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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二环的夜晚,璀璨如绚烂宝石,闪烁着叫人心醉的霓光。
就是这样的繁华地带,在隐蔽角落建筑着这么一个破旧的公共厕所,厕所里是传统蹲坑,坑中有几条蛆虫离开盘亘已久的屎色房屋,开始了寻找其他食物的漫长旅途。
厕所外的大部分路人,纷纷避开带着味道的破旧厕所,偶尔有忍无可忍的男人,捏着鼻子,找了个坑,给蛆虫制造热乎的‘家’。
连水龙头都没有的破旧厕所,却总能得到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青睐,因为那里赢藏着一扇通往极乐世界的门。
月色朦胧,夜色撩*人,亮着暧昧紫光的包间中,住着小有成就的有钱人,他们的生活优雅高尚,他们的生活无忧无恼,他们坐的沙发都是可以自动弹起落下的。
包间里充斥着春野花香,沙发不停的弹*跳着,衣着暴露的漂亮姑娘,披散着头发随着沙发跌宕起伏。
外面,一张张赌桌上坐满了人,穿着布条的性感美人们,拿着纸牌给那些有钱老爷们洗牌发牌。
老爷一只手捏着怀里美人,一只手握着纸牌,一张张展开。
“天王牌,你可真是我的幸运宝贝。”
地面上,带着鸭舌帽跟口罩的青年,走进厕所,找了个坑,开闸放水,尿了一半才发现这厕所坑中没有排尿管,里面的污水溅到裤脚上。
“晦气。”
青年看见靠在地上不知多少年没用过的拖把,把拖把棍掰成两段,那些较长的那段,对准刚才撒尿的坑,使劲一砸,没砸穿。
正要再来一下,耳朵里传来一个邓队长的声音:“……别捣鼓了,左手第三个小便池,推开,里面有人接应,她叫于柠。”
“哦”
沉鱼,抛下拖把棍,推开左手第三个带着屎色的小便池,进门入眼就见着个穿着比基*尼的性感大姐,反正他觉得挺大的,起码36D。
“陈少爷,您来啦。”
于柠冲着他眨眨眼,虽然不明白上面为什么派个小弟弟过来,但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
他之所以答应这次任务,完全其实因为西雅顷那个老赖在这里,西雅琪辛苦攒的几万炎黄币都没了,他打算要回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让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西雅琪的视线,他也还有一些问题想问清楚。
邓队长说了,西雅琪不是这老赖亲生的,他想多了解一点。
于柠不露痕迹的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陈少爷,老爷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筹码,不知陈少爷今个想玩些什么。”
“呃…炸*金花有吗?”
沉鱼不自然的扭动身子,后腰被掐的有些痒,貌似赌钱这一块,他只知道炸*金花,斗地主,说斗地主觉得自己太漏了,话说起来,不出意外这些赌法也是他那死党王川捣鼓出来的。
“自然是有的,这里可是海城最大的地下赌场,陈少爷跟我来。”
于柠带着沉鱼走进地下赌场,路上遇人询问,便说:“这事一个老顾客的儿子,今天想来尝尝鲜”
海城第一地下赌场可不是胡乱说的,多少富一代富二代都会来玩,甚至那些个排的上号的明星也会光顾。
这地下赌场能在此生存,可见其背后的关系网有多大,海城可算得上世界第一经济城市。
沉鱼眼神颇为倨傲,通俗点说,那就是
甲:“你瞅啥”,
乙:“瞅你咋地”
甲:“没事,我就问问。”
他就是‘瞅你咋滴’哪位,带着口罩走上一张赌桌,于柠给他换了五万筹码,他面前是一张两米长的青花木桌,桌上坐了五人加他六人,值得一提的事,西雅琪的老赖父亲也在这里。
沉鱼心说,这不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管邓队长想搞什么,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把这烂人弄的生活不能自理。
豹纹内衣性感美女,手中拿着一副金色扑克牌,沉鱼坐着看了两圈后,示意他也要加入,把筹码随意扔在桌上。
“我来玩两把。”
这张桌子上炸*金花底注五百,上不封顶。
其他几人身上都坐着穿着布条的妹妹,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三陪’了,客人赢钱她们挣钱,客人输钱,她们大概率是要被拉到包间里坐自动弹跳沙发。
于柠很自然的坐在他腿上,眼神迷离,处处透着妩媚,白嫩**坐在他腿上,气血方刚的年龄,沉鱼只觉得肾上激素飙升,男性荷尔蒙暴涨。
“传说中柳下惠坐怀不乱,估计那女的肯定很丑,要么他就是个太监。”
