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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语脸发，韩勠不理会，看着包语：“所以我对没有何愧疚，对你也是。你怪我太坦，我是想你死心。不是怕你扰我和的生活，是不想你害了自。但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好一点……”
韩勠看着包语，轻声开：“那个韩勠，从始终爱的都是你。他甚不认识黎若，他生命中唯一一个女人，就是曾经仰头调皮等着他去画眉的娇小，包语，那是你。”
包语背过，可以觉出流泪，却努力忍住。
“是。”
韩勠点头：“让谁听到一个男人对前女友说这样的话，都会认为这人渣的不行。我很少直接和你说的这么直，只是如到了最后了，经历过这次王彬的事，我想我们都会有新的开始。在这之前，一切都该了结。”
看着包语：“你当你是寡妇，遗孀，未亡人都好。开始自的新生活，他不是沉睡了。你不甘心抢去还能继续。不可能的。他死了，我这么说很残忍，但是我和你说，他彻底消亡了。在17年初。”
拿过纸巾，韩勠起过去，包语没接，还是背对他。
韩勠下纸巾，轻声开：“你懂了吧？我没有背叛过何人，我没有过移情恋，我甚都没有过前女友，你说我冷漠，说的对。说我渣男直男也不能说是错。你认为我对你就直男，对就舔狗。不公平，我能理解。但老实说，如果我说的话你也懂，你该平衡的就是，如果是你那个韩勠碰到黎若，估计不可能在一起。你和黎若不同的，我和那个韩勠也不同。”
“我懂……”
包语语气沙哑，然而韩勠一顿，突然崩了。
抬推后背。
给包语推个趔趄，反而还笑了。只是眼泪还没，眼睛还红。
“你可不是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