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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活食馆馆主之战首位登场的选手,满山的实力并不弱。
虽然他高中毕业后没念过咒术大学,并不会使用环式咒术。
但他全身的魔猿毛发具备咒术抗性。
水火不侵,风雷不染,一般的咒术对他都无效。
高咒术抗性,加上强壮的体魄,加上敏捷的动作,再加上高超的格斗技巧,一般的二等咒术师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遇到的是林诚。
四臂魔猿化的满山高达三米的庞大身躯,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巨人了。
可站在饕餮化的林诚面前,他就像个小学生一样,还不到林诚的肚脐眼高。
林诚打满山完全就是狂扁小朋友,不管是力量和速度对他都是碾压。
所以他面对林诚毫无还手之力。
林诚稍微一认真,他就跪了。
此时浑身是血,手脚被折断的满山躺在坑里生死不知。
林诚随手扔掉半截长满黑毛的猿猴手臂,朝着一动不动的满山走过去。
等他到坑边的一瞬间,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满山突然从坑里跳了出来。
这只四臂魔猿一跃而起,被折断的手脚在空中瞬间复原。
他那张猿猴脸扭曲狰狞,獠牙突出,用仅剩的三条手臂轰向林诚。
这是他的殊死一搏。
林诚不得不承认。
满山这家伙意志力真是顽强。
也足够阴险狡诈。
他能统治地下黑拳十年不是没道理的。
可阴谋诡计用的再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林诚不躲不避,举起右拳,
以拳对拳,以一拳对三拳。
轰!!!
两人的拳头相撞。
满山的三条手臂的血肉骨头第一时间炸碎成无数块,变形,挤压,粉碎,
红色的血肉和白色的破碎骨片飞溅。
林诚的拳头去势不减地砸在满山身上。
满山激活咒印后的魔猿身躯上无数地方响起了“咔咔咔”骨节剧烈颤抖敲打的声音。
他体表的魔猿毛发鼓动卸力,
无奈林诚这一拳威力实在太大,超出了卸力能力的极限。
毕竟林诚的力量来源于千米级的饕餮咒婴。
千米级是什么概念?
哥斯拉也才一百多米。
林诚的饕餮咒婴相当于十头哥斯拉那么高。
虽然咒婴融合相当于把咒婴庞大的力量压缩到咒术师的身体里。
这个过程必然会有力量的损失。
但这一拳的力量依旧不是满山能承受的。
这位地下黑拳的皇帝被林诚一拳直接轰成了肉泥。
爆开的血肉碎片甚至飞到了几百米外的看台上。
斗兽场内鸦雀无声。
之前主持人在介绍林诚18岁弑神者的身份的时候,
几乎没有人相信这个一脸温和笑意的少年能够杀死神灵。
现在他们信了。
如果神灵真的能够被杀死的话,
能杀死神的,
大概也只有这种怪物了吧。
林诚站在满地的碎骨烂肉中,扭了扭脖子,看着呆若木鸡的主持人道:
“下一个。”
在林诚视线落在身上的瞬间,主持人猛地感觉一麻,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盯住了一般。
他忘了呼吸,如果不是林诚解除了咒印形态,他可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在斗兽场憋死的主持人。
主持人连忙宣布林诚获胜。
“弑神者!弑神者!弑神者!”
斗兽场的五万名观众齐声高呼着胜利者的外号,其中女人们的声音格外尖利。
她们兴奋地尖叫,挥舞手臂希望这个强大而英俊的年轻人注意到自己。
斗兽场是原始浴望的集结地。
胜利者挑选姑娘在休息时间做点香艳的事算是这里的传统。
不管是富婆还是富萝莉,
亦或者跟着亲爹或者干爹来斗兽场寻找刺激的漂亮姑娘,
林诚只要一个眼神,她们就愿意跟随林诚进入斗兽场的休息室来场亲密接触。
斗兽场的传言,被胜利者上过的女人会得到神灵眷顾,会给家人和朋友带来好运。
周围的观众,包括那些女人们的父亲,丈夫或者恩客对这件事也喜闻乐见。
他们毫不介意林诚同他们的女人做点快乐的事情。
不过林诚对这种比夜店还乱的地方的姑娘们的兴趣不大。
比起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有故事的姑娘,他更喜欢干净的少女。
他走下擂台,往东侧休息区的方向走。
狮子娘施兰正在那个地方等他。
林诚走进休息室,在按摩椅上躺下。
施兰释放了三遍水浴术冲洗掉林诚身上的血污后,她拿出平板电脑,给林诚介绍下一场对手的情报,
“你下一场的对手叫火鼠,和刚刚你对战的黑拳皇帝满山不一样。”
“满山是地下黑拳出身,和你一样是个门外汉,对于术师战并不熟悉。”
“而火鼠是术师竞技的常客,他擅长各种火系咒术。”
施兰正在专心介绍情报时,被林诚偷袭,一把给抱了起来。
“混蛋,你想干什么?”施兰奋力挣扎。
“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人。”
林诚抱起金发的狮耳少女,分开她结实有力的大长腿,面对面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伸出刚刚杀完人的手,抚摸这位黑帮女老大那明艳的脸蛋。
当因为雷铁生和雷文雨的身份不方便公开,所以狮人会明面上的老大是施兰。
掌管着一座城市最大的黑帮的女老大,听起来还是很霸气的。
她身上还真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妆容也很成熟,淡淡扫了眼影的眼角修长,如同金色的刀锋。
不过仔细看得话,她的实际年龄并不大,也就和小绵羊苏曦差不多。
只是她和苏曦的人生经历差别很大。
苏曦在一个和睦的家庭长大,父母和哥哥姐姐把她保护得很好,所以她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保留了那一份罕见的天真烂漫。
而施兰的出身完全就是一个悲剧。
她的父母原本很恩爱,可是新婚之夜那天,金狮雷家的家主雷烈走进了婚房。
宾客散去后,施兰的父亲施乐安站在门口听了一晚上,中途还亲手给雷烈送了宵夜。
第二天中午,雷烈才从婚房里面出来,在施家吃了午饭。
雷烈和施乐安在酒桌上把酒言欢,互称兄弟。
那天后,原本是金狮雷家中外族最弱一支的施家成了斯图市第二大的家族。
施乐安之后再也没有碰过施兰的母亲。
施兰的母亲把所有的怨恨都归咎于施兰身上。
让这个可怜的姑娘从小就没有体会到所谓的母爱。
施兰从生她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恨意。
而她的父亲施乐安的心理也开始扭曲。
他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他拆散了两个幸福的家庭,强娶了两位新的妻子并杀死了她们原来的丈夫。
这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不敢憎恨施乐安,把仇恨宣泄在小施兰的身上。
弱者不敢报复强者,他们只会把屠刀挥向比自己更弱的人。
施兰的父亲注意到了她被欺负,却选择冷眼旁观。
随着年龄增长,小施兰遭遇的欺负也越来越过分,从一开始的冷暴力扩展到了身体的伤害。
如果不是雷文雨恰好碰到阻止了的话,施兰的人生被毁掉了。
雷文雨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施兰黑暗的童年时代。
让她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产生了超过亲情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