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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头发在慢慢恢复。宁琅看到白色衣袍的男人,他正常的时候就很俊美。
不过宁琅不吃颜。
下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应该在天亮之前回去,不然外婆该担心她了。
而现在的岑惑明显是沟通不了,所以她头大啊。
“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她这话一完,不知道哪里来的白线即可挽住了她的手脚。
男人跪坐在蒲团上看着她,眼神确实空洞的。
宁琅觉得自己不能和他再谈了,现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找办法把这些事解决了。
她的符咒还没有动用,这白线的张力不知道有多少,要是一次不成,二次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想要知道也真相也不简单啊。
这宅子到底是跟着她走,还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现在的岑惑是老槐树精。
她一边进行猜测,一遍做其他的解释。至于最后的结果,她还是没有勘破。当然这些或许已经不重要了。
许多人也在看,也看不见。
她进入这些世界之后,一直在找打破的方式。
那些白丝线缠住了宁琅的四肢,她现在就是想要动也是有些困难的。
还有就是其他方面的话也存在一些问题,需要改的地方都不少。她现在要是动用自己的能力的话,也是很难的。
符咒就在她的包里,但是她现在不方便动手,或者是从其他的方面来过的。
要是用那些符咒的话,这问题其实也挺麻烦的。
但是她现在出了符咒,手里也没有其他克制的东西。
宁琅还是决定用她的符咒,这些东西本来也就没有什么所在或者是知道的情况。
现在拖延过长的时间反而不好,所以也就现在就直接出手了。
至于是不是会把对方那一头黑发烧焦,暂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不过她好像高估了自己。
“咳咳……”
符咒甩出去的瞬间她就让那些白丝线摊开了。应该说是那些丝线收紧之后,有松开,直接把她抛到另外一边。
她的手腕上的线痕也劈开了,有血迹从里面渗了出来。
白丝线都已经在变色了,而她也被砸的咳血。
对方的头发简直是无懈可击,符咒没有伤害到她。
“你……”
他的眼中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可以看到一些情况,现在就直接看向她。
“你……”他想要说什么,但是也没有表达完整,最后剩下一个你。
宁琅其实也挺无辜的,只是看着他,眼前的人是他也不是他,但是这确确实实是他第一次伤害她。
宁琅也没有爬起来,就这样半卧在那边看着他。
对方起身,走过来。
宁琅看到了他的脚,没有穿鞋子,苍白地很明显。
他慢慢地走过来,走到宁琅的身边,想要拉宁琅起来,不过宁琅并不配合。
这情况让他好像也没有解答,或者是应该怎么做。
最后的情况还剩下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办了。
“你起来!”这次他说得完整了。
宁琅:“抱歉,我受伤了,起不来。”
岑惑现在皱着眉头,只是看着她,过了一会好像是有些无奈,直接弯腰把她抱起来。
“是你打伤我的……”虽然是宁琅自己先动手用符咒的,但是现在受伤的人是她,所以她就是不想承认一些事。
也不想让现在岑惑对她的好,让她忘记了那些事,她对他还是有一些排斥的,就算是不明显也是排斥。
她不想做的事都不应该做。
所以也就直接说了,直白就是最好的结果。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到那边的蒲团上,就是他想要疗伤的话,他的那个系列明显是没有作用的。
只能靠她自己来。
“时间不早了,你今天是不是应该让我回去了。”
宁琅自己也觉得外面要天亮了,她要是不回去,外婆该担心了。
“你想回去?”岑惑的声音很空灵,就仿佛不是这个世界里一般
其实他的意识一直都停留在不知处,是宁琅身上的热血唤醒了他。
不过他依旧不记得自己是谁,又是做什么的,有些事的反应也只是下意识的。
到目前为止,他其实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至于最后是否会有事或者是剩下什么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
“你不想让我回去?”宁琅反问了一句。
其实他现在也不懂想和不想的问题。
只是她说的话,他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想回去,可以。”
谁也没有动。
宁琅看他是真不记得了,“你不送我回去,我回不去。”
耶不是完全回不去,只是有些难。
岑惑有微微皱眉,过了一会有黑雾缠绕着她的手指头,小手指上多了一枚奇怪的古纹戒指。
宁琅想问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外婆家里。
天也亮了,村里的公鸡已经在打鸣了。
宁琅看着手指殇的戒指,想着那个人。
“岑惑?”
“你在叫我?”宁琅就看到戒指上有个人影,就是岑惑本人。
宁琅想说没有叫他的,但是刚刚她的确是叫了他的名字。
“你知道你是谁?”若是不知道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呢?
