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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消耗吗?宁琅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事她好像是在做,又好像不是她做的。但是现在怎么去解决也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宁琅有些时候也是很迟钝的。
现在不能做完那些事就是这些结果所要说的事,不怕的情况也就是那些事。
只是这些都还没有发生,所以剩下的那些情况是怎么回事,她也就不打算去做什么了。
“睡吧!”宁琅觉得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情况,现在讨论这些的话,好像还会让他进一步失眠,所以也就是做现在这些事就好了。
岑惑也就没有再打扰她。宁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隔了一天,岑惑好像不在了,宁琅注意到了,不过她也没有去探寻什么,盒子依旧摆在那边。
只是关于女孩失踪的问题还是存在,那凶手也一直没有找到,这问题也是岑惑一直所关注的。
到最后她好像也没有放弃什么,就是很自然的应该存在的。
也有街坊邻居说是凶手不是人,好像是什么邪乎地东西,大妈他们仿佛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宁琅也没有怀疑过岑惑,因为他自始至终虽然也做过让那些人加入游戏之后的事,让他们死亡了,但是并未这样出手过。
所以她才没有放到岑惑的身上。
只是有岑惑这样地存在,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其他像是岑惑这样的存在呢?他就很好奇,也很想去看看这些是怎么做的。
最后剩下的那些也就没有所谓的必要了。
只是岑惑一直没有出现,宁琅去了古宅中,那个院子里也很平静,甚至就是神龛上也没有岑惑的影子。
她试着去感知过神龛里面,也不见。
他不能离开这地方,那他去哪里了?还是说其实他就是在骗她?
宁琅一瞬间就想了很多的事,也就是因为这些事,她突然觉得就应该找岑惑说清楚。
既然这件事已经开始,其实也就证明了一些问题,最后需要的事也就很简单。
她要加快那些进度,也就可以。
一天没有离开过神龛,见到岑惑的时候,他身上的颜色都有些不对,那些血液熔铸不了,现在还浮在他的衣衫上。
所以也就是很明显的事,而且宁琅因为一些特殊的技巧也就是知道一些问题。至少清楚不是一个人的血。
在什么情况下,那些人的血才会这样直接到他的身上,这也就是一个清晰能找到一些方向的答案。
而她想要做地这些答案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去哪里了?”宁琅没有怕他,也没有怕那些情况。
“我……我没有离开。”
岑惑觉得宁琅不会相信他,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很诡异,任何人,就是他自己其实也不想相信自己的。但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
至于这些没有办法的事最后是要到什么结果,宁琅其实也在看。
“嗯,那你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她自然也是会让他解释,看他怎么解释的。
“这是……意外。”
“除了你,还有其他你这样的人?”宁琅更在意地是这一点,其他地事已经结束了,也就没有所谓的必要了。
“没有……”他其实只是一个意外,仿佛是游离于天地之外,二这个世界并没有其他类似他的存在。
“没有?”宁琅在确定了一遍。
“嗯。”
“我知道了。”宁琅离开了这古宅,岑惑倒是想要阻拦她的,只是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好,直接晕倒了。
他化作黑雾回到了之前的神龛了。
而他身上的血迹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其实也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是因为其他原因吸引过去,关于那些事的说法,他们这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定的问题。
只是他的记忆不全小,有些问题是怎么造成地,他甚至也不知道。
宁琅问了,但是她也没有不相信他。
既然觉得要证明一些事,那她也就应该自己去查。
收拾了东西,白天自然是不能取的,她就晚上直接出去了。
按照着那些作案的手段,她猜测着下一个地方会在哪里。
要伪装成那些人其实也不困难,凶手要下手的目标都是落单的女孩。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宁琅就去跑步了,到的时候也就是发生了一些问题。
她才转弯,就让人拿刀指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昏睡药。
当然这东西对她的作用并不大,但是这些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宁琅假装起来也是有手段的。
所以她昏迷了,接着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四周都是黑暗的,宁琅可以夜视,所以她清楚了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铁门打开地声音,接着是拉灯地声音,不是开关而是线绳拉的灯。
光线有些强烈,宁琅感觉很刺眼。
是个脸上有疤痕的中年男人,他提着刀进来,看看宁琅,又看看他那边的案板……
宁琅刚刚就看到了一些骨架子,还有血迹。
这里有很多人的……
是这男人把她们都动刀了。
有些犯罪分子地心理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做着比疯子还疯狂的事。
宁琅其实也预见了她的情况,不过她不可能如此。
“你是什么人?”
男人好像有些惊讶于她地镇定,不过也没有说话,典型地是不想搭理别人,或者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对方好像很感兴趣,倒是笑着看她,不过笑容可怖。
“你问我杀了几个人?你不怕?”
“那我该怕什么?怕死?”宁琅反问他。
“对啊,你们都应该怕死,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死!”他说着仿佛是陷入进了什么回忆当中。
“什么的人?”
“哈哈哈,以后会有人品尝到……”男人不想和宁琅废话,他已经在准备磨刀了。
宁琅也不是怕这些,只是现在沟通有障碍,她可以直接暴力制服,但是很多问题耶就没有答案。
即使是疯子也有理由的。
宁琅还在切入,岑惑就来了,他双眼迷茫,看着那边的台子,好像是看见什么,又慢慢离开。
宁琅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岑惑已经在她身边了。
“宁琅……你怎么在这里?”
