了,看来我得先走一步,不知道下次再见,你会不会还在这里。”
“有人,凝儿吗?”
李长乐问了一句。
但已经没有声音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