“我不记得,只是你一直叫这个名字……所以它应该是为的名字。”
“小琅,你在和谁说话?老人家的觉轻,早就醒了,只是现在的情况她没有起来。
“哦,外婆,我在打电话。”
“嗯……”
说是其他的,外婆也是很相信宁琅的。
岑惑也没有消失,还在那边。
宁琅伸手过去,抓到的只是一片虚无,她其实也是在确认是不是真正的他。
“我现在还不能离开困住我的地方。”岑惑开口了,现在的他比之前的思维更加灵活一些,所以一眼也就看出了宁琅的问题。
不用他问,就直接说。
宁琅点点头,“那你先回去吧。”她今天要和外婆一起准备早餐。
只是她身上地这些伤口还是要处理一下,太过于明显的话,就会让大家都看到,如此的话也是很麻烦的。
尤其是担心外婆会担心。
要是想马上好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她可以遮掩一二,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她的符咒也有这方面的加持,所以也就直接拿来用了,不过几分钟就搞定了。
换了身衣服,也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宁琅收拾好之后,就出去洗漱了。
外婆已经在准备喂鸡了,鸭子要放出去溜一圈。
吃过早餐之后,宁琅跟着外婆去河边找鸭蛋了。
别人是看不出来宁琅身上的伤,但是岑惑是看得到的。
手腕上的伤沾到了旁边的芦苇草,又加深了些,岑惑看得自己生气。
他显然也忘记了当初宁琅是准备用符咒攻击他,而他是防守。
阳光有些炽热,但是岑惑还是出来了。
他试图用他的修为去治愈宁琅的伤,只是明显是没有什么用处,而她现在的情况也没有那么简单。
那些黑气没有作用,治愈不了。
“没事的”,宁琅收回了自己的手,这些伤没有伤到根本,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所以真没有什么事。
岑惑没有离开,一直围绕着她。
宁琅捡了好几个鸭蛋,差不多的时候,和外婆一起回家了。
坐在葡萄树下的宁琅慢悠悠地荡着她的秋千,岑惑已经跟着她一整天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什么。
不过看他都要透明了,也还不回去。倒是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做什么。
宁琅也没有办法,所幸不去管他了,不管的话更加方便一些。
到下午的时候,他不见了。
槐树还在那,没有什么问题,那他也就没有什么问题。
外婆对于槐树的了解也不多,宁琅听了之后也没有得到多少有用地信息。
而网络上关于南村的记载也不多,所以那样的宅子会在哪里,又会是什么情况才会出现那样的规模。
宁琅又查询了关于白丝线和红丝线的问题,神龛的话按照她以前的认知,也没有对应岑惑现在的情况,所以这些事都是在变化。
所以他倒是什么什么东西。
倒是宁母又来了一个视频电话,宁琅和她聊了几句,就让外婆和她聊。
她又自己一个人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岑惑又出现了,就躺在她旁边。
今天就是有时间,她也没有打算去做什么,最后还剩下什么情况,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你……你今天不开心?”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开心是什么,但是他还是这样问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他自己就没有怕过。
只是他不想让她不开心。
是的,他现在知道不想是什么了。
就是一种他自己都打不破,也不知道怎么说的想法,他不想。
“嗯,不开心,每天都不开心。”
宁琅的确是不开心,她开心不起来,因为知道自己在着这些世界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家,有父亲,有人在等她。
所以她不想再继续深陷在这些情况里。
她想要逃离,但是又不是她所能逃离的一切情况,她逃不开。
“岑惑,你究竟是个什么?”
“我……我也不知”,大概是时间太久了。
“那我呢?”她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久还在这些世界里?
“你,是我的妻子。”
他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个情况,也觉得她就是应该是,所以就是没有意识也在找她。
一直找,最后找到了她。
“是吗?”她不信,这些只是世界里的一个游戏,像是搭档一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不过这些也不是现在的她该说什么的,她想要做的事一直都不是那么简单。
“算了,睡吧。”她倒是也不想了解了。
就是他本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所以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一晃几天,宁琅还是没有查到具体的情况,只是她要走了,半个月其实也过得很快。
所以也就直接去了古宅子。
上次是晚上去的,这次的话,既然和他说过了那这白天去也就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这些问题也就不是什问题了。
她直接进去的,白天黑雾倒是很少,她直接去了神龛那边。
岑惑已经可以出来在神龛边上,不过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束缚着他,他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你可以跟着我回山城?”
岑惑记忆力有过这个地方,她“可以,只是我不能离开这里。”
他的意思,宁琅理解。
“那好,我明天就要走了。”
岑惑挥挥手,有个小盒子出现,他把小盒子交给了宁琅。
“它就是宅子的契机,你带着它,它到哪里,宅子就到哪里。”
宁琅想问,那之前那,之前不是她带着这东西啊,这宅子是如何移动的。
其实很简单她一直在用自己的修为支撑着转移,还是要靠一些特殊的时间和地理,至于其他的情况,他有时候也做不到。
宁琅还是收了盒子。
外婆送她去坐车的。
“外婆,你快回去吧,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的。”宁琅看着老人一个人,她地身影越来越远,之前在城里她是游离的,但是这一段时间她和外婆地相处……老人家一个人留在村子里,是孤零零的。
宁琅以前以为自己很坚强,但是后来她发现她起也是害怕孤单的。
所以需要陪伴也就是自然的,也是需要的,其他的情况都是多余的。
到最后还剩下什么,她其实也在努力。
只是一直逃不开这个地方,让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害怕的地方。
更多的时候,她其实也在思考,真实与虚假这个问题,什么问题是真的,而什么又是假的。
想要做的事一直没有机会。
“怎么回来了也不进门,站在门口做什么呢?”宁父回来就觉得奇怪。
“爸。”
宁父开了门,让她也进去,帮她拿着行李箱。
宁琅才赶紧给外婆回了个电话。
“到了,就好,吃饭了吗?”
“外婆,我们要吃饭了。”
“好,放假再回来。”
“好……”
有些归属不知道是哪里的归属,因为做不到。
人的归属在哪里,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在努力的方向就是在靠近真实。而她和真实其实也就只是隔着一面墙,她在打破,岑惑在对面。