鼻中嗅着淡雅清香,怀中坐着柔骨‘大’姐,他家南天门里的将军不由自主的推出一门炮来。
感受到沉鱼的变化,于柠只觉羞恼,往日来此处的同事,都是吃过药的,起码三天抬不起头,邓三那个完蛋玩意肯定忘了给这小家伙吃药了。
可赌桌规矩就这样,每一位来的客人,都有人陪,此时若离开,怕是会引起‘里头人’注意,那里可都是监控,万一露出破晓就遭了。
“咳咳”
沉鱼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接过荷官发的三张牌,意力散开,两米长的青花木桌全在他意力之内。
他的意力范围是周围三米,所以其他五人的牌面大小,他‘一目了然’,当然,他没兴趣去打听别人隐私,特别是那些个异性。
他手中排面并不好,没对子,也没顺子,手中最大牌不过是张红桃K。
那五人中,其中一人有对七,西雅烂人(西雅琪父亲)手中最大是个A。
其他的都还没他排面大,轮到他说话时,他看也不看,直接加大筹码跟了五千筹码,之前他们都只跟了五百。
一轮下来可以看其他人牌,六个人,两人牌比他大,三人有一人弃牌,另外两人还在赌。
沉鱼又跟了五千,看向他左边那人的牌,结果自是不言而喻,那人也不在意,将牌扔掉,等下一局开始。
另外那方块Q最大的赌客,见一轮下来还有三个没弃牌,心里顿时有了数,主动把牌弃了。
场上就剩下他,西雅烂人,还有一个秃顶中年男人。
那秃顶中年男人,跟了一圈看了沉鱼的牌,一番对比他的红桃K自然比不上对七。
五万筹码一局下来就少了一万零五百,不过他并不在意,饶有兴趣的看着桌上剩下两人对赌。
西雅烂人是个深资赌徒了,在监狱里里面也在琢磨赌博之道,短短一天就赢了二十多万,这还不算上之前被警察没收的。
见那秃头男人犹犹豫豫,顿时猜到他牌面不是天牌,顶多是和不大的对子,轮到他说话时,大手一挥:“我跟五万,不开。”
那秃头男人桌上筹码只有六万,一时间犹豫起来,跟还是不跟,他们五人玩了好几局了,还是第一次玩这么大。
一对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五万筹码,如果输了,他就没多少筹码了。
他看向西雅烂人,见他神情淡然,随时准备继续跟进的模样,打了退堂鼓,没有天牌前,还是稳妥一些。
“算了,让你赢一把。”
西雅烂人咧嘴一笑,手在他怀里女人**上狠狠捏了一把,把手里的牌丢入弃牌中,那秃头男人也没看,示意荷官赶紧开始下一把。
几局下来,沉鱼赢了一把,输了三把,眼前的筹码只剩下两千,他‘气恼’的在于柠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耐烦道:“你太臭了,晦气,去洗个澡再来,我自己去换筹码。”
于柠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委屈之色,从沉鱼身上离开,挺了挺身子,哼了一声离开了。
远在外面部署的邓队长咽了口唾沫,他们每天都会派人过来跟于柠搭配赌,还没人敢这么对她。
“咳咳,于警官,都是为了案子,忍忍吧,那小子是个愣头青,不懂规矩。”
包间里,于柠在浴室里,把头发打湿,装成刚洗完澡的模样,听着邓三的话,冷哼道:“呵呵,他是愣头青你不是吧,为什么不给他吃药。”
邓队长尴尬笑笑,小声道:“十六岁,还是个娃娃,吃那个不好。”
“完成任务后再找你算账,确定今晚能收网?”
单单的*赌没法抓人,赌场老板背后有人罩着,唯一能够拿下这赌场的只有毒这一条。
“牺牲了十几个兄弟得到的情报,不会有错的,凌晨一点,他们会在这交易红粉,赌场背后的人也涉及其中,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只要在他们交易的时候进来,就有了证据,到时候再抓人,谁也不敢说什么。”
另一边,沉鱼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距离邓队长说的行动还有两个小时,他给道值发了个消息,从他那转了二十万炎黄币过来。
商家账户中的钱,差不多也见底了,趁着还有时间,他打算挣点外快,把军用特制微型监控取下放进裤兜里,关闭脑电波耳
邓队长面前屏幕上的顿时失去了沉鱼的踪影,脑电波耳麦是一种把脑海的思维转为语音信号的科技,那小子关闭了脑电波耳麦,他也没办法。
“这小子,不会赌上瘾了吧。”
沉鱼把二十万全部换成筹码,他没急着去西雅烂人那桌,转而去了其他房间,依旧是炸金花,只不过底注是一万而已。
稳打稳扎的玩了几局,一旦找到机会,把筹码全部压进去,他能依靠意力,看清其他赌客的牌,只要运气不是太差,赢钱是肯定的。
一个小时不到,十几个炸*金花的地方被他刷了一遍,二十万筹码变成一百二十万,他没有继续下去,再赢要引起赌场里的某些人注意了。
把一百万筹码兑现,给道值转了过去:“什么都别问,回去再给你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