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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被天雷劈后我拿了爽文剧本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包管不伤你爱徒半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包管不伤你爱徒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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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妙妙最后看向任飞廉,话却是对着上首说的。
  
  “可是谁能给弟子公道?弟子也很想知道。”
  
  秦徽衡和覃非琴走进大殿中时,恰好听到她这一句。
  
  少女面色平静,不带悲喜,消瘦的脸颊仍有一丝苍白,花唇也少了些许血色,满头长发松松系在脑后,尽管秀气的颈项与脊背绷得笔直,也盖不住弱不胜衣的虚弱感。
  
  任谁都看得出她元气大伤,可那双眼里却燃着两簇火,似乎仅仅靠这点火星,将她整个人支撑了起来。
  
  岑妙妙直勾勾地盯着任飞廉,后者皱了皱眉,不舒服地捏了捏脖颈有些发紧的交领。
  
  岑妙妙不疾不徐地问:“我与宵白练毫无瓜葛,他却与邪修勾结,宁可身化阵眼,也想置我于死地。在师姐来找我时他还藏在法阵中,不曾神魂俱灭,为何你们一去,他就这么迫不及待魂飞魄散了?还是说……”
  
  “说什么?!你若是与他毫无瓜葛,宵师弟为何不惜与邪修联手也要对付你?”任飞廉道。
  
  覃非琴和秦徽衡走到主位一边,见秦徽衡脸色不虞,出手拦住他要说出的话,摇了摇头,示意等岑妙妙和任飞廉说完。
  
  接着,岑妙妙面前光华闪过,抖出了储物手袋中的游星。
  
  “为了它,或者说是为了整个落入我手里的常陈山洞府秘藏。以及——”
  
  宵白练口中的魔头一说,岑妙妙早就想清楚了。
  
  他口中的魔头只有可能是紫嵇。
  
  但当时身化杀阵的宵白练显然已经陷入疯魔,任凭她怎么解释,他也不曾相信。
  
  “宵白练将我的傀儡认作一名魔道中人,对我的傀儡动手,我即便是真要杀他,也是天经地义,说起来我的确是有点后悔——后悔没去修习一番炼魂之术,好将宵白练日日夜夜困在身边,看他嚎哭痛苦,悔不当初。”
  
  也后悔只顾着伤心,后悔猝不及防地强行接受太岁消失,后悔没有出手,把宵白练连同那个阵法一起挫骨扬灰。
  
  身体里又传来心脏窒息带来的痛感。
  
  她默默感受着,垂下眼睫,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病态又甜美。
  
  见两人各执一词,商定涯捋了捋胡须,大手一挥,“罢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几方求证中我已经知道了。如今晨阳谷虽然人脉凋零,却还是需得给在场的弟子们一个交代。要证明岑妙妙是否当真害过宵白练,也很简单,能做到炼魂入阵者,需得身带魔气,即堕入非道。”
  
  “但魔气踪迹难觅,潜入凡身即成蛊毒操控人心,”商定涯看向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枯荣,语气放缓,“长老,还请您来当场一验,摄取神识,去魔存道。”
  
  他看了一眼下首,岑妙妙对此毫无反应,仿佛神识离去在神游太虚。
  
  反而是另一边的任飞廉一听,立刻道:“弟子与其余晨阳谷、清寂峰弟子都是宵师弟的证人!苦主尸骨未寒,又亲口指证,难道还不够证明岑师妹犯下的过错么?”
  
  他此言一出,身后几名此前一同前去常陈山的清寂峰、晨阳谷弟子立刻上前附和。
  
  商定涯缓缓说道:“只是摄取神识一事,被验看之人需经历噬心之苦,痛苦难当,稍有不慎,灵府伤灭,变为废人。”
  
  岑妙妙“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任师兄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么?还有几位师兄,在地宫中半死不活地感谢我救命之恩那会儿,任师兄可比现在更像个人。要不然,任师兄也让枯荣长老验看验看吧?毕竟我心眼小,叫我一个人受摄神取念之苦,保不齐之后会不会报复任师兄呢。”
  
  “好。”枯荣睁开了眼,“莫急,是人是鬼,容老朽一观便可得知,女娃,你上前来。”
  
  见岑妙妙乖乖走到枯荣面前,风铃顿时露出着急的表情。
  
  “师尊!”她看向覃非琴,“您不是从晨阳谷回来么?定然有替师妹洗清嫌疑的证据,师妹重伤初愈,承受不住摄取神识的!”
  
  覃非琴却道:“无妨,众口铄金,这是妙妙最直接能洗清嫌嫌疑的办法,你放心,枯荣长老有分寸。”
  
  风铃:“师尊!”
  
  覃非琴朝她微微摇了摇头。
  
  枯荣指尖已经慢慢出现了一根由他神识凝成的长针,等长针成形后,便要往岑妙妙眉心扎去。
  
  后者避也不避,始终漫不经心,眼神发飘,还停在任飞廉身上。
  
  始终站在覃非琴身侧的秦徽衡突然出声道:“既然如此,为显公平。飞廉,你也上前,由枯荣长老摄取神识,证明你没受法阵中已经魔化的宵白练影响。”
  
  任飞廉闻言一惊,“师尊,我就不必了吧。”
  
  “哦?”秦徽衡淡声道:“宵白练身化杀阵阵眼,必定被镇灵刀极阴之力引来的魔气影响,说话颠三倒四也是正常。你既心中坦荡磊落,想必不惧区区摄神探看。”
  
  “我……”任飞廉原本有些泛灰的脸色愈发发沉,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而枯荣手中的神识长针已然凝结成形,泛出森寒利光。
  
  岑妙妙微微舒了口气,坦然抬起脑袋,准备横竖受一针,就见眼前人影一闪。
  
  “借长老神识一用。”是覃非琴的声音。
  
  枯荣:“臭小子!”
  
  枯荣手中长针倏然落入覃非琴手中,而秦徽衡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任飞廉身后,指尖剑意横飞,扫过任飞廉身上几处大穴,后者当即脚下一软,双膝跪地。
  
  而覃非琴掠至任飞廉面前,指尖流畅地一推一送,枯荣的神识长针便被正正插入任飞廉眉心正中,后者仰脖,口中“嗬嗬”出声,显然是痛苦不堪的模样。
  
  “放心,我手下也很有分寸,包管不伤你爱徒半分。”
  
  覃非琴收回手,施施然道。
  
  岑妙妙:“……”
  
  风铃:“……”
  
  师尊,当着掌门和大长老的面横插一杠动手,不愧是你。
  
  枯荣被夺神识长针,面色却不曾变化,只顺应进入了任飞廉识海的自身神识,手上捏了个法决,“万象霜天,着。”
  
  随着枯荣口中法决念诵,任飞廉扭曲地动作愈发大了,最终痛苦不堪地昏了过去。
  
  而他衣服下,一条残破的人形慢慢凝成阴影,自他身体里被驱逐了出来。
  
  众人定睛一看,这浓重的魔气之中隐隐可见下半身已成白骨、面容扭曲诡异的青年残魂,不是宵白练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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