有些归属不知道是哪里的归属,因为做不到。
人的归属在哪里,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在努力的方向就是在靠近真实。而她和真实其实也就只是隔着一面墙,她在打破,岑惑在对面。
在家里吃的晚饭,宁琅吃过之后,宁母不需要她帮忙去收拾碗筷。
她倒是多了些其他的时间,没有在家里继续待着,直接去外面散步了。
她现在已经是大二了,没有两年其实也就毕业了。
这边位于海城,父母也是小康之家,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事。
她坐在长椅上,墙里的碎花露出来,宁琅手上地戒指也就在动,岑惑就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是没有实体的。
“你在想什么?”
宁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岑惑也没有说什么了,就看向她看的地方,不过他没有看到什么,他们的眼界不一样,看到的情况也就不一样。
天都黑了,周围也安静了许多,宁琅突然转头看向岑惑,“你如果可以控制世界,你想要做什么?”
不记得所有,但是他也是岑惑啊。
“我想要……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之前想要的现在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就是宁琅。而现在宁琅就在他身边。
但是他感觉宁琅是不高兴的,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想要让宁琅高兴。
“我想让你高兴”,岑惑直接说了,他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些,所以也就说。
掌控世界的话,他想要坐的事也就是这个,其他的事他还不打算去做。
想要她高兴吗?宁琅觉得这个答案就有些让她觉得好笑了,让她高兴的话就做那些事?让她进入游戏世界?但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恩,除了这个意外呢?”
宁琅还想要其他的答案,不过现在的岑惑明显没有其他的答案也说不出其他的情况。
一人一非人就在这边坐着,就是有人经过也是看到宁琅,而旁边的岑惑是看不到的。
今天的月色不错,只不过现在身边的人好像不是……是意中人吗?
宁琅自己也不知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陪在她身边的人,一直是他,但是他却是让她觉得不应该。
回到家里,宁父宁母在看剧,“过来吃西瓜。”
宁琅洗洗手,吃了一块,倒是陪着他们一起看了一集。
九点半也就休息了。
岑惑在宁琅休息的时候又出现了,那个小盒子就摆在宁琅的梳妆台上,里面就是古宅和槐树的契机,之后他一直没有打开过。
她没有打算应对那些问题,也没有打算去做什么,剩下的那些情况最后也需要的就是他们本来身处的地方。
所以这些事也就不是什么事。
有个人在身边也不影响宁琅,大概是她已经恨习惯他了,所以就不怕。
宁琅睡着的时候,岑惑其实是不需要睡的,所以他现在还在看着宁琅。
看着她的时候,他可以大概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甚至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记忆里的他好像是他。
宁琅醒得很早,晨跑的时候都是去山上,其实也是去吸收天地之气,她现在这种情况,若是普通人已经虚得站不住了。
也是因为她是特殊的,而岑惑自己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至于她晨跑的情况,宁父宁母是不知道的,最近有女生在山上失踪,宁父宁母也很担心,也特意交待了宁琅不要到处乱跑。
宁琅自然是答应的。
不过她的目的地还是没有变。
日出之前,岑惑都是跟着她的。
“你很喜欢这里?”
“你呢”?
她其实也就只是问问他而已,并没有打算得到什么答案。
“那喜欢的地方,我也喜欢。”着地方好像也没有什么讨厌的,他不喜欢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宁琅。
其实按照以前的情况来说,他这样的情况是完全不知道喜欢和不喜欢是有什么区别的,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事。
但是现在他面对她确实可以直接说出一些话来,这些问题本来好像也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异常或者是不异常,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
吸收完之后,宁琅浅浅感受了一下她自己的情况,修为比之前提升了几个境界,不过问题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最重要的还是其他的情况,至于是否需要做其他的事,这些也就不是什么问题。
岑惑其实也能感受到,他自己就知道宁琅和一般人不一样,但是也不知道宁琅是会自己修炼的。
所以他们本来就是一类的吗?
岑惑仿佛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的点一样,他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耶享受现在的事。
宁琅不需要和他解释什么,她想要做的只是她自己的事,最后剩下的那些事其实也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果是要解释的话,也很简单不过。
也没有急着下山,在这边看看其他的情况,或者是去做其他的事都是可以的。
宁琅倒是有些心情和岑惑说说话。
“你有没有特别想念的人?”
这问题宁琅其实有过猜测的答案。
“想念,什么是想念?”
“那下一个问题,你喜欢我?”
“喜欢。”
“你喜欢我什么?”她就是想问这些问题,即使知道一些问题其实是很枯燥乏味的,但是这问题就是让人觉得不一样,甚至是这可能就是她想要知道的。
有时候幼稚也是一种对对方的信任。再多的情况也是如此多,宁琅心里的防线有时候也是对他放下的。
所以她不怕这些,也不曾担心这些事。
岑惑感觉今天的宁琅不一样,但是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宁琅。就好像是把本来就应该有的事搞砸了。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让人感觉到心情有些复杂,甚至是让人觉得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